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二公子诉闷事,陈副将讲良缘
作者:虢国大宋人   魂穿祝英台之戏马虐梁最新章节     
    到此时祝文文做的部曲计划第一步,官府撤掉捉拿榜文和向官家要地的事基本是做成了。
    陈福寿从偏厢房出来时跟温县令打得火热,有说有笑地说着宝慈寺的菩萨有多灵验。
    温县令见与二位说道:“请菩萨这样大的事,寺庙一定要选一处风水宝地才行,这两日请位高人看看风水要紧。”
    陈福寿连连称是,拱手道:“我们明日便去派豫州那边有德行的人的去宝慈寺去请, 开荒人口的其他要事,还要请温县令费心才是。”
    温县令笑着道:“二位世兄放心,既然那贼人已经被剿,书院这边也可收兵。明日我便去州里去讨要土地批文,二位公子既然照顾温某,温某人自然也照顾二位公子来的。”
    双方就此事商量定好,口头为约。
    县令与常夫子说了马文才剿匪之事,撤了书院打官兵,收了常夫子的谢礼,和马文才又说了几句场面话,安抚了书院学子,不到一个时辰便领了百十兵丁去了。
    见那温县令走后,马文才向那陈福寿道:“你为何让这厮占油水去,我虽然不全知,但也知道,但凡道观庙宇官府都是免了人头税和纳粮的。
    这么块肥喂了这狗,真是不值。”
    陈福寿笑道:“公子不必多想,这姓温的要的只是些钱财,是个好摆弄的。只要我们手里有了兵,有了粮,在这江州站稳了脚跟,这小小县令还怕他做甚?到时候再计较不迟。”
    马文才点头骂道:“也就你能忍他这副嘴脸,还能好性情与他谈天说地。
    我们剿匪说到哪里都是有功,他这般年阻扰定是有见不得的勾当。我真想和这厮硬到底,看他是个什么下场。”
    陈福寿上前摊手道:“二公子谁没有个脾气,咱们剿匪虽然有功,可要将那几百人私用的确不合规矩。
    常言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是在江州地面,不是咱们豫州界区。
    我现在去和那祝英台说这好事,咱们这边路走通了,钱上的路,就要看她祝家的了。”
    说罢转身要走,却被马文才叫住,拦着他道:“你哪里去?”
    陈福寿道:“我去寻祝英台去。”
    马文才有几分忌惮道:“你怎么能单独找她去,她不拘小节难道你也去混了么?”
    陈福寿见二公子有几分吃醋,顿时笑道:“二公子难道连我也信不过么?”
    马文才直接道:“她称你为知己,你不会对她有所图吧。”
    二人从小一起长大,陈福寿以前也常为二公子在酒肆打发那些来缠搅她的女人,他对女色从不在意,今日竟连自己也防起来,可见真是动情了。
    便连连摆手笑道:“没有~没有~我哪里会对她动情。我不喜爱她那样的那样的女子。”
    马文才拍着他肩膀道:“她怎么了,难道不好么?”
    陈福寿伸手掐了墙面上的一朵花道:“二少爷,这女子好比这墙头的花儿,它要么娇艳,要么幽香,亦或名贵品种以稀为贵,亦或盘在我家枝头,为我开放。
    可这祝英台她占哪点?
    说她娇艳,有几分姿色却整日男装;要拿幽香比性格,我看她都算不得花,和有一块石头无异;再说品种名贵,她的出身比不得士族的小姐,顶多算个富农。最后这盘在我家枝头,我看她无女子半分的温柔,更不是那讨好夫君的女子。
    我陈家虽然是白衣出身,全靠着马将军的提拔,但我也不想讨这样一位整日与我拌嘴的媳妇进家门。
    所以我才不会喜爱她这样的女子。”
    马文才放下手道:“你别食言才好,你这样瞧不上她为何她称你为知己?”
    陈福寿双手背后得意道:“我只说我不会讨她做媳妇,可没说她人不行。
    她看人看事还是颇有丈夫才干,有勇有谋也不会脸面所累,看她在那羽家庄护自家车夫的作为,和她一起谋事,定是仁义爽快。谁不想和仁义爽快的人共事呢?
    二公子心里对她只有花前月下,可人家心里存着沟壑呢,所以我常劝二公子心思大些。莫将她看做女子就好。”
    马文才见陈福寿说的这样着郑重,心里也就轻松了。
    见四周无人,也与陈福寿说起自己的心思来。
    但见马文才有些丧气道:“我起初也是看不上她,哪知现在看她哪哪都好。你说她被打成那副模样,我心疼得要死。她却流着鼻血,跟你我为那窝山贼求饶说收做部曲兵的丈夫事。”
    马文才摇了摇头继而叹气道:“我算是休矣,我对自己有几分气恼,男女之事都是她们拉扒着我,哪里像她这样见不理不睬,不远不近的。
    不用我时想起男女大防,眼睛里没有我半分。要用我时便殷勤起来,嘴甜似蜜。弄的我现在见她硬不是软不是,既气她又想她。
    我不敢说我是个英雄男子,但也算得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怎地见到她却没了章法?”
    陈福寿和马文才虽说是同样年纪,但因身上担着陈家一门的富贵,又有主仆之别。所以二人一般年纪却心智又有悬差。
    陈福寿不痴心于男女之事,他只醉心于权谋,他见二公子如此将心分在住英台身上,有些忧心。
    伸出指头道:“二公子,男女好比阴阳,男子为天女子为地。你看那祝英台的的脾气,那里甘心做月亮。
    但哪里的天空,有日月同天的情景?难道一家有两个当家的?
    她心思奇巧,性格刚烈,端着正主意,不是什么良配。公子是见她和其他女子不同罢了。若让我去比,我倒觉得那常婉央比她要强。”
    马文才见他提常婉央的好,眉毛一挑道:“难道你看上了那常婉央了?”
    陈福寿吓得摆手道:“二公子莫打趣我,我昨日回来看见秋竹就觉他眼神发愣,又痴又笑的。 就觉他不对,试探了他两句,他那个憨直的脾气,直接漏了口。
    拉着我口中竟喊我是常小姐,我看他二公子是百花从中过,将心捧一人。那憨货是童子鸡出栅栏,看见个草都当成个宝。
    我看他还不知道那常婉央心思在你身上,我正要给二公子说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