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Plan B
作者:弁醍醐   重生的诱惑:回来不为多吃多占最新章节     
    说着,崔老师就打发聂大帅,驾筋斗云下楼叫人去了,至于陈澄这个伤员,也就只能趁这种时候享受优待了。
    然后崔老师就是把陈澄好一顿数落,爱看热闹看到自己头上的典型。崔菩萨怎么说,陈澄也就怎么听,扮演一个唯唯诺诺。
    就在崔菩萨越说越气的时候,聂大帅把王赫鹏带上来了,不止王赫鹏,把肖贝贝,马小喵和吴猴儿,也都叫上来了。
    “我去,哥们儿,咋整成这样呢?”王赫鹏上来看着陈澄这个别致的造型,感叹道,陈澄平常跟他交流不算多,但每次听他说话,嗯,就都挺经典的东北铁憨憨。
    肖贝贝看着陈澄,眼神儿里带幸灾乐祸,但仍然很有专业素养的问陈澄诊断结果,陈澄也就很专业的报给她了。
    听着澄澄说,肖贝贝不自禁的上手去触摸陈澄的石膏肩甲,那动作又像是无意识的,又像是习以为常的,陈澄说的时候感觉都很怪异。
    虽然隔着那个肩甲,陈澄其实知道她在摸,但其实感觉不太到她的手指的存在的,感觉到,可能也只是视觉的副作用。
    不是……这小姑娘怎么也有这看啥玩意儿新鲜就想上手摸的毛病?陈澄再次确定,自己这下课从教室跑了,还是很明智的,连肖贝贝都有这毛病,这要是还留在教室里,不得给人摸成什么样。
    然后几个演出的参与者,就对陈澄伤了的这个plan b进行了热烈的讨论,说是热烈的讨论,基本就是王赫鹏这个铁憨憨说“我不行”,而其他人说“你行的,你怎么不行”,“你要相信自己行”,“你要是不行,那别人就更不行”。
    陈崔聂马肖: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憨憨鹏: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吴:不服不行。
    没错,其他人都是在各种劝说王赫鹏说他行;只有吴猴儿,只劝王赫鹏认命。
    然后王赫鹏这个铁憨憨,真就只跟砧板上的肉一样,任这一帮人磋磨,丝毫脾气都没表现出来。
    陈澄突然感觉,自打王赫鹏进到这个小团体以来,到今天,他的形象似乎发生了本质的变化。至少在他这儿发生了本质的变化。
    徐俊峰前世说王赫鹏很混的混,说他其实很单纯,此言不虚。
    十几天前,陈澄眼中的王赫鹏,还是个冷酷炫,然而此时在眼前的,只剩一个铁憨憨。
    然而冷酷炫的形象,也谈不上是他刻意营造出来的。
    人表现出来的印象,跟实际心里的小九九,可能真就完全是两回事。
    张阳和他自己,现在也被人当成凭栏双骄,生人勿近,陈澄也问过张阳,在那儿靠着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啥,答曰啥都没想,陈澄本能的不太信,于是被反问,陈澄很诚实的表示,要不在发养老呆,要不在想书接下来该怎么写。总之与他人无关。
    有了这种体会之后,陈澄就打从心底里质疑,是不是有人在那儿装酷的时候,就真的是在纯凹造型,内心关心的是看见他的人心里是怎么想。
    这种人,要是碰到……嗯,就真的挺恶心的。跟后世在小发廊门口见过的那品种差不多。
    为了坚定王赫鹏的信心,陈澄也主动提出,明天周六上午加练,反正吉他谱子都在,看看王赫鹏能不能完成得了。
    其他几个人都表示同意。崔老师也对这个班底表现出来的责任心,表示很欣慰。
    陈澄其实心里有点五味杂陈。纯从养伤的角度说,这个节目本来主要是肖贝贝唱,他自己并没安排,《喜欢你》甚至都并不在准备好的四首之列,崔老师觉得这首歌情歌的太明显了。所以,其实如果王赫鹏真的能把《凤凰花开的路口》,《送别》,《top of the world》,还有后来加的一首女声版的《sound of silence》吉他谱弄明白,《top of the world》没有第二把吉他,也不是完全不行。
    换句话说,陈澄在,与不在,都没那么大的关系。
    这个组合,也不是非得冠以“飞鸟与夕”
    陈澄扪心自问,他是不是在乎,他也不很清楚答案,好像在乎,好像又没那么在乎。
    没那么在乎很好理解,不用自己上了,呆在台下,很符合他一贯的养老方针。
    而说在乎,他其实没那么在乎“飞鸟与夕”的名头,反正现在也有不少人误以为那是肖贝贝的艺名。他可能在乎的,是这些人是不是能坚定的围绕在他周围,把这件事儿变成真正的事业,上了大学就能变现。
    所以,支撑他现在伤了还依然愿意周末加练帮王赫鹏的,可能也就是这个原因了。
    而原本陈澄以为要把接下来的整个周末都打进去,王赫鹏这个铁憨憨倒是很出陈澄的意料。
    原来在他们正常排练的时候,王赫鹏已经都把这几首歌,陈澄的主音吉他部分都多多少少练过了。
    而他的吉他则明显是原来正经学过的,周六作为正式的主音吉他,跟肖贝贝和聂璇稍微配合下,就还挺顺利的。陈澄就剩个《世界之巅》的辅音扫弦,嗯,偶尔也试试混队躺赢。
    嗯,陈澄可以顺利的养伤了。
    昨天回家的时候,老娘的那反应,真也是把他给吓着了。陈澄加上整个前世,他都没伤到这个程度过,顶多是脚上打个石膏,手指头上缠个纱布,连阑尾和痔疮都还是原装的。
    老娘昨天挤着眼泪把陈澄安置好,没口子的问陈澄疼不疼,时不时来问他要点啥,要吃点啥之外,打了一堆的电话。
    感觉老爹的呼机,大老舅,姥姥姥爷,还有老娘办公室的朋友……甚至是不是还有大院儿里的某些关系近的,就都被她给通知到了。
    于是乎光昨天晚上,就来了一堆人来看他,有些是被老娘通知的,有些是因为陈澄本就在大院儿医院做的检查,找的也是老爹认识的军医,消息口口相传。
    唯一有点可惜的是,这帮人的口径,要不是孩子伤了爹不在家关心关心,要不是学霸伤了观摩观摩,是不也侧面证实一下,到底是书生,弱不禁风。
    就都跟真实的见义勇为沾不上边儿。
    也无所谓,不沾就不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