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阿飘又来了
作者:西游沿岸   直播算命,我混进了国家队最新章节     
    “唉!”景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望舟,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吗?”“明天不行。”景望舟还是摇头,他决定相信苏言一把,“爸,过两周吧。”
    “望舟,你不是想进公司吗?有些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了。”景行还是不放弃。
    “爸,明天真不行。”景行越是急切,景望舟就越防备。
    “你到底有什么事?比公司还重要吗?”景行皱眉,看样子是生气了。
    景望舟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生气,以前又不是没出去过,也没见他爸叫他一块,这次为什么非要让他一起去?
    “爸,你这突然让我和你去,我什么都没安排好。”
    “那就下周,我给你两天的时间安排!”景行拍板,不再给景望舟反悔的余地。
    “望舟,你别惹爸爸生气了,公司迟早要交给你,你还是和爸爸一起去吧。”
    徐思拿着勺子,温柔地说。
    景望舟看向自己的老婆,她从来不管自己,没想到这次也站在爸爸那边。
    “过几天再说吧。”景望舟没有答应,也没拒绝,他已经决定要私下找苏言谈谈了,还有他的那些车,他也准备听苏言的,去检查看看。
    苏言此刻正手托腮,看着面前的阿飘玩得不亦乐乎。
    没错,就是侯亮酒店的那个阿飘!
    苏言丢掉的拖鞋就是他偷走的!
    那天他被苏言用定身术定住以后,侯亮把他从房间扇出来,定身术的时间一过,他就想气冲冲地去找侯亮算账,还有那个小丫头!
    他要生气了! (ー`′ー)
    然而——
    他却发现他连房间都进不去了!!!
    那是他的窝!他的地盘!!
    那小丫头到底做了什么??
    阿飘进不去自己的房间,又离不开酒店,只能在附近晃荡,想不到,他居然沦为孤魂野鬼!
    真是太欺负人了,不对,是太欺负鬼了!
    有一天,他正在外面流浪的时候,突然被一股非常强大,非常舒服的力量吸引。
    他像是泡在温泉里,又像是吃饱喝足一般,不知不觉,就顺着这股力量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他看到了什么?
    他居然看到那个小丫头在打坐!
    那股力量,就是小丫头吸收过来的。
    阿飘知道,自己这是遇到大人物了,想想也是,对方挥挥手。隔着屏幕就能定住自己,要让自己灰飞烟灭还不是轻轻松的事??
    惹不起,惹不起,他蹑手蹑脚就想溜走,可是他实在舍不得那股力量,于是偷偷顺走了苏言的拖鞋,因为……
    拖鞋上的力量很多,他直觉这些力量对他有好处。
    他溜出去才发现,自己居然离开酒店的束缚了!!
    阿飘热泪盈眶,他被困在那个鬼地方几百年了!终于可以离开了。
    几天后,苏言的拖鞋上,能量散尽,阿飘觉得烦躁不安,就像是吃惯了大鱼大肉,突然每天变成野菜粗粮。
    但是苏言的力量让他心底发怵,他熬了好几天,今天终于忍不住了,铤而走险,想把在苏言这里再顺点什么东西走。
    他来的时候苏言正好在直播,没有注意到他。
    于是阿飘就飘了,偷了苏言的另一只拖鞋以后,他没有立刻离开,反而在苏言的房间里留下来,感受着房间浓郁的气息。
    直到苏言发现了他……
    “大师,我把拖鞋还给你,你别杀我!”
    此刻的阿飘,哪里还有第一次见到苏言时的嚣张跋扈?他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让苏言看不到他。
    苏言面无表情,阿飘一时摸不准她什么意思。
    “大师,我什么坏事都没做过,不管是生前还是死后,都没杀人放火,就连蚂蚁都没踩死过一只,你就放了我吧!”
    阿飘说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哦,不对,他没有泪。
    苏言的手指放在椅子边上,无意识地敲击着。
    半晌,她才开口,“过来。”
    阿飘战战兢兢地走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
    “我……”阿飘皱起眉,努力地想了半天,最后哭丧着脸,“我忘了,我都死了那么久了,也没人叫我,我不记得我叫什么名字了,好像叫秀才?”
    苏言:……
    这个鬼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啊,怎么看都不像能考上秀才的那种。
    苏言叹口气,闭上眼睛,想不到她不仅要给人算命,现在还要给鬼算命。
    阿飘叫陆时行,“时止则止,时行则行”。
    家里是从商的,家境颇丰,但是从没出过读书人,直到他出生。
    陆时行从小就喜欢读书,他爹见家里终于要出一个读书人了,激动不已,对他寄予厚望,让他专心读书 ,家里的事都不要管。
    大哥二哥和两个嫂子都支持他。
    陆时行也不负大家的期盼,年纪轻轻就考取了秀才。
    在他准备乡试的时候,父亲病重,陆时行他幼年失母,和父亲感情非常深厚。
    也许是分了心,也许是他自己学业不精,乡试却没中。
    父亲遗憾而去,陆时行自责愧疚,他连父亲最后的愿望都没实现。
    父亲走后,陆时行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大哥二哥一开始对他还不错,可是在他两次乡试都没中以后,所有人都变了。
    两个嫂子经常在他面前阴阳怪气地说些指桑骂槐的话。
    说这些年爹偏心到咯吱窝去了,他从小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吸全家的血。
    秀才涨红着脸脸和他们分辩,爹娘从未偏心,离世的时候,把家产一分为三,他们三兄弟一人一份。
    两个嫂子牙尖嘴利,说他从来没给家里作过贡献,凭什么要分家产?
    这些年来,他读书花了多少钱,他的那份早就败光了!
    秀才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他从小学的就是之乎者也,礼义廉耻,根本吵不过。
    两个大哥不说话,显然也是默认了,虽然是自己家,但是秀才却活出了寄人篱下的感觉。
    在他和未婚妻完婚以后,终于被大哥二哥赶出来了,还被迫留下了大部分家产。
    他和妻子的日子过得是清贫。
    他始终没忘了自己的梦想,他要考取功名,考举人。
    但是接下来的几次失利,让他开始怀疑自己,妻子也开始有了怨言。
    她是冲着秀才的家产和举人娘子的身份来的,没想到一进门,家产就缩水了大半,丈夫还屡次不中。
    秀才一边在私塾当先生,一边准备乡试。
    因为对妻子心怀愧疚,所以秀才从不和她争辩,直到妻子和别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