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同桌的人拍了拍他的胳膊,想让他别说了,免得被百川院的人听见。
但大汉根本不在意。
苏辞自然听出了大汉对如今的百川院看不上和对李相夷的推崇,心情好了那么一丢丢。
她好奇地问:“听这位大哥的话,似乎很推崇李相夷?你认识他?”
大汉嘿嘿一笑,“这江湖上有谁不认识李门主的?
当年李门主在扬州城红绸舞剑,为博乔女侠一笑时,我曾有幸见过。
李门主的风姿我这辈子都不会忘,那真是……
嗨,我一个大老粗,形容不来。总之,就是忘不了。
若不是四顾门已经解散了,我说什么也要加入四顾门,跟着李门主一起惩奸除恶。”
苏辞的手一边慢慢爬上了李莲花的腰部,一边笑眯眯道:“大哥好志气。我们的菜来了,就不打扰你吃饭了。告辞”
李莲花脸上僵硬了一瞬,随即恢复正常,朝大汉点了点头,牵着苏辞回了自己的座位。
狐狸精似乎察觉到女主人心情不好,安安静静的炫自己的饭,连尾巴都不敢甩了。
李莲花也安静如鸡的帮苏辞布菜,乖乖巧巧的小媳妇样让她心里的邪火没处撒。
若只是红绸剑舞之事,苏辞还不至于不高兴。
毕竟,李相夷和乔婉娩之间早在四年多前就已经是过去式了,李莲花才是属于她的。
而且李莲花对她如何,她一直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所以还不至于吃这种八百年前的飞醋。
但架不住肖紫衿的骚操作让苏辞火大,所以两件事加起来,就只能对李莲花的腰说一声抱歉了。
苏辞吃着吃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上次来普渡寺时,无了大师的欲言又止。
她一拍桌子,恍然大悟道:“原来大师当初是想和我们说这个事啊。”
李莲花显然也想了起来,尤其是和尚最后那意味深长和幸灾乐祸的眼神,实在是让他记忆犹新。
他看了看苏辞的脸色,见她怒火下去了一点,才小心翼翼道:“阿辞,气大伤身,你要是实在生气,打我一顿也行,千万别把气憋在心里。”
苏辞白了他一眼,“我打你干什么,你又没做错事。我自己的男人自己心疼,肖紫衿欺人太甚,我看他就是屎壳郎掉水里——漂了。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我咽不下这口气。”
肖紫衿想要表白乔婉娩是他自己的事,想要送乔婉娩山庄还是庄园也都是他的自由。
但他不该在亲手解散四顾门后,又在四顾门旧址上建一座山庄送给乔婉娩,还特意取名慕娩山庄,这不是妥妥的打李相夷的脸吗?
真是恶心人的玩意。
李莲花闻言,心里松了一口气,阿辞能把气撒出来,不生他的气就行。
李莲花:“阿辞,你想做什么,我来就好,可千万别为了不相干的人伤了自己。”
苏辞摇了摇头,拒绝道:“我要自己来。”
李莲花见她坚持,也就不再劝,随她折腾。
吃过饭,睡过午觉后,苏辞写了一封信给封磬,让他想办法把肖紫衿的事情全部挖出来,特别是肖紫衿的黑历史。
她在信中告诉封磬,肖紫衿当年解散四顾门时,知道云彼丘给李相夷下毒的内幕,甚至可能还推波助澜过,让封磬把这件事捅出去。
还有肖紫衿嫉恨李相夷的事,也一定要润色一番,在江湖上大肆宣扬,务必要让肖紫衿小人的形象深入人心。
至于百川院,她也不打算放过了。
百川院不是一直想维持江湖邢堂的超然地位嘛,那苏辞就让封磬把百川院包庇云彼丘一事宣扬出去,把他们的面子里子都扒下来。
真当李相夷的人血馒头这么好吃吗?
同时,她也不忘写信告诉杨昀春,接下来江湖要乱上一段时间,让他注意点。
李莲花在看完苏辞一系列动作后,又默默在一旁帮她描补,争取把一些不好的苗头扼杀在摇篮,把危害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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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看到剧中肖紫衿在四顾门旧址上建慕娩山庄,没有一个人觉得有问题时,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果然是人走茶凉。
真的是太心疼李相夷了,一帮吸血鬼可着劲的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