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驰沉着脸,看眼手机,确实有两通张伟的未接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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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知许喝不了太多酒,一直盯着果盘吃。
其中有一个小狼狗类型的弟弟看到了,拿过果盘,用叉子叉水果,作势要喂严知许。
严知许有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但她又没体验过,有一些好奇。
况且,吃一块水果应该没什么事吧?
严知许心想。
想完后,张嘴,咬住那块水果。
而一旁的海澜,在跟其中一个弟弟聊天。
另外别的弟弟们在深情唱着情歌给两位女士听。
小狼狗弟弟给严知许倒度数低的酒。
旁边有人起哄,让二人喝交杯酒。
严知许摆手拒绝。
小狼狗弟弟很热情,把酒杯送到严知许手里,故作哀怨的说:“姐姐不会嫌弃我吧?”
样子实在太过可怜。
让严知许不忍心拒绝,就这样半推半就拿起酒杯,和小狼狗的胳膊交叉穿过,仰头喝酒。
“好!”海澜看到在一旁起哄。
严知许感觉第一次这样玩闹,感觉有一些新奇,和说不上来的体验。
严景驰推开包间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场景。
如果不是他来的正是时候,不然也看不见这么有意思的一幕。
包间内音乐声太大了,没人发现严景驰开门。
直到严景驰走到茶几的另一面,严知许的对面。
双眼阴沉的直直的盯着严知许在被小狼狗投喂。
严知许感觉灯光被挡住,还有有一道阴恻恻的视线在看她。
她转头看过去。
是严景驰站在那里,阴森森的盯着她。
我天!
场面有些尴尬。
海澜喝了不少的酒,脑子迷迷糊糊,视线也看不太清。
仰头只看到一个没什么印象,气场却有一些强大的帅哥。
以为也是自己叫来的弟弟。
拍拍自己和严知许中间的位置,醉晕晕说道:“来,帅哥,到姐姐们身边坐。”
见眼前帅哥不动,有些不满意。
“我跟你讲,别的弟弟们想要坐,我还不让他们坐呢,你有这个荣幸和运气,别不配合啊!”
海澜像一个女流氓一样。
严知许见她喝多了,严景驰的脸色也不太对,伸手拉拉海澜,怕她惹怒了严景驰。
白逸城本是跟过来看热闹的,也想看看包间里找男模的是不是严知许。
结果,没等他进门,让他听到一道熟悉的女声。
半推开的门被完全推开。
白逸城进包间。
海澜本酒意朦胧,突然看见进门的人,瞬间傻眼,酒醒半分。
严景驰突然开口,语调散漫中带着危险,“好啊,我进去坐坐。”
嘴上说着,腿却一动不动,眸子锁定住严知许。
严知许咽下口中的水果,“你,不是有事情出去办吗?怎么在这?”
他不是跟许可心走了吗?
“我不在,好给你空闲到酒吧找男人玩?”
严知许皱眉,什么男人,都是一群小弟弟罢了。
他们又没有做什么。
一副捉奸的样子给谁看。
再说,她和严景驰现在只是合约关系,能绑住她的身,还能绑住她这颗对世界好奇,向往自由的心?
“张伟!”
严景驰见严知许不说话。
张伟听到被老板喊,走进包厢,刚刚白逸城进来时,房间门没有关严。
“我不是让你送她回家吗?怎么跑到酒吧了?”严景驰厉声问道。
此刻,众人已经发现了气氛不对,停止唱歌,关闭了音乐。
“老板,严小姐要过来,我不送,她打算回到别墅后自己再开车过来。”张伟看严知许一眼后,如实回答。
“严知许,你翅膀是越来越硬了?一点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是不是?”严景驰咬牙切齿。
“让你回家睡觉,你跑到酒吧?”
“合约上又没有写着,不许来酒吧!”严知许回道。
“现在有了!”
说完,严景驰气势汹汹的走过去,拎起她的后衣领,把严知许带离酒吧。
一路拎着带上车,回壹号别野。
白逸城见严景驰和严知许离开。
看着还坐在沙发上的海澜,幽幽说道:“你还要留在这儿吗?”
路上。
严知许一言不发,看到严景驰阴沉的脸,暗道:完了,看他现在的样子,肯定不能放过她。
他是怎么出现到酒吧的?
许可心没有把他留住吗?
本来严景驰在许可心那过夜,她在酒吧玩到半夜在回去,她在威胁贿赂一番张伟,没人会发现。
现在好了……
车子回到壹号别野。
严景驰继续拎着严知许的后领子,把她带到卧室。
连灯都没有开,严景驰直接把她扔在床上。
欺身压上去。
严景驰全身上下都充满了怒气,恶狠狠说道:“严知许,你就那么喜欢年纪比你小的弟弟?”
说完,不想听她回答,直接打算用嘴唇封住她。
严知许拼命挣扎躲开。
“严景驰,你放开我,你好脏……”
严知许嫌弃他碰过许可心,而严景驰认为她是嫌弃自己没洗澡。
想到此……
严景驰脱掉西服外套,直接单手抱住严知许进浴室。
像抱婴儿一样,用手托住她的屁股,抱住她,严知许的双腿被迫垂在他腰的两侧。
严知许踢他,挣扎。
严景驰用力打她一下,而另一只手扯着自己的领带,和衬衫扣子。
浴室水声哗哗作响。
人影交叠。
只有身体亲密的接触才能抚平严景驰心中不知名的烦闷。
严景驰不懂,他怎么就对严知许这么在意。
他明明爱的是许可心啊!
睡觉,真的能把替身睡出感情?
这个想法把严景驰吓一跳!
不,他对严知许没有感情,只是一个解决生理需求的替身罢了。
想到此,动作更加粗暴。
严知许忍受不住了,使出力气拍打着他。
“严景驰,你这个禽兽!你轻点,我疼!”
进行到一半。
严知许被顶的想吐。
想吐就吐。
她是一点也没忍着,直接吐严景驰一身。
丝毫不顾虑他的想法和感受,最好他厌弃自己,放过自己才好。
“严知许!你是不是不想好了!”
严景驰放下她,一脸烦躁的去洗澡,兴致完全被打断。
吐出的污秽物散发着酸臭的味道,充斥着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