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
“额怎么么敢骗望爷!都是安望爷描述找的,不过是不是望爷要的东西额就不知了!还有从额们家乡那里来的人带回来的种子,也拉回来了,不过额看着和大唐这边的差不多!”
“嗯!不错!阿拉奇这次本王一定重重的赏你,你想要点什么?”
“这……望爷,额来大唐也有几年了,特别是跟了您之后得到了很多,额现在就是有点想家,望爷您能不能开恩让老奴回家乡看看!”
李恪看着阿拉奇很诚恳的样子,心中有些好笑,一个胡商能有这种情怀,骗鬼去吧!不过嘴上却道:“阿拉奇!你还记得当初把你弄到王府时本王和你说的话吗?十年为期现在勉强算两年吧!”
阿拉奇听完也低下了头便不再言语,李恪见他如此继续开口:“不过鉴于你这两年的表现本王可以给你个机会,但家人和孩子就不必和你回去了!路途遥远本王怕路上出点什么事!”
阿拉奇听后眼前一亮开口道:“不知望爷说的机会是……?”
“上元节后,给你放五年的假期,你可以回你的家乡法兰克一趟,也可以组织一个商队过去,本王绝不阻拦并且还给你想要的货物,你返回长安之时便是你重获自由之日,包括你的家人,这个机会你能把握吗?”
“望爷您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但你得给本王在这次回家之旅中做三件事还补偿剩下的三年,其一是带一个大食人返回他的家乡,你能办到吗?”
阿拉奇一听急忙跪地:“望爷!请放心额以真主起势绝对把他安全的带回去!”
“不不不!你没有理会本王的意思,他是个老者如此长途,怕会有个灾病的,把他带回他的家乡就行,他对大唐的恶意太深不适合再待在这片土地上了,你可明白?”
阿拉奇眼珠一转:“望爷这个好办,您也知道出了大唐这路上可不是那么太平!”
“嗯!第二件事就是你回到家乡后,看看能不能去趟西方海外,本王在古籍中曾看到那边有一望无际的土地,有很多的黄金矿产……”
“望爷!您不知道,出海风险很大,近点的地方还可以,如果远了会被诅咒,成船成船的死人,否则额也不会走陆路来大唐!”
“多找些奴隶嘛!反正你们那边也乱的很,本王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嘛!”
“那望爷去那里您想要找什么好玩的?”
“出海西南方,本王想要的是……”
“好的望爷额记住了,不过如果办不到的话,那这一年的期限是否……”
“随缘吧!如果真办不到本王也不在乎那一年!第三就是你回来时在有金字塔的那个国家给本王买回点奴隶和书籍来,特别是他们那里禁书!”
“望爷您说的金子塔是金子做的吗?”
“呃……不是,是石头做的,大食往西便是,到时候你可以在打听一下在哪里,三座特别大的石塔就是!这个应该好找也好办!”
“望爷放心,就凭额的经验应该能找到!”
“行了!就这点事!好好回去和家人团聚一番吧,记住安全第一,是不可为的话就回来,反正还有八年一晃的事!”
“多谢望爷!老奴走着看吧!”
次日李恪下学后,直接带人出城来到了尉迟家庄子上的石炭作坊,见到管事后直接询问前日阿拉奇拉来的车在哪?
“回王爷,在庄子外,因为有味儿,老奴没有放在庄内!”
“嗯!行了本王知道你回去吧!本王只是想看看阿拉奇那个奴婢有没有欺骗本王,三德子走去看看!”
在找到车辆后,李恪不顾三德子的阻拦掀开篷布,让一个护卫小心的打开了一个坛子,一股臭鸡蛋味就蔓延了开来。
李恪捂住口鼻上前观看应该没错,基本无色,味道也像,不管了先存放起来再说。想到这就吩咐将马车赶回庄子上,并叮嘱管事找个密封的房子好生看管,外人不得靠近,这是西域的特产,还得放几年!
心情大好的李恪查验完毕后没有回府,直接去了全城居,并让三德子喊上了裴承先和柴哲威,因为群贤坊的别墅卖完了,该算账了!
三楼六六六包间内,偌大的房间只有李恪他们三人,连三德子都没有进来伺候,三人并没有坐在大桌上,而是在小舞台上弄了一个小桌。
“王爷,愚兄除了长辈还没佩服过谁,您是一个,而且还是心服口服的那种!来您喝点果汁,我敬您一杯!”,裴承先说完就端起来酒杯一饮而尽。
李恪也举杯喝了口果汁道:“两位表兄咱们是正道的姑舅表亲,俗话说得好的——姑舅亲辈辈亲,打断了骨头连着筋!”
“王爷您说的好呀!这次多亏王爷和表兄拉我柴家一把,要不……哎!以后王爷您有什么事就说,俺柴哲威绝不含糊!”
“表兄见外了不是,来吃口这羊肉,这是阿拉斯特意从西域那边带回来的给本王的,你们也尝尝!”
“王爷!这次群贤坊别墅和民房,门市总共卖出六百二十万贯,当然有一半是用金银交易的,除去两百三十万贯的地皮租金,建房材料,人工费,粮食等,上税一百六十五万贯,还剩两百二十五万贯,您看……”
“每家六十万贯!其余的留在群贤坊内,作为帮扶胡商们用!”
“啊!他们怎么还需要帮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