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
我们滑雪多快乐啊,我们坐在雪橇上嘿。”
寂静无人的山野里突然飘来几声清脆的歌声和铃铛声,惊得附近出来觅食的小动物们仓惶四顾,见没有危险后,才又继续低头享用美食。
这时,一座带轮子的二层小楼由四匹骏马拉着,晃晃悠悠地出现在了小道上。
那小楼上挂着一串由贝壳做成的精致的风铃,随着小楼的移动叮咚作响,煞是好听。
车辕边上坐着一个身穿粉色衣衫的男子,他一边赶车一边听身边的女子唱歌。
这会移动的小楼就是莲花楼,赶车的人自然是李莲花和苏辞。
素手书生在莲花楼又养了几天伤,行动无碍后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李莲花卖了一张人皮面具给他,卖了一百两。
素手书生听到这个价格后,直呼李莲花是奸商,却在李莲花要收回之际一把抢过,买了下来。
他是个识货的,江湖中还从未出现过这么逼真的面具,若是李莲花愿意,再贵十倍也有的是人抢着要。
素手书生离开后,夫妻二人又继续启程游山玩水。
这一次,苏辞突发奇想想要去泰山看日出,所以,他们现在正走在去泰山的路上。
李莲花好奇地问:“阿辞,你唱的这歌,怎么听着有些奇特呢?”
苏辞不以为意道:“怪就对了,因为这调子和我啊,是属于八分的牛肉遇到了五分的猪肉——不熟。”
李莲花傻眼了:“啊?”
苏辞欢快地点了点头:“对呀,因为我已经不记得歌词和曲调啦,所以就只唱记得的部分喽。而且,你是不是忘记我五音不全了,你哪次听我唱歌是唱在调上的?”
李莲花露出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呵呵,我以为你那是在尝试自己改编呢。”
苏辞闻言,乐得笑出了声。
她侧过身,捧住李莲花的脸“吧唧”一下亲了过去,“花花,你真是太可爱啦。”
他无奈看了苏辞一眼,伸手扶住她,以防摔倒。
李莲花不解地问:“你之前弹琴吹笛子不是都挺不错的吗?怎么唱歌就唱不准调呢?”
苏辞抱着李莲花手感超棒的腰,靠在他身上,不情不愿道:“那是因为我就会这些曲子啊。当初为了练好它们,我可是废了很大的功夫呢。没办法,谁让我是个音痴呢。”
李莲花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慰道:“没关系,你有什么想听的曲子我可以学了弹给你听啊。”
苏辞开心地点了点头,“花花你真的太好啦。我超级喜欢你,超爱你。”
说完,又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李莲花眼含笑意地看着苏辞,在她嘴角落下一吻。
趴在门边的狐狸精抖了抖耳朵,把头扭到一边,顺便还把爪子搭在眼睛上,遮住。
苏辞晃荡着腿,继续放飞自我地唱歌:“太阳出来我荡秋千,荡完了秋千我荡电线,突然传来了高压电呐,就把我送到阎王殿……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我去炸学校,老师不知道,一拉线赶紧跑,轰隆一声学校就没了……”
李莲花一言难尽地听着,最后实在忍不住打断她道:“阿辞啊,你要不要喝点水,休息一会?”
苏辞瞄了他一眼,坏心眼地摇了摇头,一脸单纯道:“谢谢花花的关心,我不渴,也不累,就是想唱歌。我唱得不好听吗?”
李莲花蚌住了,眼神发飘,一会看看左边一会看看右边,“额,这个,嗯,我觉得吧,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欣赏的角度不一样,得出的结论也不一样。
所以,阿辞觉得自己唱得好听就行。做人呢,别太在意别人的目光啊。”
苏辞实在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李莲花见状,也温柔地笑了。
笑够了,苏辞把自己团在李莲花怀里,扳着手指头算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现在是五月初七,离六月份还有二十几天,等我们看完日出,就去西湖赏荷。在杭州停留几天玩一玩后,就去普渡寺一趟,然后去天机山庄看看安安。
嗯,接下来再去一趟昆仑山,去完昆仑山后就回云隐山陪师父师娘,最后回万花谷过年,怎么样?”
说罢,苏辞期待地看着李莲花。
李莲花不在意地点点头,“可以啊,你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