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路上,乔婉娩和肖紫衿正在谈论刚刚发生的事。
乔婉娩很是疑惑地问肖紫衿:“紫矜,你刚刚是怎么回事?
我的病不知看了多少大夫,他们都说无法根治,苏大夫并没有说错。
更何况,我看她似有未尽之意,为何你会如此冲动?”
肖紫衿皱眉道:“抱歉,婉娩,刚刚是我太过冲动了。但是,我也不知为何会如此。我看到那个苏大夫就有些不舒服,觉得她很危险。
而且,我有一种预感,和她接触多了,一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我……抱歉,婉娩,是我不好。”
肖紫衿没说的是,苏辞看他那了然不屑的眼神,仿佛知道他的秘密一样,这让他很不舒服,只想让她赶紧从眼前消失。
乔婉娩有些担忧地看着肖紫衿:“既然如此,下次还是我自己一个人去找苏大夫吧。”
肖紫衿立刻急了:“不行,婉娩!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乔婉娩坚持:“紫矜,我又不是小孩子,有自保之力。更何况,她还是相夷的朋友,我相信相夷交朋友的眼光。我只是去求医,又不是去打架,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肖紫衿听到乔婉娩提起李相夷,一句“就是因为她是李相夷的朋友我才不相信。”差点脱口而出,好在这会他智商在线,没有真说出口。
乔婉娩看着肖紫衿欲言又止,还以为他还想再劝自己,便不容拒绝道:“明日我自己一个人过去就可以了。你不妨去周边再打听打听和相夷有关的消息。”
肖紫衿见她一再提起李相夷,不由得心中暗恨:李相夷,又是李相夷。你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横在我和婉娩之间?你真的是阴魂不散!
随即他又有些黯然,婉娩,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看得到我?我到底哪里不如一个死人了?
肖紫衿见乔婉娩态度坚决,最后只能无奈地同意了。
不过,他暗暗在心中发誓,一定要找机会狠狠教训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以报今日之辱,否则难消他心头之恨。
另一边。
苏辞在他们走了之后,继续为其他人看诊。
只是,刚刚这里毕竟发生了冲突,有些病情不严重的人害怕被牵连,早在冲突一开始就走了,所以剩下的人并不多,苏辞很快就看完了。
见此,她把这笔账记在了肖紫衿的头上 ,要是之后他不来招惹自己便罢,不然不介意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苏辞收拾好东西后,便准备回家。
刚走到半路,她就看到水生带着一批青年火急火燎地往自己这个方向跑,手里还拿着家伙。
“水生?你们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苏辞有些惊讶地问道。
“苏大夫!”水生看到苏辞眼睛一亮,几个健步就冲到她跟前,焦急地说道:
“我听说您今天遇到了一些麻烦,有人过来砸场子,所以就去召集人手过来给您撑腰。您没事吧?”
苏辞心里一暖,说道:“没事,不过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而已,我已经解决了。”
然后,苏辞冲着赶过来帮忙的村民道谢:“谢谢大家的好意,已经没事了。大家都回去。”
“苏大夫真的没事了吗?要是有事您就说一声,我们都会帮忙的。”
“是啊是啊,苏大夫,您可别不好意思开口。”
“苏大夫您有没有受伤?”
看着众人脸上真诚的关心,苏辞笑容灿烂地安抚他们:
“谢谢大家的关心,我真的没事,也没有受伤。若是有需要,我一定会和大家伙开口的。谢谢大家。”
苏辞郑重地看着水生道:“水生,也谢谢你,谢谢你专门找人赶过来为我撑腰。不过,下次遇到这种事你们就别过来了,我能解决的。倒是你们,容易受伤。”
水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憨憨一笑:“苏大夫快别谢了,我也没帮什么忙,当不得您这声谢。
您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您有事我可不能当看不见。不然,那不就成了白眼狼了嘛?那不成。不成!”
苏辞无奈一笑,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打定主意,以后要是再发生这种事,一定要避着点普通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