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杨明并未接受,否则的话,让一个比他年轻许多的后起之秀凌驾于自己之上,这是刘海中绝对无法接受的。
想到这里,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连忙站出来说道:“徐主任,”
“此事确实是易中海处理不周。但请您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比他做得更好。”
刘海中站在众人面前,信誓旦旦地表示:“我郑重承诺,日后定当全力协助街道的工作,确保我们院子里的各项事务能够有条不紊地进行。”他的这番话,让徐主任一眼便洞察了他内心的盘算。
然而,面对当前的局面,徐主任也意识到,并没有更为合适的人选来替代易中海。因此,在短暂的犹豫之后,他点了点头,对刘海中说:“既然你有此决心,那么从今往后,你就暂且接过院里管事大爷的职责吧。”
随后,徐主任的目光转向了贾张氏,他的语气变得严肃而严厉:“贾张氏,你若是再敢在院子里散播封建迷信的言论,那就别怪我将此事上报给街道,让你接受应有的教育!”
贾张氏被徐主任的话吓得浑身一颤,急忙点头应承:“徐主任,您请放心,我绝不会再犯此类错误。”接着,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那么,关于东旭的灵堂,我们是否可以...”
徐主任扫了一眼院子中那间灵堂,心中也不禁泛起了一丝怜悯。他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灵堂可以暂时保留,但东旭的丧事必须尽快办理,不得影响院内其他人的生活。否则,我会让街道办的人前来处理。”
贾张氏一听,立刻明白了徐主任的意图,连忙点头保证:“徐主任,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处理好东旭的丧事,绝不给您添任何麻烦。”
徐主任离开后,这场风波也暂时平息了下来。
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不过是一场短暂的插曲,但对于易中海而言,这无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他的颜面尽失,权力也被无情地剥夺。
此时,刘海中故意在易中海面前晃悠了几步,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说:“老易啊,你这回可真是自食其果啊。不过,咱们毕竟是多年的邻居,今后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好了。”
“好了,话已至此,我有些事想与阎先生商量。”刘海中转过身,目光聚焦于阎埠贵的身上。
“阎先生,意下如何?”他嘴角微扬,“若是不嫌弃,到我家小坐片刻,共商与街道办合作的细节,以便更好地服务邻里。”
“哈哈,这主意甚好!”阎埠贵一听有酒可饮,心情顿时愉悦起来,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易中海则在一旁,对杨明投去一记严厉的目光。待人群渐渐散去,秦淮茹缓缓走来,脸上带着一丝歉意。
“易先生,因我家事让您受责,我深感抱歉。”秦淮茹诚恳地说。
“唉,此事也不能全怪你。”易中海叹了口气,“其实今日之事,我后来细想,也是受许大茂之蛊惑。若非他频频煽动,我也不会冲动去找杨明。”
此刻,许大茂早已不见踪影,显然是见势不妙,提前离开了。
“易先生,”秦淮茹话锋一转,“我想请您陪我前往少管所一趟。”
“少管所?”易中海眉头微皱。
“是的,”秦淮茹解释道,“大过年的,棒梗还在少管所。而且,东旭已去,按常理,应由棒梗来摔盆。我想去与里面的人沟通,看能否让棒梗早些出来。”
秦淮茹的语气中充满了期盼,她深知棒梗虽然犯了错,但年纪尚轻,且过错并非不可挽回。她不愿此事成为棒梗未来道路上的绊脚石。
“嗯,你的请求也在情理之中。”易中海虽然对棒梗有所不满,但考虑到秦淮茹的处境和贾家的未来,他决定伸出援手。
“好,我便陪你走这一趟。”他点了点头,“另外,我也有个念头,关于傻柱与秦淮茹的婚事。我觉得他们二人颇为合适,若能结为夫妻,对大家都好。”
易中海的这个念头,既是为了自己的养老问题考虑,也是为了维护四合院的和谐氛围。
他知道秦淮茹与傻柱都对他颇为尊敬,若能促成他们的婚事,他的晚年生活也就能得到保障。
在少管所的隐蔽角落,即便是春节这个象征着家庭团聚的节日,也显得异常沉寂,没有节日应有的热闹与欢笑。这里的孩子们,他们大多来自社会的边缘,或是家庭破碎的孤儿。
偷窃、斗殴成了他们生活中的一种常态,甚至成了他们自认为的生存法则。
棒梗,作为这里的一名少年,虽然他的罪行并不算是特别严重,但在少管所的日子里,他仍然受到了“大哥们”的特别“关照”。
在几次的冲突与欺凌后,棒梗选择了妥协,他认了一个年纪稍长的少年为头目,并从对方那里学到了不少偷窃的技巧。
这种生活,对他来说,仿佛找到了某种归属,让他暂时忘却了外界的冷漠。
当秦淮茹终于争取到与棒梗见面的机会时,她却发现儿子对她的到来表现得相当冷漠。
棒梗在这里,从那位“头目”那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技能提升”,他觉得自己在盗窃的技艺上有了长足的进步。
如果用玄幻小说的语境来描述,棒梗就像是找到了他的“武道导师”,正处在一个实力飞跃的关键时期。
然而,这一切都被秦淮茹的突然出现给打乱了,他内心自然有些不满。
“棒梗。”秦淮茹轻声地叫唤,但棒梗只是轻描淡写地瞥了她一眼,没有太多的反应。
“棒梗,你的一大爷和我一起来接你回家。”秦淮茹接着说,“你的父亲...”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哽咽,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但棒梗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仿佛父亲的去世与他并无太多关联。
在少管所的日子里,棒梗过得并不轻松。
每当他受到欺凌时,都会回想起当初被送到这里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