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是挺可爱的,这以后可咋整。”
从神社出来的铭悠为和真里以后该如何烦恼起来。
只烦恼几步道他就释怀。走一步看一步,能值得他一直费心的只有......
「又开始了」
自己一个人时,总是寂寞些。
一个人也让铭悠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方是对沙优的爱恋,一方是真里的感情。沙优在的话还好,沙优不在,真里眼里的铭悠就只是铭悠。
「我最终还是走上渣男这条路了嘛?」
铭悠和其他海王不同的是,他可以合法养鱼。
「我该怎么办啊,小优......」
现在的小优更像是铭悠的精神寄托。
头疼的时间没持续多久。走到公寓门口的铭悠,见到了阳乃。
依然是一手白酒一手下酒菜,只是表情不太开心.
在注意到铭悠的发型后,嘴脸变换。
“你要出家?”
“你们咋都这么觉得我要当和尚?”
“这不是新奇嘛。你的脸倒是配起来不丑。哦对!”
阳乃清了清嗓子,换回之前的表情。
“为你昨天放一个少女鸽子道歉,洛大少爷。”
“咱俩有约吗?”铭悠知道阳乃来过,只是一直忘记在line上跟她说。
阳乃打量几下铭悠,尤其是眼睛,之后露出一个明艳的笑容。
“看来我们的洛大少爷不走颓丧风了呢。”
“我怕挂科,总得上学。”铭悠随便找个理由,“你闹心事还没过去吗?”
“前天和洛大少爷说完,好多了。”阳乃把酒和下酒菜塞到铭悠手里,“这是答谢。”
“还是叫我名字吧,‘洛大少爷’听起来太不得劲。”铭悠把东西接下,“不过谢谢你来找我。”
即使阳乃有她自己的目的,也是存在对朋友的关心。
“是,铭悠学长~”阳乃换了个腻人的声线。
铭悠略显无语,准备邀请阳乃进来喝两杯,当做给她的答谢。
“就不打扰铭悠你了。陪这样的你喝酒总觉得少了些什么。”阳乃向上舒展身体。展示出自己的好身材,“何况有人不解风情唉,明明人家都说要住下了~”
“要不下次换你妹妹来说?”
铭悠使用对阳乃吐槽神器——雪之下雪乃。
“咦——”阳乃果然是嫌弃的眼神,“变态贫r控,看来得让琴子小心些。”
“是有一阵没见她了。还在琦玉呢?”
“最近很忙,估计过几天回来。到时候我带着这个贫r来我们的洛大少爷。走啦,晚安。”
“我送你一下吧。”
让女孩子一个人走夜路不太好,即使铭悠觉得阳乃身边不可能没人保护。
“送到楼下打出租是吧?”
“没错。”铭悠点点头。
“那就不劳烦你了,今天我坐车来得。”阳乃笑着挥了挥手,“有机会还会找你喝酒的,当铭悠你是有趣的样子时~”
“大可不必。”铭悠跟她告别。
「阳乃还真难懂」
搞不懂的就不去搞,桥到船头自然直,到时候在解决。随心自我主义道士主打一个无为而无不为。
只是医者不自医,有些人和事,铭悠无法无为。
他再次把自己喝到烂醉。有些状态,只能展示给自己,和心中埋藏的她。
第二天,周一,满课。
多重因素下让铭悠打着哈欠出现在校园。换个新发型的他引来诸多目光。
消失将近一个月后突然出现,又剪掉长发,难免不让人好奇他经历了什么。
“你出家了?”康太见面也是这一句。
“你们一个个的都一个想法。”铭悠实在懒得回答,“我就不能换个发型?”
“大唐的诗仙说过,‘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你剪这么短绝对有问题。”
“因为长发太显眼,总是招来女孩们的关注。”铭悠向四周看一圈,“不过剪了也没用。对了,你不是要恋爱吗,怎么样了?要不学我剪个头发?”
拿捏到痛处,康太脸都挤在一起。
铭悠剪头发有硬件为主,怎么剪都好看。他剪完就纯小丑了。
“别提了。上次那个同学,你还记得不?问我路那个。”
“我想想。”铭悠喝酒喝得很多不重要的事有些记不住,“哦,想起来了。”
实在是康太上次表现太离谱,不然铭悠真想不起来。
“她上周末想找我出去玩,我寻思没啥事就跟着了。对了!你知道吗铭悠,居然有电器店在放大唐的《隋唐演义》!而且还是原配音字幕版本!那家店真有品位!”
铭悠眼神充满鄙夷。“重点在这?你不会一直看电视剧了吧?”
“你咋知道?对了,等我看完两集后发现那同学不见了。算了,不管了,昨晚我又熬夜重温了一遍,还剩十几集,今晚给他看完!”
神金!
铭悠无言以对。那女孩也是鼓足了勇气主动相约,怎么也不会料到康太居然能站路边看两集《隋唐演义》。
不得不佩服康太这对大唐的热爱。熬半夜看电视剧,第二天上课不补觉的原因,是因为今天的课要么是唐诗要么是唐史,还有郑教授的历史思维。身为唐吹的康太绝对不会亵渎。
就是在恋爱这一块,跟唐氏一样。
没救了,铭悠心想。
上午在补觉和与阳乃插科打诨中度过。中午和康太到食堂,点了猪排饭,吃过后转一圈,给真里发消息没得到回应。
「大小姐不至于害羞到躲我吧?」
那样还真挺可爱的。
不过昨天的经历,也只有铭悠这心态可以不在意。
辜负少女心这种事,铭悠真没少做。
下午是郑教授的课。他看到铭悠后挑了挑眉头,很任性地把课堂内容改为“古人对头发的比喻”。
反正历史思维主要是培养思维,讲啥都能靠的上。
不用说,康太最为活跃。铭悠给面子的没有睡觉,在神游中度过。
「和郑教授喝茶的变成我自己了啊......」
有些记忆只有铭悠觉得违和。
下课后,郑教授找上有心事的铭悠。
“剪头发了?”
还好不是“要当和尚?”。
“剪了,留着麻烦。”
“课堂上讨论最多的是把头发比喻成‘烦恼丝’,古人也基本是这么做的,你怎么看?”
“可能因为头发是从脑子里长出来的,难免有这种联想。而且人一愁确实容易掉头发。”
郑教授笑而不语,铭悠知道不从他这拿到点什么这老头不会甘心。
“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
铭悠做好被揭穿的准备,但看郑教授沉浸的神情,就知道他又蒙对一首这世没有的诗。
只这两句没什么意境,铭悠记得这句诗也是因为后半阙,曾经的中二时期因为这首诗“为情所困”过。
“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