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着那是纸壳啊？”菜姨是胆子最大的，举着手机就怼到了?的脑袋上，“你是龙吗？那个什么妖王？”
“……你的手机都要塞到我鼻子里了。”?找不到垃圾桶，把纸壳放在了菜姨面前，“那这给你算了。”
“哦，我不需要啊。”菜姨又举着手机拍纸壳，“龙不是喜欢什么珠宝吗？你怎么囤纸壳？”
“什么珠宝？”?有些莫名，“我不喜欢珠宝，我也不是妖王。”
?只是喜欢布灵布灵的好看石头而已。
卜言对那些宝石就谈不上喜欢。
“呃？不喜欢？那网上说你们喜欢金子啊，什么的。”菜姨看着?扶着楼往上爬，赶紧叫住了他，“别走啊龙！你住这儿吗？”
“……有问题？我交房租了好吧！”?不满的扭头看着菜姨。
“那你住着就别囤纸壳啊！失火了一下就烧了！”菜姨的房子虽然都比较老旧，但她可是很注意安全风险的，“烧了一下就没了！”
“烧了我也能给你停下来。”?嘟囔了一句，伸着爪子往上爬。
“……咦，爬起来和蜥蜴似的！”菜姨先是吐槽一句，又补充道，“别把栅栏弄坏了！！”
?爬了一段，就变成了节能模式。
“会不会有点太惹眼了？”牧仪看着楼下驻足的人，有些担忧，“一会儿不会有媒体来采访吧？”
“别管他们。”?飞到栅栏上，用爪子抓住了栅栏，“就是要这么自然的火起来。”
“……我觉得这也不自然。”牧仪小声说着。
“那你有好办法？”?不满的看着牧仪，“你们猜，为什么黑市没有透露哥哥的消息？只说是战败的妖王要参加比赛。”
“旦开始比赛的话，大家不都知道了吗？黑市……”
“饥饿营销——我记得人类是这么说的，人类的舆论又极好操纵，跟着他们走，就太被动了，不如早点步入大众视野。”?伸出爪子挂在了卜言身上，“总之不管他们想怎么做，我们都处在绝对有利的地位。”
“……你刚刚只是想扔个纸壳吧？你有想到这儿吗？”方朴很怀疑的看着?。
“我怎么就没想到了？”?喷了一口气，高傲的仰着头，“难道你认为，我的智商不在线吗？”
方朴有些尴尬挠头：“……我感觉你那么一说，肯定会翻车。”
“那不叫翻车。”?顺着卜言的衣服爬到了他的肩膀上，“妖兽不会被商品化，妖兽和人类，要么和平相处，要么——战争。”
牧仪和方朴对视了一眼，还没来得及惊讶，?又道：“武力是解决所有问题的唯一答案……就算是哥哥，也不能否定这个答案。”
“……嗯。”卜言轻微的点头，“但暴力会导致众多死亡。”
“哥哥的能力，如果他愿意使用，爆发战争，赢的必定是妖兽。”?用精神沟通说着，“只要用一些精巧的，不引人注意的文字陷阱就好。”
“我不觉得那种‘约定’的能力有多强。”卜言也并不想多用，感觉很鸡肋。
“哎～要是我们的能力交换的话，现在我就可以是人类总理了。”?嘀咕着，“不过强大的能力给哥哥确实很对，哥哥不会滥用。”
“我今天要订外卖！”?用小爪子拽着卜言的衣角，拉着他往里面走，“吃点儿人类的科技狠活。”
“要不还是自己做饭吧？”牧仪一听?点名要吃科技狠活，忍不住建议，“虽然自己做的难吃，但起码比较健康啊！”
“不，我要点炸鸡吃。”?飞到珊瑚上，拿起来自己那个散发着胃酸味儿的手机，“吃点儿激素鸡。”
“……”
“哦，还有抗生素养活的脏牛蛙也不错，再来点儿勾兑汤什么的，你们人类可有意思了，吃的东西全都有毒。”?点了一大堆外卖才罢休。
“也不全是吧？”牧仪听着就觉得瘆人，“真的都是科技狠活啊？”
“对啊，随便搜搜就能发现了。”
“……算了，我也管不了。”牧仪把门关上了，“不过你在这儿待了俩星期，妖王那边的事情怎么办的啊？”
“让其他妖兽装一装就行了呗。”?回答，“就这么办就行了。”
“啊……”牧仪忍不住拿出手机搜索着“妖王”，跳出来的第一个视频就是，视频甚至才发布了几分钟，“你发视频啦？”
“没，让契约那个小东西合成的。”?很没责任感的说着，“我才不要做那么多事，何况现在最重要的是，那个什么比赛。”
“你赢比赛根本就没有悬念嘛！”
简直就是降维打击！牧仪心里直嘀咕。
“没悬念多好。”?像死蛇一样挂在珊瑚上，“我不喜欢有悬念的比赛，也不喜欢有悬念的事。”
“不管黑市能不能达到他们的目的，总之……我完全不亏。”?又这么说了一句，“不过为了哥哥的话，那还是希望他们不要达到目的比较好。”
“……哇，萝卜，你弟是不是一直想着侵略世界？”牧仪小声问着卜言。
“对。”卜言稍微点了一下头，“不过我不会劝他的。”
?有爱自己的家人，也有自己爱的家人，他在爱里长大，生活顺意，明明不该有“反派”的思想，但却因为身为“答案”，憎恨人类。
他们身上所背负的那种莫名其妙的“答案”，真的是——太莫名其妙了！！
?的想法不会改变，但或许是因为题干被秋破坏了，卜言讨厌起了那些黑市，而?，也稍微接受了好人。
虽然?没说出来就是了。
“说起来，我最近刷到好多好多职业都多了一些妖兽，他们无一例外都开直播，拍什么vlog……这算是什么新型型赛道吗？”牧仪把手机展示给卜言看，“感觉哪个职业，妖兽都能挤进去。”
牧仪手机上正在播放的视频，是一只卖宠物用品的老虎。
它用爪子抓着几只梳子，嘴上还叼着一颗球。
“甚至不需要主播，也不需要助理，直播间几万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