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造反吗?堂哥被打?
作者:似亦九   通古今后,我和首辅联手暴富了!最新章节     
    彭父阻止了,“先别搬了,粮食先放在你们家,目前这些粮食够我们吃一段时间了。”
    “搬这么多东西,动静大了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没找到一个解决办法之前,还是先小心一些。”
    萧砚淮颔首,“那等彭叔吃饱了,来我们家一趟。”
    彭立峻依旧很激动,“阿淮,我就给了你两片金叶子,你就买了这么多东西?”
    萧砚淮笑道:“嗯,若有钱,还可以继续买。”
    彭立峻拍了拍萧砚淮的肩膀,激动道:“果然是好兄弟,你昨日拿给我娘吃的药,非常好用,我娘已经不发热了。”
    他再次掏出一片金叶子,递过去,“若是可以的话,我还想再多买一些药,用来备用。”
    萧砚淮接过金叶子,发现上面也有五个字,笑了,“没问题。”
    萧砚淮和萧大哥回去了。
    萧二嫂也煮好了鸡汤,还煮了两个青菜。
    萧母身子骨不太好,无法下床,萧二嫂送饭菜给她。
    一家人坐在堂屋里。
    鸡汤冒着热气,香味飘出。
    萧二嫂满脸笑意,“这些大米白白胖胖的,还有一股香味,盐也雪白如雪,非常细腻。”
    “三弟,你能遇到傅姑娘,真是我们全家的福气。”
    萧砚淮轻轻一笑。
    萧大哥动了筷,其他人也陆续动筷。
    萧大嫂直接煮了米饭,饿了这么久,先吃饱再说。
    小侄子吃了一口白米饭,眼泪哗哗哗流出,呜咽道:“太好吃了,可是……祖父和妹妹吃不到了,若祖父和妹妹也在,该多好啊。”
    他再也忍不住,低低哭泣起来。
    他听爹爹叔叔们说过,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家有粮食,也不敢哭得太大声。
    小侄子放下筷子,双手捂住了嘴,肩膀微微抖动。
    其他人闻言,心里也忍不住难过起来。
    这是他们萧家,一辈子的痛。
    萧砚淮突然没了胃口,可没胃口,也要吃。
    屋内充满了悲伤。
    萧二嫂呼出一口气,缓缓笑道:“大家赶快吃鸡汤,凉了就不好吃了,我们可不能饿坏了,说不定我们往后也能有机会见到傅姑娘呢?”
    小侄子一下子被吸引了注意力,眼睛亮起,“我真的也能见到傅姐姐吗?”
    萧砚淮缓缓一笑,“或许会有机会的。”
    小侄子胡乱擦拭了眼泪,猛猛干饭,“我要快点长大,见傅姐姐!”
    萧二哥疑惑,“为什么要长大见?”
    小侄子嗓音稚嫩,“我如今太矮了,我怕傅姐姐看不见我,若我与小叔一样高,我也定能遇见傅姐姐!”
    萧家人:“……”
    毫无逻辑的话,可听起来有点道理是怎么回事?
    半个时辰之后,彭家人来了。
    萧大哥把他们迎了进来,关紧门,萧二哥在外头放风。
    彭立峻看到屋里的粮食,再次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一个个箱子,满满当当的东西,全是粮食!还有好多水!
    彭立峻震惊到失语。
    彭父和梁氏也是震惊不已。
    萧砚淮等他们冷静下来,方道:“岭南发生了灾荒,大家没粮食吃,我前两日去了一趟县城,县老爷已经跑路了,城内烧杀抢掠不在少数,各地或许已经乱了。”
    “我的想法是,从我们这个陵水村开始发放粮食,当然,不可能无偿发放,让年壮的人跟着彭叔习武,按人头发放粮食。”
    “若他们拿金银珠宝来换粮食,也可以。我们需要武力,不然也守不住粮食。”
    “同时,我们也要想办法赚钱,不能坐吃空山。”
    彭立峻惊愕,颤颤巍巍道:“我们要……造反吗?”
    萧砚淮眼神坚定,“皇帝不管我们的死活,我们就要自己拼出一条路。”
    彭父一拍大腿,“我赞同阿淮这个主意。”
    萧大哥沉吟半晌,“这事还得找村里德高望重的人,让他去通知大家。”
    他们如今所住的这个村子,基本是流放到岭南的流犯,以及流犯的后代,若有一个能震得住大家的人,行事比较方便。
    两家人坐在一起商量了好久,确保万无一失,然后分头行动。
    *
    傅时念买完东西,又去了解了一下大启朝的古董文物,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按下接听键。
    大伯母冷漠的声音传来,“傅时礼被人送进了医院,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我哪里有钱啊?”
    “你跟他关系那么好,你去医院帮他交钱吧!还是上京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呢,竟混到了这个地步!”
    傅时念猛然坐起来,“我哥在哪个医院?”
    大伯母冷冷开口,“也是巧了,就在你妈的那个医院,以后别来烦我,我没空管你们这些破事,烦死人了!”
    “嘟——”
    电话被挂断了。
    傅时念没空去计较大伯母的态度,立即打了个车,直奔医院。
    她找到傅时礼所在的病房,推门进去。
    傅时礼躺在病床上,一条腿被吊了起来,手臂、脸都被纱布包扎过了,触目惊心。
    他昏迷过去,现在还没醒。
    傅时念看到他这样子,呼吸一紧,拳头都硬了。
    她守了一个小时,傅时礼才醒过来。
    傅时念问:“哥,发生什么事了?你不是在上京工作吗?”
    傅时礼缓缓掀开眼皮,对傅时念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事,躺几天就好了。”
    “你还骗我。”傅时念盯着他,凶巴巴的,“你给我说实话。”
    傅时礼是她堂哥。
    她爷爷奶奶一共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
    傅时礼是二伯和二伯母的儿子,二伯和二伯母已经去世了,就留下傅时礼这么一个儿子。
    傅时礼在上京大学一路读到博士毕业,毕业之后就留在上京工作了,年薪百万。
    这些年,她卖房子,拼命干兼职给母亲治病,傅时礼借给她不少钱,不然她也撑不下去。
    此刻,堂哥有难,她不会不管。
    傅时礼眼神微暗,最终还是说了。
    他说得断断续续的,傅时念勉强拼凑出全过程——
    堂哥谈了四年的女朋友,不久前榜上了大款,便嫌弃堂哥家里穷,还是孤儿,便出轨了。
    堂哥发现后,与其分手,但他也伤透了心,不想留在上京这座充满了他与前女友回忆的城市,便回了栗城。
    前女友恰好和大款在栗城旅游,碰到了堂哥。
    大款知道了堂哥和前女友的事情,找人打了堂哥一顿。
    她曾见过堂哥的前女友,不敢相信她会做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