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眼睛好了,找你报复?”,等她眼睛好了,看她怎么收拾他,竟然敢绑架她,还想占她便宜。
不把他送去b国丢到同性恋里拍a片,她不姓俞。
“你想怎么报复我?”。
“走开,我要睡了,别吵我,困死了”。
狗男人不但没有走开,反而掀了被子坐到床上去。
“你干什么?”,俞培珍蹭的掀了被子,坐在床上,整个人阴沉的可怕。
这才是真实的她,一点没有伪装。
只要谁敢侵犯她的领地,她坚决不会同意。
此刻的她,才是他回忆里的她。
人就是这么奇怪,即使是失忆,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怎么都无法改变。
说真的,陈华川看到她这样,心里一颤,没有吓到是假的。
她的凶残,他知道。
面对她,他总是懦弱的,哪怕现在面对的是失忆的她,他还是吓到了。
也就那么半分钟,他恢复过来,眼神里的戾气,沾满了眼球。
报复,到底是谁报复谁?
回忆像是被外面的妖风吹来,他的家被大火烧成灰烬,他的父母,他的哥哥,全死在那场大火里。
这些,都是这个女人一手促成的,要不是她,他不会成为孤儿,他的父母,他的哥哥,他的家,还会在,他还是幸福的一家四口。
她好意思在这里说报复。
要报复,也是他报复她。
“下去,你给我下去”,俞培珍抱着被子,躲的远远的。
“你不走,我走”,男人沉浸在痛苦的回忆里,对女人的嘶吼充耳不闻。
外面电闪雷鸣,好似敲锣打鼓,和他们现在的对峙量身打造的bgm。
俞培珍摸索着下床,一股大力拽住她,来不及反应,天旋地转,她被压在床上。
“放开我,你干什么”,俞培珍手脚并用的打他。
他坐在她腿上,她的脚不能动,他双手死死抓着她手腕,动弹不得。
“我警告你,别乱来,不管我们之前是什么关系,只要你乱来,我都可以报警的”
“报警?”,这不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个黑社会在他面前说报警。
“你是个生意人,在警察局里走一圈,多少也会给你利益上起到一定的冲击作用,商人重利,你该考虑清楚”
呵,牙尖嘴利。
可她不知道,他就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哪是什么有钱有势的商人,就算她报警又有什么用,反正他就是不会让她好过。
“我有钱有权,你觉得你报警对我能有什么威胁?你一个没权没势还眼瞎的人,我随便一个按个罪名,你这辈子都只能在牢里待着”。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我当你情人这么久,你还没有腻?还没有上够?”。
“腻没腻,够没够,试试就知道了”,说着,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嘴。
她的反抗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前戏,调情,让他更加的疯狂和肆无忌惮。
她穿的睡衣睡裤,不太好脱,而且她不是绣花枕头,力气大,在床上和他大战三百回合,最后还是没能抵过男人的力量。
被他吃干抹净。
还是个\/ chu。
一开始的tong,让她吃不消,最后累到无力。
陈华川抱她洗了澡放在沙发上,找了一床干净的棉被搭她身上,自己又去洗了澡,出来换了床单被套,把女人抱到床上,抱着她入睡。
外面妖风早停了,雷声小了,大雨磅礴。
陈华川兴奋的睡不着。
他知道俞培珍和万巍巍在一起,万巍巍是什么人,他们俩在一起,不可能只是柏拉图的恋爱,什么亲亲举高高。
但是刚才他们俩在一起时,他痛到不要的样子,还有床单上那刺眼的红,都让他反应不过来。
第二天醒来,俞培珍全身酸痛不说,身体很不适,还口渴。
她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
双手捏紧了被子,这个坎她是过不去了,还有那个男人,她一定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的。
望着天花板。
她在想接下来要怎么做,心里盘算着,可是,她的眼睛一直看不见,她就一直没有办法逃出去。
陈华川还有两天要走了,说不定是个机会呢,只要联系到宴睿就好了。
宴睿,想到这个男人,她不免又想不到了昨晚。
早知道这样,她就该早点把自己交出去,不管是万巍巍还是宴睿,都比这个陌生男人要好。
下了一整晚的雨,还没有停的趋势。
门从外面推来,俞培珍没什么反应,反正已经这样了,再做作太矫情了,没必要了。
“醒了?饿不饿?饭做好了,我抱你出去吃饭”,陈华川看着她那双大眼睛,醒来半个月,好像也没有胖回来。
撒谎的男人,有些话,他不能问,问了,很有可能会撕下伪装,最后圆不回来。
比如身体怎么样?痛不痛之类的话。
毕竟她是他两年的情人,不可能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两个人很默契的都避开了这个话题。
“我先去洗漱,你出去等我”。
“我抱你去浴室”。
“给我拿衣服”,他昨晚给她洗了澡,什么都没有穿。
“好”。
外面下雨,屋里闷的很,又不能开窗。
饭后,俞培珍又躺回了床上,听着搞笑综艺,该笑笑,之前怎么相处,现在依然怎么相处。
不过,两人之间的别扭劲,钟姐还是看出来了。
俞培珍在床上看综艺,陈华川在书房和俞培玲视频。
“我要收拾行李了,今晚的飞机,明天下午到”。
“你收拾你的,别管我,视频不要关,我看着你收拾”。
“我手机快没电了,我充会儿电”。
“哦,行吧,明天去机场接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