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祝文文送妆奁,急书生收信件
作者:虢国大宋人   魂穿祝英台之戏马虐梁最新章节     
    韦秋竹见二公子这般,心内焦躁道:“那山寨韩三明还等着我们接手,二公子这样,难道这事不做了。”
    那马文才不是搂着胡姬,就是满身的酒气。头重脚轻,颠三倒四,含糊不清。
    最后问急了便道:“祝英台拦的这事,你问她便是。”
    陈福寿无法,又去寻祝英台。
    没想到祝英台早已找古大仓说明白此事,也正要找陈福寿商量何时动身的事情。
    陈福寿见祝英台并没有搁置此事,心里的担心算是落了地。
    他见祝文文脸上并没有因那日口角不快,便拍手对祝文文道:“祝公子言出必行真乃君子也。”
    祝文文笑道:“陈兄说这话意思是说我是真君子,你家二公子不是君子了?
    这话你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若是让你家二公子听进耳朵里,怕是要将你大骂一顿。”
    陈福寿想二公子所为,讨饶道:“哎呀呀~祝公子饶命啊,这几日因为这部曲兵的事,在下忙的昏头转向,还请祝公子救命。”
    祝文文谦虚道:“陈兄哪里话,我们既然在一条船上,自然要及时互通有无。咱们既然说定的事我哪里有反悔的。莫要再说那个‘求’字。”
    陈福寿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连连道:“当然当然,那咱们就让韦秋竹和谷兄弟明日卯时就去。
    韩副将那边还不知有什么任命,我即刻就去告诉韦秋竹,让他今日早做准备。明日卯时出发。”
    二人说定,各自出发。
    陈福寿转身要走,忽想到自家的二公子。
    赶紧回身道:“祝公子,温县令那边我们是拿寺庙换来的,其中有缘由,日后我定和祝公子详说。”
    祝文文摆手道:“知道~知道~事情已然成这般,我相信陈兄马兄也已尽力。那日梁山伯找我也是帮我想办法。来一件事便办一件事,明日先让他们去了再说。”
    陈福寿也是个忙于做正事的人,听祝英台这般说彻底是放心,连声答应,着急大踏步出去了。
    祝文文唤来谷大仓,说明让他去山寨当大当家的事。
    古大仓领命答应了,祝文文让孙二妹也来。让小灵子将赵荣昌送的妆奁匣子,转赠给孙二妹道:“二妹,我一直想为你和大仓筹办婚。谁承想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便将你们的婚事拖延了,我心里很是惭愧。
    现在古大仓要去山寨当大家,委屈你也跟着上山。这套脂粉妆奁匣子,里面东西还算齐全,送与你二人做新婚贺礼吧。”
    孙二妹接这套黑漆描金妆奁匣,欢喜的摸了又摸。
    欢喜道:“我长这么多年,收过衣衫,收过鞋袜,收过粮食,还从没收过妆奁匣子。第一次收,竟还是这么大漂亮的妆奁匣子,这得值多少石粮食啊。”
    祝文文笑道:“你喜欢最好,古大仓此去山寨定有些不顺。我虽常去,却不及你常伴他左右, 二妹你比我还长几岁,常言道‘妻贤夫祸少’,你一定常规劝谷大仓几句。”
    二妹抱着妆奁匣子道:“我夫君自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做的事一定是对的,我只听他的,哪里能劝他?”
    见孙二妹梗着脖子和自己犟,祝文文心道:“二妹这人的设定是不是和梁山伯一样,对古大仓有有着绝对忠诚?对我只会犟。”
    自己也不与她计较,只是点头让他们去收收拾东西。
    临走特意交代谷大仓,去后三个月只做两件事,一是查清计算好那些人的开销用度,二是要分辨出哪些人可用,要尽快培养好自己的心腹。
    古大仓点头记住了,这边不在话下。
    陈福寿在马文才院落内,并未寻得韦秋竹,心中焦躁难安。脚下生风的不停在书院中寻找。见书生几人一丛,来来往往便知常夫子早课已下。
    他向那几个书生借问,可曾见过新来的韦秋竹。
    其中一书生道:“噢~ 你说的可是和你们一起,新来的大块头韦秋竹么?”
    陈福寿道:“对,对,就是那人。”
    那书生指着学堂道:“他刚和我们一起听了常夫子讲课,现在正在廊下和常夫子请教问题呢。”
    陈福寿吃了惊,谢过两个同窗,向廊下奔去。
    嘴里嘀咕道:“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哪里张飞弃武从文了。我这边火烧眉毛,他怎么还有心读书。”
    他奔至一棵桑树下停住脚,远远望见常夫子一手背后,一手在半空中指点着,扬着头和古大仓说些什么。
    古大仓则一副虎做猫像,缩着身子恭敬的低头听常夫子讲话。
    陈福寿心道:“这厮平日里粘上毛像个老虎,今日怎么乖得像猫,多半是因为那常婉央。”心里恨恨责怪女人误事。
    他伸头看了有一炷香见二人还不见散,着急得直拿拳头捶那树干。
    此时又听得身后门房的老翁匆匆跑来,寻他道:“陈生原来你在这里,让老翁我好找。”
    陈福寿见是看门的老翁躬身向自己跑来。
    忙问:“阿伯,你认得我?”
    那老翁停下脚步喘息道:“怎么能不认得,我们这些做门房,自然要将人认得清楚。你和那太守家马二公子是坐一处的。
    你们这些富贵公子就是我们这些人的财神爷,我们哪里能不认识。”
    陈福寿见这老翁说话爽直,便问:“老翁寻我做什么?”
    那看门的老翁眯眼道:“门外有个驿馆的官人,指名寻陈生你。”
    陈福寿一把拉着老翁手腕,眉眼大睁道:“那人现在何处?”
    那老翁道:“就在门外,让我寻你出去与他见面。”
    陈福寿弃了那那韦秋竹,松开老翁手腕,箭步而去。
    但见书院外果然立着一匹官马,一个身着馆驿衣衫的官人,风尘仆仆坐在上面。
    陈福寿见那人,立马拿出自己的名帖私章道:“我是陈福寿,敢问大公子可有信件。”
    那官人见了名帖和印章,翻身下马。
    从怀内掏出一封蜡印封口的书信递与陈福寿,陈福寿着手拆开来看。、
    看完,眉眼一开道:“好,好,这样一来就不怕了。”
    又从怀里复掏出一封信件来,和遗一串钱道:“劳烦官人将这封信送去羽家庄马公子。”
    那驿站官人收了钱,拿上信封,答应了一声‘喏’翻身上马,打鞭而去。
    那看门的老翁悠哉道:“陈生,老朽可报得及时?”
    陈福寿将那信件往怀内一揣笑道:“及时~这几个大钱给老伯买碗酒喝。”
    那老翁哈哈大笑收了钱,陈福寿大摇大摆进门再去寻那韦秋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