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往往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就像乾隆讨厌高宗这个庙号,结果死后就成了高宗。
一阵白光坠落天际,像是大日坠落,照高了周围黑暗的天空,打破了这份寂静。
白光落地,一个人影走了出来,这正是武云峙,直觉告诉他,这绝对不是镇妖关附近。
令牌上显示这里是...,它并没有显示,这倒是让人疑惑,说实话,这并不可能。
抬手间分割空间,一个东西被他斩杀在此,他早就察觉到附近有东西,但他并没有选择打草惊蛇。
一击惊起千层浪,这一下让周围的东西散去了,看来是妖兽。
突然间,一道强光打在他身上,无比的刺眼,在那光中,有人影显现,像是一个神棍般。
武云峙没有动手,但保持着高度谨慎,这个人拥有化神级别的修为,真要动起手来,他并不是对手。
他走了过来,这是一个白肤棕发黑眸,散乱的胡子有些邋遢,身材中等,精神看起来有些疲惫的男人。
武云峙主动的与其打招呼,顺便试试能不能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你不是这里人,”他说了他的不同,不过并没有动手,反而是放松了。
“什么意思?”他的样子让武云峙有些奇怪,传送晶石算不上什么稀有的东西,跨洲之人比比皆是。
“跟我来,外地人,”他这样道,语气有些强硬,不容拒绝。
武云峙不想动手,虽然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但自己想走,他绝对拦不下,也并没有多说什么,跟着他走了,一路上二人时不时的交谈。
“这里是哪?”他问道,这关系到很多。
“这里是冥渊,你应该是镇妖关的,这里不在关内,”他的语言很简短,但很清??,将大概情况表明了。
镇妖关的两方分为关内和关外,关内是人族势大,妖兽只能在夹缝中生存,关外相反,也难怪会是这个样子。
并且镇妖关对于关外是难以触及的,信息并不完全,没有记录在内很正常。
武云峙继续询问,想要尽可能的套出消息。
他似乎是察觉到了,但又像是烦燥,“你是不是叽喳(一种喜欢说话的妖)转世,闭上你的嘴,”他略显凶狠道,武云峙也不得不闭嘴。
转瞬间,二人便跨越了数百万里的路,来到了一个修士聚集地,一个略显破败的大城,夜游。
二人进入其中,这里不像其他城市,里面的人极度痛恨妖族,虽然表面是正常的,但一个个的都很极端。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各样的酒精,也对,走几步路便能看见一个酒馆,不,是酒精,他们直接喝乙醇这些。
他在此的名气还可以,把武云峙带到城主府后便离开了。
武云峙独自进入其中,府内气息压抑,众多仆人精神都不怎么好,由此可见城主的脾气不怎么好。
他来到了书房,也见到了这里的城主,虽然只是练虚,但已经极其接近合体了。
这是一个外表看起来有些邋遢中年男子,隔五米远都能闻道房间里的恶臭味,不过这也算是好的。
整个城都是这个样子,道路上随处可见的垃圾,整座城里都弥漫着酒精和恶臭的混合味,活脱脱的一个大垃圾站。
见到有人进来了,他抬眼看了过去,这是一个戴着单片眼镜的中年男子,只不过样子有些吓人。
他扫了武云峙一眼,看出了所有,对其进了一帆打量。
“来见吾,一点诚意都没有,”他面上有些生气的样子。
武云峙连忙行礼,连声道不是,并把自己为何来这的原因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不过你暂时回不了镇妖关了,”他说道,样子有些戏谑。
“是何原因?”武云峙恭敬问道,他并不是多急,本体并没有什么事,倒是可以在此等待。
“这里现在不太平,就算是我也只能在护住附近几百万里而已,有大量血族在此大规模行动,现在人员太少,我需要足够的手下,”他缓缓道,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我没答应,”武云峙对他的无耻行为有些无语。
但由不得他不同意思,他直接在武云峙体内下了禁制,要让他为自己打工。
实际上帝关对于这种是不管这种事的,毕竟都是保卫人类,那就没什么区别,在哪保卫不是保呢。
武云峙对于这个有些无奈,上了贼船,自己现在回不去了,不过也勉强同意了,不过提了两个条件。
1.我可以帮你,但我不会待多久,这次血族暴动结束后就要离开。
2.给我等待的灵石,我不可能白打工。
本来他就有些理亏,这两个并没有问题,总不能既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最终他同意了。
武云峙把自己的情报上报了上去,也是为了可以随时叫人来兜底。
上面的人同意了,他现在要待在这里一段时间。
血族很不老实,经常发生现在这种的大暴动,不过每次都是三分钟热度,并不会持续多久,这也是武云峙为什么会同意的选择。
血族虽然也是妖兽的一种,但两方都不喜欢这一族,两方都有一个默认的点,针对血族。
血族几乎单开一而,这些东西什么都吃,生命力极其顽强,喜欢在黑暗中伏击,他上次斩杀的大概就是血族。
血族并不是吸血鬼,只是有类似的习惯而已,它们长的难以形容,可以说是干尸蝙蝠,这个形容很形象。
他给了武云峙一个练虚器,足够发出五次练虚级别的攻伐,练虚以下皆可杀,这倒是给了他一个定心丸,虽然他是一个分身,但他也与主身密不可分,万一被寻着味找到了那也不好。
他把武云峙安排到了前峰,负责统领他们,也是刻意安排的,毕竟之前一个没有什么名气的年轻人“走后门”,来到了自己的头上,估计有不少人下服,他也是借机锤练他们,这个道理武云峙懂,他保证自己下手很有分寸,不会太过。
就这样,他暂时的待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