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飞贼纠缠两教寺,夜壶都拿走
作者:虢国大宋人   魂穿祝英台之戏马虐梁最新章节     
    谷大仓回忆道:”后来就是我看包狐狸呆呆的,他口中只说找祝老大和陈公子去看田,我就带他回来了。”
    陈福寿和祝文文都觉得诡异异常,相互看了一眼。
    祝文文问一直盯着包狐狸的林二虎道:“二虎,你方才一直和包狐狸并排走可看出那人往日有何不同?”
    林二虎眼睛还是盯着包狐狸,又围着他转了几圈,眼底满是不可思议道:“我与包狐狸相与这么久,他是什么德行我是在知道不过了。
    刚才在林子间,我被石头绊了一跤,他竟然扶了我一下。他这人平日里恨不得我摔死才好呢,怎么又会扶我?现在想来的确不同。”
    包狐狸听他这么说自己,指着他道:“你这虎子不知好歹,你第一次上山还是我给你引的路,要不是我,你怕是要被你兄嫂打死,到府衙告你个不孝。我是你救命恩人,你竟这么说我。”
    林二虎上手拎着他的衣领,抢话道:“那是寨子里没人了,你将我诱拐上山的。刚上山的那日就给我一把生锈的刀,让我带人去下山劫道,你还厚着脸皮说。”
    祝文文见二人无形中就是对峙,暗暗点头道:“这个是真的,这假的这几日缠着我们几人作甚。”
    包狐狸和林二虎还在纠缠。陈福寿一拍大腿叫了一声道:“不好,咱们的屋子。”
    谷大仓和祝文文瞬间明白,跟着陈福寿往后院跑去。
    谷大仓的屋子在花园外那一间,就见孙二妹和扛着肚子的未己坐在门外一边晒太阳一边纺纱。
    她见谷大仓一行人神色不好走过来,停下手道:“你们这样着急是要哪里去?几个人像是丢了宝贝。
    谷大仓立着眉毛道:“你是才坐在这里的,还是一直在这里的?”
    二妹见丈夫急得一头汗,愣了一下神道:“我一直就在这里啊,我和未己晒太阳呢。”
    “你可见有人进后院么?”
    二妹停了手里的活,向后院看看“没人来过啊。我在这里看着。除了小灵子和我说了两句话,其他没人进来。
    不过说也奇怪,小灵子说进去说拿两件衣服拿出来让我给她补,怎么这么久没出来。”
    祝文文就喊了一声‘糟糕’,迈开步子跑进自己的别院,陈福寿也慌忙往自己的屋子里跑。
    就听得两个屋子都哇哇的大叫,谷大仓下意识往小姐的屋子里跑,夺门而入就见,满屋子一片狼藉。箱柜都开着,小姐的衣服散落一地。
    祝文文抱着躺在地上的小灵子,边晃动边叫小灵子的名字。
    谷大仓也着急弯腰去看个究竟,走近闻见小灵子周身有种淡淡的香气。后来赶的包狐狸进屋子提鼻子就闻,哎呀呀的叫道:“就是这个味道,我在树后撒尿也是这个味道。”
    谷大仓听了这话,赶紧将小灵子抱到院子的地上通风。祝文文拎着水壶跟在身后自己含了口水,鼓着腮帮子冲着小灵子的脸喷了过去。
    小灵子被冷水一激,眼珠子和嘴巴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看几双眼睛都看着自己,微声道:“公子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祝文文长舒一口气道:“你可醒了,差点没吓死我,你这好好的怎么晕了?是不是有人来过?”
    祝文文扶着小灵子坐起来,让她好好想想。
    包狐狸着急从后侧身挤进前面去,问道:“是不是有个和我长的一样的人给你放了迷香?”
    小灵子扬着脸,眼睛转了两圈道:“我只闻见一阵很香的味道,后面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对,对,就是很浓郁的香气,我也是闻见这股香气才什么都不知道的。就是这个人。”
    谷大仓又道:“公子,你进房间里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祝文文这时才想起那一团乱发屋子。
    进屋子就见箱柜子褥子被翻得乱七八糟,她抬头看了一眼房梁,见那里没被动过,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她出门去,见几人看着她,皱眉道:“这贼只拿了些金银首饰,别的都还好。”
    林二虎问道:“这人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像是没找到。”
    祝文文也不答他,听后院沉福寿还在咒骂,赶着脚步往前院去看。
    就见陈福寿站在院子里骂道:“他妈的,我看这贼真是没见过市面,珠宝银两拿走我就不说了, 这厮竟然将我的银夜壶也拿走了。那值几个钱,拿走了我怎么用?这不是诚信恶心我么!”
    祝文文听这话没憋住,哈哈哈大笑起来。
    陈福寿拿起地上的衣服道:“你看,他妈的这贼,摆明跟我有仇,这好好的绸缎衣服他不拿走,全给我剪烂。
    这山上本就清贫,我现在连衣服都没有了。你说他怎么这么可恶。”他将衣服往地上一扔咬牙骂道:“让我抓住他,非给他八个干净吊起来打。”
    祝文文见他屋子更地凌乱,同情他道:“你拿的那些珠宝呢。”
    陈扶手捶胸道:“还那些珠宝,我带的钱财都被他摸了去,我现在算是成了穷光蛋了。”
    他抬脚将一个凭几踢出门外,凭几也散了架子。
    祝文文摇头道:“这回你连凭几都没有了。”
    祝文文让人唤柳儿过来看,先帮陈福寿收拾房子。陈福寿又生气又无奈,垂头丧气的坐在席子上发呆。
    孙二妹见陈福寿和祝文文屋内都丢了东西。自己的宝贝没有丢失,自然有些得意。
    看着陈福寿的屋子道:“我在这里看着没见人进去,这贼是怎么进去?”
    谷大仓掐着腰道:“怎么进去的,从窗子进去的,这贼来头不小。总在正咱们寺庙捣乱。”
    祝文文隐约觉得这贼不简单,自己屋子虽然被翻过,自己柜子里玉佩一件没丢, 他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陈福寿的屋子拿了珠宝不说连装尿的夜壶都拿走了,衣服全部扯破,这明显就是报复和泄愤。他听这贼上次说和马家有仇,难道和陈福寿也认识?”
    她拉着地上的臣伏寿道:“你且起来看看你家二公子屋子如何。”
    一句话提醒了陈福寿,他跑过去推二公子房门,只见地上也是乱糟糟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