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观众看到地奇召唤出来的大军,观众的欢呼声再次传出,震耳欲聋的叫声。
钱灵面对如同大军的阵营,钱灵握住幻蓝木枪的手,都在不停的颤抖。
“进攻。”
收到地奇的指引,被他召唤出来的观众,全都冲向钱灵,钱灵用金竹,优先解决掉了最前方的敌人,再用藤蔓缠绕,进行群控。
“竹林领域!”
地上长出密密麻麻的竹子,就像一条条巨蟒一样,迅速的缠绕在对方的身上。
“爆!”
“轰!”
钱灵在借助爆炸产生的烟雾,丢出手中的幻蓝木枪,又解决掉一个敌人。
“元技——钻山竹!”
一个又一个的人,倒在了地上,碎成了镜子碎片,这一番操作下来,钱灵还喘着粗气,再次冲进了人群,即使钱灵再厉害,但双拳难敌四手,钱灵开始被打伤,背上、腿上、胸口都出现了不同全部的伤。
钱灵前后两人夹击,一起向他挥舞大刀,钱灵一个侧翻,从两个大刀的缝隙之间躲开这致命一击,银色的头发还被砍掉了一部分,另外两人一起一脚,踢飞了钱灵,
钱灵嘴里吐出的鲜血,将带着的黑色口罩逐渐染红,钱灵将幻蓝木枪召唤过来,艰难的重新站了稳身形,他将口罩拿下,擦了擦自己嘴里流出的鲜血,面对源源不断的敌人,他太绝望了,就在他要被人群吞没时,他的额头散发出金光。
而他额头发光的地方,正好是当时他睡着时,雅诗曦月亲吻过的位置。
坐在办公桌的雅诗曦月,感知到了钱灵,正在使用她的力量:“灵灵,你遇到危险了吗?这是我给你设的一道力量,能助你渡过难关。”
金光照射过的敌人,全都在一瞬间灰飞烟灭,钱灵的身后出现了雅诗曦月的影像。
“妈妈。”
雅诗曦月拿起自己的权杖,往地下一跺,发出了巨大的回响声,所散发的神圣光芒,将现场的人员全都瞬间秒杀。
钱灵被光芒照到,身上的伤口逐渐恢复,甚至就连破损的衣服和翼盾都逐渐恢复到完好如初的状态,翼盾经过旋转又重新飞到了钱灵手中。
“这就是妈妈的力量吗?好强大,好温暖,感觉就像是投进了妈妈的怀抱里。”他抬头望向那虚幻中母亲的影像,眼中闪烁着泪光。
“妈妈,谢谢你。”
地奇站在远处,目睹了这一切,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他从未想过,钱灵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后盾。
钱灵感受着这股源自雅诗曦月的温暖而强大的力量,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安心与感激。他抬头望向那虚幻中母亲的影像,眼中闪烁着泪光,却也带着无比的坚定和勇气。
“看来,我低估了你。”地奇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不过,这并不代表你就此赢得了胜利。我们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镜子的碎片,融合成了一个超级大的镜子,里面像是似乎有某种生物要走出来一样,它每走一步,地面都为之颤抖。
“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山海经中的黑红级。”
不等这个生物出来,雅诗曦月用金竹,很轻松的就刺破了镜子,接着,这个竹子的枝干,逐渐开出金色的花,和竹米,在大自然中,竹子的开花结果预示着竹子死亡,金竹快速的将这些镜子碎片吸入到体中,这些竹子逐渐开始凋零,化作无数的金色竹米。
雅诗曦月的影像和竹米,逐渐消散在了空中。
这一次高高在上的地奇,终于开始慌了。上方的观众也开始议论了起来。
“该不会镜变杀手,会在这里终结吧?”
“不知道,但感觉他要输了。”
地奇气的浑身发抖:“小子,这是你逼老子的,老子提前进级,降维打击干死你!”
地奇在他的左右,同时召唤出两面镜子,两面镜子照射出他无数个身影,可以理解为镜子里,同时有无数个他。
钱灵见识过地奇的强大后,不敢贸然行动,双手紧握武器,随时面对他的下一轮攻击。
这一刻,两面镜子,同时和他的身体融合在一起,这一次他终于看清楚了!
钱灵身体内里的每一个器官、血管、构造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就连细胞里的dna结构,都细晰可见。
他看向钱灵,突然间,钱灵身后浮现出无数个身影,每一个都是他自己,这些身影从他现在的模样开始,逐渐变得越来越年轻,仿佛时间倒流一般,一直回溯到他出生的那一刻。
他凝视着这些身影,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仅仅一眼,他便洞悉了钱灵的一生——他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以及那些曾经经历过的辉煌与挫折。他仿佛能够穿越时空,他以一种超越常人的方式观察世界,可以同时看到过去、现在和未来。在这个瞬间,他就像是以上帝视角,注视着钱灵的一切。
就当他身体快要发生变化,进击到四维的同时,他的脑海传来一道声音,这个声音只能他自己听见。
这个神秘陌生人,发出常人听不懂的语言,但是,快要晋级的地奇,却能听懂:“大胆!四维天宫的秘密,岂是你能窥探的,想成为我们的一员,你,不够格!”
他心中猛地一凛,那股正欲冲破界限的力量瞬间收敛,仿佛被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脑海中回荡的声音威严而冷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让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所有动作。
“何方神圣?”试图捕捉那声音的来源,却发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虚无之中,四周尽是混沌与未知。
“吾乃四维天宫守护者,职责所在,守护天宫之秘不被凡尘所扰。”
他意识到,窥探了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秘密——四维人的世界。这份认知让他既感到震惊,又有一丝不甘。他深知,每一次突破都是对自我的超越。
然于是,他缓缓调整呼吸,让自己的心境归于平静,体内的力量也随之平息:“我无意冒犯,只是……”他尝试解释,却发现言语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