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知许从卫生间离开后,想着严景驰说要安排车送她回去,正好,她也不想在宴会上继续待着了,便站在角落里等着沈特助联系她。
顺便给时宴发一条自己离开宴会的消息。
期间,她看见刚刚她待的沙发处有人被着急忙慌的抬走,离得有点远,她也没看清楚是谁。
百无聊赖地等,没有等来沈特助倒是先等来了时宴。
“姐姐,你怎么这么早就走了?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气我把你骗来宴会上?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怕你忘不掉严景驰!”
严知许刚开始是生气的,过后她的气已经消了。
是她听见有人能帮助她离开,她动了心才会被骗,看来离开这件事,还得是她一个人想办法。
“我不喜欢参加这样的宴会,更何况我也没有工作需要应酬。”她解释。
“那姐姐你等我一下,我打个招呼,然后送你离开。”时宴说得认真。
“不用了,你去忙,有车...”
“严小姐。”严知许的话还没有说完,被沈特助突然打断,“总裁有请。”
严知许以为是有车送她回去了,便跟在沈特助后面走。
时宴见状,直接跟了上去。
沈特助没有带严知许到停车场,反而带她上楼,停在一处房间外。
“严小姐,请!”
严知许心中起疑,严景驰不是让她回去吗?又把她喊来做什么?
但是沈特助领她来的,应该不会错。
严知许推门要进去,时宴拦住她的胳膊。
“姐姐,我也跟你一起进去。”
时宴眼中是浓浓的担忧。
严景驰喊她进房间,肯定不是好事。姐姐是他的,他不想眼睁睁看着姐姐被严景驰侵犯,而他什么都不做。
沈特助把手搭在时宴的手腕上,微微用力,“总裁只找了严小姐一人,时小少爷还是不要胡闹了,免得牵连了自己。”
“你...”
“时宴,我自己进去就好。”
门内,严景驰隐约听见门外说话的声音,眉头紧皱,目光凌厉射向门口。
似要穿透房门,用目光把时宴射死。
“呦,没想到严知许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啊!”严二婶看热闹不嫌事大。
下一秒严知许推开房门,严二婶止住声音。
房间内,严景驰许可心包括严家的人都在,严知许眉目微动,这又是什么阵仗?
刚刚监控送过来了,严知许确实在沙发那处待过,还待了很久。
严知许的身影离开后,接下来就是姚华和一群贵妇坐过去。
“严知许,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愁,你为何要下毒害我?”姚华目光狠厉,大声质问,脸因为怒气上涌,变得通红。
想到刚刚儿子的眼神,替他维护面子,遮住过往和严知许的关系,不提二人以前的关系。
“下毒?什么下毒?”严知许疑惑不解。
看姚华躺在床上挂着药,刚刚被抬走的人,不会就是她吧。
姚华中毒了?
“不是你还能是谁!只有你刚刚在沙发那待过,只有你有时间和机会给我下毒!”姚华现在非常肯定以及确定。
“监控已经拍下来了!”
说着,姚华直接把平板摔到严知许面前。
地毯很厚,平板发出沉闷的一声响,屏幕正好朝上摔在严知许面前。
屏幕上的监控画面还在播放着,正是严知许在沙发上的一幕。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姚华非常愤怒。
白逸城看得心急,忍不住替严知许辩解,“这也不能证明是她下的毒,只拍到严知许在沙发上坐过,没有拍到她下毒。”
“更快何况,那么多杯酒,严知许怎么会知道伯母拿哪一杯。”
严知许感激地看白逸城一眼。
“白逸城,你到底向着谁?”姚华情绪激动。
“我肯定是向着伯母你啊,不能让真凶逃脱。”白逸城故意板着脸,正义言辞。
“说不定下毒的动作没有被监控拍到,或者是用别的咱们不知道的手法呢?”许可心在一旁小声弱弱的开口。
“许小姐试试如何在监控下下毒却不被拍到?”严知许沉着冷静,冷着脸放声质问回去。
许可心被怼。
“我,我就是开口说一个提议,知许你不要生气嘛。”
说完,许可心耸耸肩膀,往严景驰身后藏,似乎害怕严知许凌人的气势。
“够了!严知许你只管解释自己,不要往别人身上牵扯。”严景驰厉声,审视的目光看着严知许。
“景驰,你别这样,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白逸城忍不住开口。
“监控都拍到了,她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严景驰狠厉地看着她。
严知许深呼吸一口气,对严景驰充满了失望。
同床共枕近三年,就算不爱她,至少了解她的为人吧!
“严景驰,我没有下毒!”严知许语气坚定,背后又透着疲惫。
单薄的身子孤零零地站在靠近门边一旁,被孤立。
面对屋内众人一副她是凶手的目光。
委屈,无助突然向她袭来,孤军作战,被人所指,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呵,凶手怎么会承认是自己下毒呢?”严二婶斜着看她一眼。
“你倒是说说,我哪里来的毒药?”严知许转身面对着严二婶,据理力争。
“农药,市面上又不是买不到。”严二婶不屑道。
“对呀,调查一下市面上谁购买过农药,不就知道了。”白逸城似乎找到突破点。
严景驰看白逸城一眼,白逸城摸摸鼻子,躲避他的视线。
沈君这时敲敲门进来,“总裁,威廉先生拜访。”
“等下,我现在没时间。”
“毒不是这位小姐下的。”门没有关严,一道磁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声音中夹杂着外国腔调。
威廉推门而进,“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刚刚我也在沙发旁边,看见了这位小姐,她全程喝着饮料,并没有触碰过酒杯。”
“威廉先生。”严景驰起身,走到威廉面前,与他握手随后松开。
“严老板。”
“不好意思,今日招待不周,让您见笑了。”严景驰刚好站在严知许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