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中毕业,和初中生一同考试,居然还在担心会不过关,你这是怎么想的?”(好赵赵)“你是高中生,难道你的高中白读了吗?”
闫福贵激动得面红耳赤。
如果说与同样高学历的人竞争,闫解成缺乏信心倒还可以理解;
但是与一群初中学历的人竞争,他却仍然没信心!
“爸,我不是在担忧嘛?”
闫解成的脸也有些泛红。
“我绝不会去找人说情。你是高中生,和初中生竞争都不自信,让我怎么好意思找人说情?”
“如果你连初中生都考不过,早点儿准备去当工人吧!”闫福贵严厉地把儿子驱逐了出去。
在后面院子里,闫福贵听不下去这些话。另一边。
万兴邦接到了一个电话:“明天吗?”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准备好行李,到轧钢厂大门口等你!”闫福贵挂断了电话。
这通电话是一位大领导打来的,告诉他去参加一个秘密项目,所有的细节都要保持绝对的机密,只有到了地方才会告知具体内容。
要去哪里?不知道!要待多久?也未知!
只被告知时间不会太长,带上两套换洗衣物就可以了。随后,万兴邦去找了那位聋老太太。
“老太太,我明天要出差一段时间,不在的时候麻烦您帮我看护好房屋!”万兴邦担心有坏人趁机破坏。
普通人无法防止的事情,聋老太太一定能做到。“没问题,我会帮你看着的!”聋老太太笑着说。
现在她跟着万兴邦,吃得饱住得好,比起以前,生活质量提高了很多,也不再为了小事烦忧,这样的生活她很享受。
万兴邦又来到了傻柱家里。
“傻柱、小草,我明天也要出差了,具体的时长还不清楚!”
“老太太会帮我看家,请你们没事时也偶尔过来帮忙留意一下情况。”
“冰箱里还有不少蔬菜和肉类,如果需要,尽管用,不要为我节省,我回家后再购买就好了。”
“另外,小当现在受到贾家冷落,我外出期间,请你们带上她一起用餐,多多关照!”
万兴邦正忙着安排出发前的事情。
一切妥当后,便离开了小院。
随后,他手提行李箱出发。而在贾家门口,
“东旭,我刚刚见到万兴邦拎着个大袋子出了门,肯定是去出差了。” 贾家的妇人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期待。
“妈妈,您又打算做什么?”
“能不能别给我添乱?”
“如果您闲得慌,可以去睡觉,睡醒了再吃。”贾东旭一阵头疼。
万先生出去差旅,贾太太的眼神立刻亮了起来,显而易见,她又想对万兴邦动手脚。尽管万先生只是短期离家,并没有搬出这个四合院。
一旦他回来发现了贾太太的行为,一定不会轻饶,到时候不仅贾太太会受牵连,贾家也难逃此劫,即便是易师傅也无能为力。
“东旭,我是你的母亲,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贾张氏感到十分不满。
“算了,我也不饿了,你们慢慢吃吧!”贾东旭放下手中的筷子,连粥只尝了一口,其他的丝毫未动,显然已无心就餐。刚刚迈出家门,
便遇到了去工作的易中海。“师傅,唉……”
贾东旭正准备说什么,又咽回肚里,叹了口气。
提到贾张氏的事情,易中海总会讲起尊敬长辈的重要性,无论是谁对谁错,最终还是要迎合贾张氏。
过去贾东旭对此深信不疑。
可看看刘家的情况呢?
刘父为人父母,难道他的所作所为都是正确的?
“东旭,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易中海察觉到了贾东旭的情绪,知道他有心事却不肯倾诉,这难道是对他产生了隔阂?
对于易中海而言,贾东旭日后将是负责他养老的人,怎能容许彼此间有任何隔阂?今日的小疏离,明日便可能成为无法弥补的大裂缝。
“没事!”
贾东旭摇头否认。
“东旭,我可是你师傅,是你父亲最信赖的朋友啊。”
“你爸去世后,我就答应要关照你们一家,如果有任何困难,一定要找我,我会为你排忧解难的。”
易中海的语气带着一丝急切。
贾东旭越是沉默,就越表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出现了裂痕。
这样的情况不能继续下去,易中海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让贾东旭打开心扉。
“唉,是我妈妈。”
“她看到万兴邦提着行李离开了,估计是去出差。从她的神情来看,怕是要做些什么麻烦事。”
说着,贾东旭又叹了一口气。
听到这里,易中海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
若论招惹别人尚可容忍,但若惹上万兴邦,则几乎没有一次不出大事的。要么被捕,要么巨额赔偿,且往往是巨额罚款。
就算需要贾家承担责任也好,
最关键的问题在于,每次掏腰包的总是他易中海。
尽管作为高级技工,每月收入不错,储蓄也算丰厚,但也经不起这样折腾。
几番赔付下来,存款耗尽,他已经开始借钱度日。
“没关系,你不用担忧。我下班后会去劝劝你的母亲,再请我的夫人帮忙监督她,防止她再次惹祸。”
易中海实在有些害怕。
“真的吗?”
