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艳红收拾的差不多了。几人就关了店门。
墨雨霏想着墨雨晴的事情。回家的脚步都加快了些,就是不知道那孩子会不会跟她说。
回到家,就看到只有墨雨林一个人。
墨雨林看到她立马就跑过来了,“大姐,你回来了,你吃饭了吗?”
他都做好墨雨霏不回来的准备了,结果他姐回来了。
墨雨霏点了点头,“吃过了,你和你二姐吃了吗?”
“我吃过了,二姐说她要加班,还没回来。”墨雨林说道。
墨雨霏皱了皱眉,虽然平时裁缝店也会加班,但是加到这个点也该回来了吧。
像今天这么晚还没回来的,还是第一次。
想起墨雨晴最近的反常,还有那心事重重的样子,墨雨霏想了想,还是去看看吧。
“小林,你一个人在家,我去接你二姐,这么晚了,她还没回来,我有些不放心。”墨雨霏摸着墨雨林的头顶。
“你一个人去怕不怕啊,我跟你一起去呗。”墨雨林说道。
“没事,我很快就回来,我把门从外面锁了,不管谁来敲门都不要开门知道吗,我回来会自己开的。”墨雨霏说道。
给墨雨林叮嘱好,她就拿着钥匙出门了。
因为自行车是墨雨晴在骑,所以她就只能走着去了。
她走的很快,当她到了裁缝铺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墨雨晴推着自行车,而她的面前还挡着一个黄毛青年。
墨雨晴一点都不想听黄毛说话,可是奈何,黄毛站的位置正好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只能被迫站在原地,只是她的头低着,明显不想听他讲话的样子。
墨雨霏眉头皱的紧紧的,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然后就听到那黄毛说道,“晴晴,你看你自行车都坏了,就让我送你回家吧,我的可是摩托车,比你的自行车快多了。”
黄毛说着就要去抢墨雨晴手上的自行车,墨雨晴死死的抓住车把不放手。
“我家很近,不需要你送,你放手。”墨雨晴拒绝的很干脆。
手死死地抓住车把,好像自行车就是她现在保护自己的唯一武器了。
“你就让我送你吧,你看你还要推着自行车,天都黑了,你坐我的摩托车,很快就能到家了。”黄毛继续说道。
墨雨晴说什么都不放手,“真的不需要。”
“晴晴,和我你就别客气了,咱们走吧。”黄毛说着一个用力,自行车就被抢走了。
墨雨晴踉跄了一下,差点就被摔倒在地上。
墨雨霏冲过去,大喊了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墨雨晴先是害怕,再看清来人的时候,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姐,你怎么来了?”
黄毛一听墨雨欣喊姐,立马转身,对着墨雨霏咧开嘴。
“你是晴晴的姐姐啊,你好!我叫李国华,也是裁缝铺老板的儿子!”
墨雨霏没有理会黄毛的打招呼,而是绕过他,走到墨雨晴的身边。
“这么晚了,看你没回来,我担心你,就过来看看!”墨雨霏说道。
“今天临时有件衣服顾客着急要,所以师傅就让我加了会儿班,出门就看到他了,还非要送我回家,我都说了不必了。”墨雨晴说道。
墨雨霏不着痕迹的扫了李国栋一眼,这人,人家都拒绝了,还要献殷勤。
李国栋对着墨雨霏笑了笑,证明他没有耍流氓,他真的只是帮忙。
“我妹妹以后下班我会来接,就不劳烦你了。”墨雨霏说道。
“还有,这大晚上的,你们这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别让人误会了,要是被公安看到,那就更解释不清楚了。”
墨雨霏把话说的很清楚,不管李国栋怎么想,她都不愿意搭理他。
虽然这不是封建社会了,但是女孩子不愿意,他还是强求,这就让人有些反感了,还容易被当成流氓抓起来。
李国栋听到墨雨霏这么说,默默的松开了抓着自行车的手,站在了一边。
墨雨霏拉过自行车,感觉有些不太对,一低头,就发现自行车的前后轮胎又变成了扁扁的。
想起刚才自己看到的,墨雨霏深深的看了李国栋一眼。
李国栋摸了摸鼻子,略有些尴尬的说道,“你们这车胎坏了,要不今天还是让我送你们回去吧。”
“这天也黑了,现在就算找修理铺也都关门了。”
“你们把自行车放在这里,明天我来帮忙修车,保证修的跟新的一样。”
墨雨霏狠狠的把车摔了一下,“说了不用了。”
说完理都没有理李国栋,一手扶着车,一手拉着墨雨晴直接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墨雨晴没有说话,墨雨霏叹了一口气。
“之前的车胎就是他们弄破的吧?”
墨雨晴迟疑了一下,还是闷闷的发出一个鼻音,“嗯!”
“为什么不告诉我,还装出一副无事人的样子。”墨雨霏无奈的说道。
墨雨晴见事情瞒不住,就委屈巴巴的,一股脑全给墨雨霏说了。
她怎么能知道李国栋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她每次都拒绝,他就是听不见。
之前李国栋就一直给她送各种小玩意儿,她都拒绝了,可是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墨雨霏想起刚才李国栋那个厚脸皮的样子,就觉得心烦的不行。
“可是他是师傅的儿子,我怕我说的太重了,师傅就不让我在那里学习了。”墨雨晴闷闷不乐的说道。
墨雨霏知道这一切都不猛怪墨雨晴,她想学的东西很多,离开这里,她不知道还能去哪里学习这些东西。
“那他为什么要把你自行车的车胎弄破?”墨雨霏问道。
“他最近刚买了自行车,非要接送我上下班,我不同意,然后自行车就成那样了。”墨雨晴无力的说道。
那人油盐不进,她怎么说他都不听,老是一意孤行。
墨雨霏握着车把的手紧了紧,狗皮膏药什么的最烦人了。
真想打死那个臭小子,好好的人染着一头黄毛,真不知道哪来的爱好。
说实话,看着那头黄毛,她真的是对他没有一点点的好感,就跟个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