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要么让开,要么,死!”
叶辰双手环胸,声音幽冷。
只要不是林修远,他怕谁?便是那身份非凡的君临天,他也无惧。
不对,即便是林修远他也不怕!!
毕竟现在药老已经醒过来了......
“叶道友,这可是我师兄顾长青看中的机缘,你确定要与他为敌?我承认阁下的实力很强,但倘若我师兄顾长青出手,阁下又该如何应对?”
林红满脸不甘,一直爱慕着顾长青的她,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那往后她在顾长青眼里还有什么份量?最主要的是还有整天发浪的柳如烟。
顾长青?
好熟悉的名字。
叶辰想起来了,是的,当初在春音楼,商谈蛮荒秘境之事的时候,君临天好像提到过他,好像是什么天骄榜上的前三甲高手。
可笑!
这天骄榜都没有我叶辰,是什么野鸡榜?
轰!
叶辰身上灵气爆发,瞬息之间已经逼近林红面前,抬手就是一掌拍在她的肩膀上,将其击飞,让其喋血不止。
“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以为我会被一个名字就吓到?”
叶辰睥睨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林红,眼中满是杀意。不过当他看向柳如烟的时候,杀意瞬间消失了。
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言念君子......
“仙子,你也不想落到跟你师姐同样的下场吧?”
“你......你别动她!”
林红被打乔木没急,眼看着叶辰要对柳如烟下手,乔木瞬间就急了。
“狗东西,闭嘴!”
叶辰上去就是一脚,将其踢飞。
又迅速回到柳如烟面前,再次浮现出温文尔雅啪,风度翩翩,言念君子......丝毫没有刚才的凶戾。
而此刻柳如烟美眸如同秋波,嗲声道:“叶公子,你误会了~她不是我师姐。”
叶辰挑了挑眉:“噢?莫非这其中有隐情?”
这一声叶公子,叫得他极为舒服,听这女人的声音,好似在享受马杀鸡,浑身舒坦。
柳如烟小脸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角挂着些许泪珠:“这...说来话长,亦是一把辛酸泪。”
这娇弱又有些许病态的模样,让叶辰看的好不心疼,内心更是有了猜想,必然是这二人用了某种手段,强迫了这位仙子。
“柳如烟,你在说什么?!”
林红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怒道:“阴阳圣地有难,你竟然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难道你想受鞭刑之罚?!”
她又瞪了一眼远处半死不活的乔木,更是怒火中烧:“我早就说过不要带她来了,你看看 ,危机时刻一点用都没有,只会在那装模作样,属实令人作呕!”
身上肋骨断了几根的乔木却是充耳不闻,咬牙道:“混蛋!别威胁柳师妹啊!!”
“住口!”
叶辰一声震怒,大手一挥:“这么美的女人,被你们吓的连实话都不敢说了,还有天理,还有王法乎?!”
柳如烟玉手抵在红唇之下,眉眼全是委屈:“叶公子,还是算了吧。我不需要天理,也不需要王法,倘若回到阴阳圣地,师姐对长老说三道四,人家又要被罚了......”
“混账,混账啊!”
叶辰气得咬牙切齿:“什么狗屁的阴阳圣地,竟然恃强凌弱,只会欺负弱女子?有种就冲我来!顾长青是吧,我必杀之!”
林红气得直吐血,柳如烟眉眼闪过一丝窃喜,乔木还在嚷嚷着不要伤了柳师妹,一时间,神态各异。
“徒儿,切莫着了这女人的道,我观此女语言轻浮,神态做作,怕是一个水性杨花的放荡之妇。”
药老忍不住提醒,见多识广的他,见过许多柳如烟这种女人,往往这种女人无一不是毒蝎心肠的。若是叶辰对这种女人有想法,怕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哪怕是苍雨呢,都比这柳如烟好啊。
药老心里所想,不禁觉得苍雨顺眼多了,起码苍雨没有那么多心机和弯弯道道。
“药老你多虑了,一个娇弱的女人,能伤我什么?我又是一无所有,她能图我什么?”
叶辰摆摆手,越看,这柳如烟越是顺眼,那嗲嗲的声音还顺耳,总之,给人的感觉就是很顺,很润...
而且,此女眉宇间,竟与他的新白月光柳司仪有几分相似。
药老沉声道:“也有可能她是想先留在你身边,然后慢慢图谋......”
“哈哈哈,药老,这你就不懂了。”
叶辰嘴角弯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现在已经不是上古时期了,时代变了啊,男女之情,早已不同往日。我想......”
“我想她是对我一见钟情,爱上我了。”
语气认真又坚定。
一时间,药老陷入沉默。
对于叶辰的这番话,他看不透,听不明,品不开。
纵使千言万语,思绪万千,终究只是化作一个‘唉’字。
叶辰不再跟药老纠结是对是错,他背负双手,看着林红淡淡道:“现在,给柳仙子跪地磕三个头道歉,声音要响,倘若不响,我亲手打爆你的头!”
柳如烟眼中闪过一丝快意,这林红在阴阳圣地就处处与她作对,如今算是出了一口气了。不过这叶辰也是真好骗呀,稍微卖点委屈,就将其迷得神魂颠倒......
林红冷笑一声:“好,好一对狗男女。想要我给这狐狸精磕头?你还不如杀了我!待我师兄顾长青知晓,定然会将你们这对狗男女千刀万剐!”
“我磕,我磕!”
不远处,刚爬过跑来的乔木已经跪在了面前,磕得咚咚响。
叶辰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既然你诚心想要寻死,那我只好成全你了!给你个忠告,下辈子切勿小肚鸡肠!”
什么狗屁顾长青,待他步入气海,一样镇杀!
“叶兄,好威风呀!”
正当叶辰准备将其击毙之时,一个在他噩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声音,响彻了耳边。
骤然,浑身一个哆嗦,水闸差点儿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