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驰见严知许出去很久没回来,想要给她打个电话问问,拿出手机第一条未读信息就是严知许的。
她先回去了。
她没有等他,为什么不等他!
接下来的气氛有些冷,大家见总裁的热情度不高,酒局及时散场。
严景驰回到家后,见屋子里是黑的,连灯都没有给他留。
她现在就这么不待见自己吗?
可怎么办,他已经发现自己离不开她了!
严景驰打开暖灯,在床边看她的睡颜良久,在她额头上落一吻,到衣橱拿睡衣去沐浴。
把身上的烟酒味洗掉以后,一身清爽满是她买的沐浴露的味道,掀开被子,把她抱在怀里睡。
可能是喝酒的缘故,也可能是心爱的人在身侧的缘故,黑暗中,严景驰的身体蠢蠢欲动。
更加用力地把严知许抱进怀里。
严知许在睡梦中感觉到不舒服,好像谁在床上放了一块石头,她往没有石头的地方挪动挪动身子。
不扭动还好,她越扭动严景驰越难受。
昨晚的需求没有及时得到解决,今晚他不打算再忍了。
埋首在她的颈肩,欺身而上。
行至一半时,他突然想起严知许嫌弃他时的样子。
他脏吗?
他就算脏了,她也不能离开他的身边!
“严小姐不会是怀孕了吧……没怀也没关系,反正你们年轻人要孩子也不急……”
突然想到张妈说的话,沉思片刻。有个孩子,她或许就不会想着离开自己了吧!
想到此,他微微起身动手把计生用品摘掉。
夜很长。
严知许不常见地做起了梦,梦见自己在海浪上沉浮。
严景驰满足后直接抱着她入睡。
严知许从怀孕后睡觉就很沉,第二天早上睁眼时,严景驰已经起床在洗漱了。
她是在起床动作时,才发现自己身体里的异样。
“严景驰,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严知许站在床边,有些恼怒。
严景驰昨晚行动时就想到了她今天会有的反应,慢条斯理地把胡子刮完,从浴室里走出来,神色如常。
“做我们应该做的事。”
“又不是没有做过,不至于大惊小怪。”
什么叫不至于?
他跟许可心睡完再来睡她,他不嫌弃恶心,她嫌弃。
“那你为什么要把套摘掉?”
有个挡着的她还可以安慰自己,把他当成一个玩具,一想到……
她浑身上下忍不住的难受,往卫生间走去,要清洗掉一身的污秽。
走到浴室门口时被严景驰拽住胳膊。
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就这样接受不了自己?
严知许被迫停住脚步。
他垂眸看她,道:“不光昨晚没有戴,以后也不会戴,直到你怀孕为止。”
他什么意思?
他跟许可心结婚,让她生孩子?
他还可以在无耻一点吗?
是舍不得许可心吃生育的苦,还是让她生下个孩子给许可心抚养?
严知许用力甩开他的手,到浴室仔细给自己清理。
同一时间。
广经理从床上爬起来,身旁睡着的是昨晚的女秘书。
女秘书还在沉睡。
广经理抹一把脸上的虚汗,双眼微眯着,只要一想到严知许,他的心就痒痒得很。就连和女秘书上床,脑子里想的都是她。
真是太馋人了。
到公司上班,就连开会时,脑海中都会忍不住地幻想着严知许的身影。
会议结束,广经理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在公司楼层里走动,寻找严知许。
严知许没有找到,倒是看见了许可心。
广经理眼神把许可心从上到下扫视一遍,和昨晚的严知许对比一番,暗暗摇头,不如严知许身段带劲儿。
肥腻的手指摸摸下巴,虽然不如严知许,但解解心中的痒还是可以的。
无声地斜笑。
广贤整理整理西服,走到许可心旁边,一双眼睛色眯眯地在她身上逗留。
“小许啊,听说你接到威廉的项目了,了不得啊,看来以后的改口叫许总监了。”
许可心:“广经理说笑了,只是在项目里历练而已。”
“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保证倾囊相助。”
“多谢广经理,我先去忙了。”
许可心走远,广贤“呸”一声,不过是靠着睡的来项目,有什么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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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知许在浴室洗了好久,直到自己满意才出来。她本以为严景驰应该会跟往常一样已经去公司,没想到,他还在卧室等她。
不过他穿戴整齐,她穿着睡衣。
好似刚刚的争吵不存在,严景驰拿过一条领带,“帮我系上。”
她心里是不愿的,但还是默默地接过领带帮他系上。
他应该走了吧。
“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去公司。”
“我今天下午要去看画展,没时间陪你去公司。”
严景驰看眼腕表,指针指向八点四十,他声音清冷不容置疑,“给你二十分钟收拾时间,吃过中午饭放你走。”
严知许换一身衣服,打个粉底拎着早餐就上车了。
到达润成,已经上午十点了,左右也才能待两个小时她就可以离开。
虽然她不想来,但这种事她不顺着他也讨不到好。还不如让自己好受一些。
严景驰要去开会,她留在休息室里先把早餐解决掉,坐车吃实在太晕了。
会议室里气氛怪异。
许可心空降到项目组的事情公司高层都知道了,非常不满意,尤其是严二叔一党等人。
谁都知道这个项目是一块肥肉,项目竞争只是走个过程,h国有实力能接手这个项目的只有润成。
“总裁,许可心只是一个新人,把她安排在这么重要的项目上,太草率了吧?”严二叔党下的赵总经理说道。
严景驰随意看他一眼,冷厉道:“只是一个小职位,项目我亲自监督,还有钱组长主持,你担心什么?”
屈指敲了敲桌面,“这件事就这样,谁还有什么疑问?”
总裁明晃晃地偏向许可心,谁还敢有什么疑问。
无人敢在开口,严景驰起身离开,会议结束。
以严景驰为首的高层跟在他身后陆续离开。
严二叔为首的一党还坐在会议室里没动。
有人开口:“总裁还是年轻,做事任性,不听长辈劝告总是会吃大亏的。”
严景闲坐在会议室中间位置,不时用脚转动皮椅,听着他们讨论良久,直到听够了站起身。
无所谓道:“不过是一个项目罢了,何必跟总裁过不去,他愿意安排谁进去就安排谁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