贾东旭感到非常惊讶。
本以为提起此事,易中海必然会说起尊敬母亲的重要性。
未曾预料,易中海竟一改往昔,不仅主动劝诫贾张氏,还委托一名妇女监视她,生怕她再生事端。
“千真万确!”
“东旭,我是为了你好。”
“你报名了技术员培训课程,而这整个项目由万兴邦主持,他的话语至关重要,直接影响到你的前途。”
尽管这是易中海给自己编造的理由,但实际上,他只是囊中羞涩。他实在不堪贾张氏频繁的纠缠。面对万兴邦的赔偿要求,他不敢不答应,因为万一不满足万兴邦,对方真会报警,使贾家承担严重后果。
带着皮箱,与万兴邦一同抵达轧钢厂入口,早已有一辆车在那里等候。“竟然是大领导亲自接驾?”
打开车门,见后座上已坐着大领导。“我恰好也有公务外出,就顺道来接你。”
大领导笑眯眯地说完,车辆随即启动,直奔隐蔽的机场。登上飞机后,他才知道此次公干的任务竟是关于高炉炼钢的技术。原来,万兴邦在递交特钢的同时,一并提交了创新的炼钢方法,并作为技术的指导者参与了新型高炉的设计,因而这次出行正是为了实地协助。
这新建的高炉,拥有五十吨的承载量,仅作为试制品存在,旨在测试某些关键技术的可行性和提升实践技能。待这些技术被证实有效,且人员熟悉后,将进一步规划更大、更先进的项目。
与此同时,刘光天从刘家乡出发,坐上了前往大西北劳动改造的列车。此刻的他蜷缩在一个角落,眼中透露出恐惧和不安地扫视着周围的旅客。“唉,即使是孤儿也好过我如今的境地。”
“其实我也有所耳闻,如果仅仅因为 ** 而认罪态度佳且获得谅解信的话,完全不至于要坐牢。”
提及此事时,他对父亲刘海中充满了愤怒。“我被捕以后,这老小子从未来看过我,甚至连一张原谅的信也不为我争取。”
此时的刘光天对父亲刘海中的称呼已不带丝毫敬意,心中的怨恨如同毒草般蔓延生长。“即便是我在离别之际,也没现身相送。”
“哪怕只是匆匆一瞥也好,可他们却连这点最基本的关怀也未曾给予我。我怨恨他们!”
刘光天的怨念愈加强烈,对刘海中的不满几乎达到顶点。这并非他个人的问题,从小到大,刘海中偏袒弟弟刘光奇,对他和哥哥刘光福施以重拳 ** ,使他饱受 ** 和心灵的折磨,远超战场上军人所遭遇的一切。这种痛苦早已磨灭了他内心深处最后的情感纽带。
正当刘光天沉浸于悲愤之时,一个魁梧的大汉靠近他身旁,此人比刘光天高出不少,身材健壮,肌肉隆起。“小子,你怎一个人蜷在这里?”
刘光天虽非无脑之辈,却也知道车内众人均是前往劳动改造之地,其中必有不少奸邪之辈。大汉此番接近,绝不会有好事。“先生,不知道您找我有何贵干?”
大汉笑而不语,反问道:“若无特殊原因,难道就不能来跟你随便聊聊吗?”
随后,大汉轻轻捏住刘光天的手腕,审视着他的体型。“你看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在大西北那种恶劣环境下能生存多久?更不必说那里风沙扑面,你是否承受得了这种环境考验?”
“即使你勉强熬过风沙摧残,可若是其他人在那里对你加以欺凌,你又能否站稳脚跟呢?”说着,大汉的手又加重了力道。
刘光天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已经在这里被关了几天,也渐渐得知了不少事。
和他一起接受劳动改造的全是男性,没有一个女性,时间久了,一些男性的思想便开始变形。
“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刘光天快要被吓哭了。
他觉得自己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胁。
“哈哈,小子,怕什么?只要你听话,大哥自然会护着你,保证没人欺负你,只要你让大哥舒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