童米粒洗完澡回来,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膀上,那水珠顺着她纤细的脖颈滑落,更添几分诱人的韵味。
她穿着宽松的睡裙,娇小玲珑的身材在睡裙下若隐若现。
井行州看到她的瞬间,眼神变得更加炽热,仿佛要将她整个燃烧起来。
他猛地一下子横抱起她,动作虽然急切却也尽量轻柔,将她轻轻地压在了床上。
井行州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童米粒的脸上。
他俯身亲吻着童米粒,双手紧紧地扣住她的手腕,那力度大得让童米粒挣脱不得。
童米粒试图反抗,扭动着身体,娇嗔地喊道:“井行州,你再这样我就去别的房间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和无奈,眼眶也因为着急而微微泛红。
井行州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地吻着她,仿佛要把自己内心的渴望全部倾注在这个吻里,“无论你去哪,我都会把你抱回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霸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童米粒不想麻烦杨纱,自己一个人睡又害怕,只能咬着嘴唇,不再吭声,默默地承受着他的吻。
井行州的吻越来越热烈,他的手指轻轻拂过童米粒的脸颊,那触感如羽毛般轻柔,却让童米粒的肌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脖颈向下滑,滑过她的锁骨,引得童米粒身体微微颤抖。
童米粒的脸涨得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她紧闭着双眼,眼角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井行州看到这滴泪,动作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他缓缓松开了童米粒的手腕,用拇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声音变得温柔而愧疚,“米粒,对不起,我太冲动了,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童米粒睁开眼睛,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既有对他霸道的嗔怪,又有心底深处那难以言说的情愫。
她微微喘着气,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井行州,你总是这样欺负我。”
井行州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米粒,我只是太爱你,爱到失去理智。”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深情。
童米粒靠在他的怀里,不再说话,心中五味杂陈。
过了一会儿,她轻轻推了推井行州,“好了,快放开我,我要喘不过气了。”
井行州这才不舍地松开了一些,但双手依然环着她的腰。
童米粒别过头去,“今晚就这样睡吧,不许再乱动。”
井行州乖乖地点点头,像个听话的孩子。
童米粒这才安心地闭上眼睛,可井行州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她的脸上,久久无法移开。
……
第二天,井行州一脸苦恼地去找男生们想办法。
只见他那温润沉静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愁云,平日里清俊优雅的气质也被这烦恼冲淡了几分。
他皱着眉头,声音中满是无奈:“我真的没辙了,你们快帮我想想办法。”
戴天睿挑了挑眉,他那忧郁冰山般的脸庞此刻带着一丝疑惑,缓缓说道:“行州,你俩还没在一起?”
井行州无奈地叹了口气,眉头紧锁,“是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盛鑫弘瞪大了眼睛,那张阳光明媚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笑着露出两颗虎牙,嚷嚷着:“不是我说,哥们,你们都睡在一起快两年了,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还没确认关系?”
井行州皱着眉头,一脸的无奈,“我也不想这样,可米粒她总是犹豫不决。”
宋元宝在一旁认真地说道,他那憨憨俊俏却带着几分柔弱的脸上满是真诚,“之前米粒失忆了,现在好不容易恢复记忆,确实要尽快确定关系,不过我看得出,米粒也很在乎你。”
孔逸燃粗声粗气地说道:“就是,米粒妹子之前像个小孩子一样,你不能让行州去强迫她想这种问题吧?”
戴天睿双手抱在胸前,沉思片刻说道:“行州,要不咱们使个苦肉计。你假装受伤或者生病,看看米粒的反应。然后在她担心着急的时候,你趁机表明心意,告诉她你多么需要她,不能没有她。咱们提前布置好场景,让氛围更加逼真,比如弄点血迹在衣服上,或者故意躺在一个看起来很凄惨的地方。”
盛鑫弘兴奋地插话,手舞足蹈,“对对对,行州你就找个偏僻的角落,然后把自己弄得狼狈一点,衣服撕破点,脸上也抹点灰。我们其他人都躲在附近,等米粒来了,你就开始你的深情表白。”
孔逸燃那壮得像头牛的身躯站在一旁,粗声粗气地说:“这能行吗?别弄巧成拙了。”
戴天睿摆摆手,一脸笃定,“放心,我看行。咱们还得准备一些道具,比如假的伤口贴纸,要逼真一点的。”
宋元宝眼睛放光,连忙说道:“我去准备,我知道哪里有合适的。”
井行州犹豫了一下,清俊的脸上满是担忧,“这会不会太冒险了?万一米粒生气了怎么办?”
盛鑫弘拍了拍井行州的肩膀,“兄弟,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相信我们,准能成。”
戴天睿接着说:“等米粒来了,你就说你为了给她找一件特别的礼物,不小心受伤了。”
孔逸燃点点头,“对,然后就看你的发挥了,行州。”
井行州咬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好吧,那就试试。”
大家开始分头行动,宋元宝去找假伤口贴纸,盛鑫弘去寻找合适的角落,戴天睿和孔逸燃则帮忙布置现场,制造出一种凄惨的氛围。
……
按照计划,井行州在大家的精心布置下,成功地将自己伪装成了一个受伤惨重的模样。
他躺在那个偏僻的角落里,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血迹斑斑,脸上也抹上了灰土,看上去十分凄惨。
童米粒像往常一样找井行州,当她看到井行州这副模样时,瞬间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般涌了出来。
她扑到井行州身边,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行州,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