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结果。
“爸,妈,您别急。”
“或许只是万兴邦吓唬我的,他根本不是医生,他哪看得出?”
许大茂心里发虚,不想去做检查。
万一真的查出不能生育,该怎么办?
哼!
许富贵没理会他,径直往前走。
许大茂继续等待,加急检查,煎熬地度过了三个小时。
“医生,我儿子的情况怎么样了?”许富贵问。
“他还会有孩子吗?”
刚刚出来的检查报告,让许富贵立刻冲上前,吓了医生一跳。
“请冷静一点。你儿子结婚了吗?他已经有孩子了吗?”医生问道。
“还没有,他正准备结婚。医生,您快点告诉我吧,我都要急死了!”许富贵焦急地说。
“根据检查结果,许大茂的生殖系统先天发育不良,加上后天不知克制,还有外力的影响,导致生育能力很差。我建议你们考虑领养孩子。”医生叹了口气。
砰的一声,许大茂瘫倒在地上。
许母也跟着瘫坐在地上,许富贵虽然情况稍好一些,但也站不稳,脸上的血色全无。这对许家来说,简直是致命的打击。
“医生,真的没有任何希望了吗?”许富贵抓住最后的希望问道。
“以现在的医疗水平来看,确实很难。但是你儿子还年轻,有一定的希望。或许十年、二十年后,医疗技术进步了,就能治好了。”医生尽力安慰道。
医生害怕许富贵会情绪失控,毕竟患者攻击医生的事情时有发生。为了安抚他们,医生尽力让他们冷静下来。
“爸,你听到了吗?我还有希望!”许大茂惊喜道。
啪!
许富贵扇了儿子一巴掌。
“你这个混账,你还听不懂吗?医生那话就是说你没救了!什么十年、二十年,不过是安慰人的话罢了。赶紧领养一个孩子才是现实。”许大茂的社会经验丰富,一听就知道希望渺茫。
许富贵想到了易中海。以前他总嘲笑易中海,没想到现在自己儿子也一样了。许家人的情绪低落到极点,全家人都沉默不语。
“爸,我想起来了,医生说是我受到的外力打击影响了生育。”许大茂咬牙切齿,“一定是傻柱,只有他踢了我的 ** 。”
他故意忽略了医生提到的前两个原因:先天发育不良和后天不知克制,只把焦点放在了外力打击上。
“对,绝对不能放过傻柱。他害得我儿子不能生育,我们也不能放过他。”许母红着眼睛,准备站起来往外走。
“你要干什么?”许富贵吃了一惊。
“我要去找傻柱算账,他让我的儿子断了后,我也让他绝后。”许母推开房门,几乎就要走出去了。
“对,去找傻柱算账。”许大茂也随之站了起来,紧跟着母亲往外走。
“别胡闹了!你们都给我回来。傻柱的事情一定要算,但现在不是时候。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许富贵连忙拦住了他们。
“现在最重要的是孩子的的问题。”
“许大茂,难道你就不怕自己将来像易中海那样吗?”“正好,英子带着两个孩子过来了。”
“干脆你娶了英子吧,新娘有了,孩子也不用自己养。”
“两个孩子现在还小,不懂事,你善待他们,等到你年老的时候,他们会孝顺你,送你终老。”
许富贵感到无可奈何。
只要有一线希望,他绝不会让自己儿子娶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
“爸,英子可是个寡妇,我不想娶她。我有工作,有房子,我想娶个纯真的姑娘。”许大茂坚决不同意。毕竟英子克夫,他不愿意这么早就去世。
“闭嘴,这事已经定下来了!”
“你现在都生不了孩子,娶什么纯真姑娘?”许富贵有些愤怒,完全听不进去许大茂的意见。
“大茂,听你爸的,先娶了英子。”
“医生说过,几年后医疗技术进步了,也许能够治好你的病。”
“你每年去医院看看,如果治好了,再和英子离婚,娶个纯真姑娘,自己生孩子。”
“咱们双管齐下,先把英子娶进门再说!”许母也为许大茂出主意。
许大茂点点头,这个建议似乎也不错。
说起来,英子长得还是很漂亮,加上她的成熟风韵,反而比一般的小姑娘更吸引他。
同一时刻,轧钢厂一片忙碌。
今天是技术员选拔考试的日子,考试合格的人将有机会参加技术员培训。
从普通工人到技术员,这是一次巨大的飞跃。为这场考试,轧钢厂与附近中小学校联系,借来了桌椅和监考老师。考试场地安排在某处。
工人们分批进行考试,考试结束后立即返回车间,不得离开,以防泄密。考试前必须去洗手间。
考试结束后再去洗手间的人,也需要有监考人员陪同,确保不会泄露考题,最大程度防止作弊。
易中海是第一批参加考核的工人之一。拿到试卷后,他愣住了。
“这都是些什么考题?”
