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子,一脚踹醒了其中一名壮汉,再次确认了信息的准确性。
审问结束后,杨明没有再说什么。
他转身向娄家一家走去,脸上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然而他的心中却已经掀起了波澜。
他知道,这次的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
许大茂站在角落里,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低声对聂副厂长说:“聂厂长,我听说娄家最近有些不太平,您可得小心些。”聂副厂长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杨明站在办公室的窗前,望着窗外的轧钢厂,心中不禁感叹。他改变了娄晓娥的命运,本以为能平息这场风波,却不曾想,剧情的走向总是出人意料。他苦笑一声,自言自语道:“这剧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回想起自己在轧钢厂的日子,总是那么随和,似乎从未与人结怨。然而,这种随和,却让人误以为他软弱可欺.
他摇了摇头,心中涌起一股决心。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要改变这种形象,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杨明,不是好欺负的。
聂副厂长的办公室里,他正在沉思。他知道,许大茂的话并非空穴来风。娄家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他猜测,这背后定有蹊跷。他想起自己这些年的韬光养晦,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波澜。或许,这正是他取代杨明成为厂长的机会。
杨明站在办公室的门口,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必须采取行动了。他走进办公室,对聂副厂长说:“聂厂长,我听说你最近对娄家的事情很感兴趣。我想,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
聂副厂长抬起头,看着杨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杨明会主动找上门来。他点了点头,示意杨明坐下。
两人坐在办公室里,气氛有些紧张。
杨明直言不讳地说:“我知道,许大茂向你举报了娄家。但我希望你能明白,这背后可能有人别有用心.。”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聂厂长,你在轧钢厂这么多年,一直都很低调。但现在,你却突然变得活跃起来。我不得不怀疑,你是否有什么别的打算。”
聂副厂长看着杨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没想到,杨明会如此直接地指出他的意图。他点了点头,说:“你说得对,我确实有些想法。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不会做出任何损害轧钢厂利益的事情。”
杨明看着聂副厂长,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信任。他点了点头,说:“我相信你。但我也希望你能明白,轧钢厂是我们共同的家。我们不应该为了个人的利益而损害它的利益。”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的隔阂似乎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他们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变化,他们都将携手共进,为轧钢厂的明天而努力。
“许哥,听说你最近可是风生水起啊。”刘海中端着酒杯,满脸堆笑地走了过来。他瞥了一眼许大茂手中的酒杯,继续说道:“来,小弟敬你一杯,祝你前程似锦。”
许大茂微微一笑,举杯与刘海中相碰.
“刘兄弟,你消息倒是灵通。没错,我手里可是握着厂长杨明的把柄,已经告知了聂副厂长。这杨明,哼,我看他还能嚣张多久。”
刘海中眼睛一亮,连忙凑近了几分.
“.许哥,你真是深藏不露啊。这杨明平时嚣张跋扈,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你这一招,真是高明。”
两人正说得兴起,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这和谐的氛围.
“许大茂,你见到我就发抖,是怕我吃了你吗?”杨明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们身后,(得王的)冷冷地注视着许大茂。
许大茂和刘海中顿时酒意全无,脸色苍白。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杨明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许大茂结结巴巴地说道:“厂、厂长,我、我..”
杨明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转而看向刘海中.
“刘海中,你也一样。平时在我面前装得恭恭敬敬,背地里却跟许大茂勾结,想搞垮我。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
刘海中吓得浑身发抖,一不小心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厂长,我、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杨明冷哼一声,转身离去。他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愈发高大,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许大茂和刘海中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许哥,我们这次是不是玩大了?”刘海中颤抖着声音问道。
许大茂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是啊,我们太小看杨明了。他能在轧钢厂坐稳这个位置这么多年,靠的可不是运气。我们这次算是栽了。”
两人相视无言,心中都明白,这次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掌控范围。他们原本以为可以凭717借聂副厂长的支持,将杨明拉下马。然而,他们却忽略了杨明的实力和手段。
“不过,我们也不是没有机会。”许大茂忽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只要我们能找到杨明更多的把柄,或者让聂副厂长更加信任我们,我们还是有翻盘的可能。”。
刘海中闻言,眼中也闪过一丝希望.
“许哥,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我们得想办法扳回一局。”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已经看到了胜(bacf)利的曙光。然而,他们却忽略了杨明那深不可测的眼神和背后那庞大的势力。这场轧钢厂的风云,才刚刚开始….…
与此同时,杨明正一步步逼近许大茂的住所。他的脸上带着坚定的表情,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许大茂见状,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恐慌。他试图用“私闯民宅”的借口来阻止杨明,但杨明却不为所动,继续向前逼近。
刘海中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他知道杨明的威势,也明白自己无法与之抗衡。于是,他选择了退缩和讨好,希望能借此保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