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各为其主,陈谷起争执;战前动员 ,马文才抚人心
作者:虢国大宋人   魂穿祝英台之戏马虐梁最新章节     
    马文才拿了腰刀,拎上包袱,跨上带珠宝的包袱,手里提着尖枪就叫上陈福寿和谷大仓就走。
    陈福寿粗喘了两口气,见二公子眼底乌青,额头挂着一层密密麻麻的汗。
    脸色一沉道:“二公子你是不是没有喝药发汗。”
    马文才不理他,只和谷大仓说让他拿上生石灰。
    陈福寿跳起来发怒道:“二公子当时祛除蛇毒时,就没有完全清除干净。前日在上山冻了一夜,昨晚也没有休息。公子吃了发汗的药,也不卧床休息。为找祝英台自己的性命不顾了?
    二公子若不顾自己的性命,那属下为何还要去找祝英台。”
    陈福寿当即往地上一坐,挡住门口。
    谷大仓见陈福寿挡住门口,赌气道:“马公子也是着急,将自己忽视了。你拉住你家公子我随你。可你挡住门户若是不让我出去,今日我先与你拼命。”谷大仓说着就上去揪他。
    陈福寿哼了一声道:“谷大仓,我不管你,咱们各为其主罢了。你为你家公子舍去性命与我无关。可让我家公子为你家公子舍去性命那要先问问我。”
    说把也将自己腰间短刀抽了出来。
    二人还没有救人眼看就要先打起来了。马文才看着陈福寿的架势,知道福寿是真动怒了。他这样无非也是为自己好。
    他抬手一翻将陈福寿的刀卸掉,顺势将刀又插进陈福寿的腰间。陈福寿见二公子和自己动手,心中骇然。
    只见马文才道向他看了一眼道:“福寿,对不住了,你要跟我走。说着扭着陈福寿的胳膊往外走。
    一屋子人谁也敢再说话,马福安见三人出门交代一句道:“三位记得左手的红绳。”
    三人齐刷刷举起左手让他看。
    出了寺院后门,马文才放开陈福寿的臂膀道:“兄弟,对不住了,等我救出英台我再向你你摆酒赔不是。”
    陈福寿甩了甩肩膀生气道:“二公子刚当着一重人面前这样对属下,我以后还怎么约束他们。
    他们以后眼里只有祝英台哪里还有我们马家的人。我既是马太守派给二公子的人,全凭二公子发落。
    二公若是看不惯福寿,不如一刀结果了我。士可士可杀不可辱,我今日就是不去。”
    谷大仓见陈福从未今日这般发怒,要救自家小姐也要他肯去才行。
    他心内烦乱,走到陈福寿面前扑通一声跪在他的脚边。
    陈福寿一脸怒气看着他。
    谷大仓道:“陈公子,今日我家公子落难,难为二位去解救我家公子。救出我家公子,谷大仓来世做牛做马报答二位的大恩大德。”
    说罢谷大仓纳头便拜。
    陈福寿见谷大仓这样,了解他的脾气。知道他是条汉子。在姜家刀架在脖子上他都不跪,此时为看了他家小姐,竟拜自己。
    见他双眼通红,嘴角开裂。知道他这两日煎熬。
    于是起扶他起身道:“我不曾说不救你家公子,我与你家公子交好,我怎是那落井下石之人。
    只是我家二公子为祝英台命都不要了,他真倒了,你让我怎么和我家主人交代?”
    谷大仓见马文才晕倒一次,此时的确是在硬撑,心中佩服马文此对自己小姐这份情意。
    复又跪下向对马文才道:“马公子,自开始相见,你与我家就有救命之恩。我谷大仓也看出马公子对我家小姐一片情意。
    今日马公子带病救我公子已经是莫大的恩德。若稍后再见那贼人,马公子只和他周旋,我上前与他打斗,不让马公子再出手。”
    马文才见他这般,立眉道:“我不喜你婆婆妈妈的样子。我与福寿也说了,我救英台不用人求,就算豁出性命我也心甘情愿。
    即使他心里没我,我也不愿看他被贼人掳了去。再说那贼人明摆着就是冲着我马家来的。是我连累了英台,我本应当将她救出。”
    马文才满面的愧疚,他伸手扶起谷大仓又道:“我们既然出来,福寿你也莫再扭捏。咱们的敌人是那个飞贼不是谷大仓,我身体无碍,你且放心。
    就如谷大仓所说一样,要与那贼人对打时,让谷大仓多与他打斗就好。”
    陈福寿见二公子这样说了,恨恨道:“要我抓住那人,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马文才见三人无事,心中畅快许多。自古以来,上战场自是兵将一心,若自己瓦解,便不可出征。
    马文才今日也算真正领悟父亲所说的带兵之道。
    他看了看山路,对谷大仓道:“大仓你不要同我们一路,你从小路走,。早早在那里埋伏好。若见那人出来,切记见到你家小姐真人才能出来。
    定要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谷大仓抱拳点头道:“全凭马公子吩咐。”
    马文才点头又道:“福寿你我二人从大路走。咱们三人说好就此分手,两条道往坟场去了。在那里汇合。”
    山间多雨,雾锁山头山锁雾。
    等马文才二人来到坟场后,又开始淅淅沥沥下起蒙蒙细雨。坟场空旷只听得乌鸦叫了几声。
    马文才将尖枪插在地上,向四周望去,四周空无一人。陈福寿道:“公子我们要小心,那贼人狡猾的很,我们别再中了他的埋伏。”
    马文才看了看四周道:“就算是埋伏,今日我也要来,那人找的就是咱们二人,他也一定会来。”
    陈福寿道:“二公子为何这般肯定?”
    马文才低声道:“前日我母亲说这人名叫丑儿,缠了马家十几年,在我幼时还在我身边呆过,一心要取我性命。
    只是不知那日我跟着他一路,我被吊在树上那人为何不趁机杀我。”
    陈福寿还不知又这个渊源,吃惊道:“以二公子这么说,似乎这贼人和你我都认识,那他和你我有何仇恨。”
    马文才叹气道“我猜测和我父亲当年攻打兖州有关。”马文才声音变小,他生在马家的庇护之下,从未上过战场。
    屠城,三抢那是下下策,若是他再上战场,他不愿意这样欺负庶民。
    陈福寿道:“二公子,打仗哪里有不死人的。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可已经过去这么久的事他还来报仇,又是何人在他背后支持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