“十道题,竟然没有一道和技术有关。”
“第一题是辨别图形,不识字的人也会做。听说这是万兴邦出的题,他怎么能这样出题呢?”
易中海大致看了一遍题目。
前五道题都是些分类判断题。
后五道题稍难一些,但仍然与技术无关,考察的是逻辑推理和分析能力。
“我懂了。”
“万兴邦主要想测试两方面:一是基本文化知识,二是学习能力。”
“这样太不公平了,我的基本文化知识不错,但我年纪大了,学习能力肯定不如年轻人。”虽然无奈,易中海毕竟是个老手,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若论技术,作为八级钳工的他非常有信心,在工人中肯定是顶尖的存在。
但是一旦涉及逻辑推理、分析能力和学习能力的考核,他内心就会紧张起来,因为与那些年轻人相比,他觉得自己肯定无法胜出。
第一批考生名单中,还包括了闫解成。当他拿起试卷时,也跟易中海一样陷入了迷茫:“这些是什么东西?”
他原以为高中毕业能够带来明显优势,但试卷上的十道题让他产生了怀疑:“这些题跟文化基础有什么关系吗?”
“有些关系,但并不是非常密切。”闫解成盯着试卷,感到头痛不已。本来他还自信满满,现在看到这十道题后,信心立刻减了一半。他只能低着头,尽力解答每一题。
整个考场的氛围显得十分压抑。首轮考试结束后,第一批考生依次退出考场,而第二批考生开始陆续进场。贾东旭在第二批考生的队伍中。
“师父,师父……”贾东旭看到易中海,连忙跑了过去,“师父,考了些什么题目?”
“怎么回答?”贾东旭继续追问。易中海黑着脸,严厉地看了他一眼,提醒他监考老师正盯着这边。他明白,如果回答就是作弊,而考试前厂里已经通过广播强调了考试纪律:对于任何形式的作弊行为,都会直接取消考试资格,并且在未来的三年内不允许报名参加技术员培训,取消各种评选资格,还会根据情节轻重给予调岗等处罚。
“东旭,好好考试!”易中海只说了这一句话。
贾东旭一头雾水,为什么师父一字不提?这就是做师父的吗?
他又转向另一名同事,“三壮,你参加了第一轮考试吗?都考了什么题目?”
但三壮不像易中海。他和贾东旭的关系本来就不怎么样,听贾东旭问起考试题目,只是冷冷地吐出一个字,并且露出鄙夷的眼神。
回到车间后,三壮直接找到了车间副主任。
“副主任,刚刚贾东旭在考场外问易中海考题,易中海没告诉他,他就来问我。我觉得他是想作弊!”三壮汇报。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不要跟任何人说!”副主任交代。
然后,副主任找到车间主任,车间主任再向考场负责人反映了贾东旭的情况,称贾东旭有作弊的意图,只不过没有人配合他。
“哪个是贾东旭?”考场负责人问道。由于这些人是从附近的中小学校借调过来的,对厂里的人并不熟悉。
“前面左侧第六排,从左往右数第七个,对,对,就是那个不断抓耳挠腮的年轻人。”车间主任语气中充满了不满。
其他工人都埋头考试,唯有贾东旭抓耳挠腮,特别引人注意。然而,他自己对此一无所知。
很快,贾东旭就成了监考老师的重点监控对象。在第二场考试进行到一半时,厂长杨志和几位领导来到了考场。
“各位同事,感谢大家对我们工厂考核的支持与努力!”杨厂长来此是为了给大家打气的。
他也是来巡视考场的。
万兴邦因为忙于技术研发,未能亲临现场,所以由他代劳。简单的问候过后,
杨厂长扫视了一遍考生们。“这位工友,他为什么一直动个不停?”他询问道,“是不是椅子不舒服啊?”
“他在座位上不停地扭动,是在做什么呢?”
杨厂长指向的人正是贾东旭。
“据我之前在校监考的经验,他可能是遇到难题解不出来,心里焦虑。”旁边的一位监考人员回答,并未提及重点关注此人。杨厂长点点头,未再深究,旋即离开了考场。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