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礼!你太过分了!!”
“唔……”
他眸子眯着,呼吸声逐渐发沉。
时礼嘴上说着抱歉,却依旧我行我素,直到少年求饶的声音响起,她也只是温柔哄着。
细细密密的吻和力道,让林知温迷离承受着,呜咽声都被吞没。
易感期正常有七天,时礼前几天硬扛过去,因此后面几天索取的格外疯狂。
等她易感期过去了,林知温只觉得自己也要过去了,这人真是记“仇”的很。
醒来后,每动一下,都牵扯到身下的疼痛,他冷嘶一口气。
肚子饿的在咕咕叫,身体酸软的没法动弹,身上倒是清爽,时礼替他处理过了。
右手边的被窝还带着时礼的余温,他能闻到空气里浓烈独属他们的信息素和这几天疯狂的气息。
“醒了。”时礼身上披着浴袍,头发湿润向后倒去,她刚洗完澡不久。
手里拿着一支营养剂和一罐……药?林知温没瞧见上面的标签,只能盲猜。
刚发出一个音节,嘶哑的他自己都听不清,记忆瞬间回笼到这人恶劣的让自己说过的话,不说她就慢慢等着你,直到你说出她想要听的话。
朝她翻了个白眼后,生气的将眼睛闭上,身体动不了,他还不能闭眼睛了??
“生气了?”时礼黏糊糊的凑上来,亲了下少年的嘴巴,湿润的发丝在他脸上扫过。
“起开。”他的声音嘶哑低沉,将脸挪到一边。
“你先喝点营养剂补充体力。”时礼将营养剂抵到他嘴巴。
唇瓣碰到营养剂的瓶口,他脸红了几分,这几天他们也都是靠着营养剂补充体力,刚对上时礼的眸子,林知温就迅速移开视线,接着时礼的手,快速将营养剂咽下。
脑子里的废料在咽下营养剂之后,依旧在脑子里徘徊。
“真乖。”时礼笑嘻嘻的又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她跪坐在林知温身侧,手指从被子旁摸了进去,准确无误的抓住少年的脚踝。
林知温惊的一动,这一下又扯到地方,眸子瞬间漫起水光。
“你……干嘛!?”再来他真的是受不住,水眸里带着控诉的情绪瞪着抓着自己脚踝的人。
“帮你上药,早上帮你清理身体的时候感觉有点……。”时礼松开手,将盖子打开,从里面抠出一点淡黄色膏体。
林知温现在是真空状态,被子和自己身体密切摩擦,时礼将底下被子掀开,他瞬间感觉身下一凉。
“不行!!”林知温羞愤的看着她,这人故意的吧?!!为什么不在他昏迷的时候上!!
时礼朝他安心笑了下:“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别怕,就上下药,不然你还要疼一天。”
“还是得上药,不然你会很难受。”某个罪魁祸首边抹药边轻声叹道,冰凉的药膏刺激的少年轻哼出声。
林知温将眼睛闭上不去看她,算了算了,她哪里没看过了……
抹完药没多久,时礼去将自己的头发吹干,然后又窝到少年身边:“睡个回笼觉,有点累了。”
林知温被她的气息覆盖,没一会儿眼皮也开始沉了下去。
那个药确实好用,他现在都不怎么疼了,林知温动了下身子,还是有些酸软,但起码现在动的时候,那个地方不会痛了。
【宿主,三界主期间好感上升15,现在好感度有85了。】
【嗯。】
【宿主,你……还好吗?】005从光屏里都能瞧见林知温这副惨样。
【……】
林知温没搭理005,甚至将人屏蔽住。
“煮了点粥。”时礼端着粥走了进来,“需要我抱你去洗漱吗?”
“……要。”林知温感受了下自己的身体,还是决定不逞强,都是她做的好事,他使唤一下也不过分。
“衣服。”林知温拍开她的手,冷着脸。
他现在还光着呢,视线瞥到时礼身上,她倒是人模狗样的。
时礼拿了衣服帮人套上,这件是她特意买大的,正好给林知温当睡裙。
衣摆位置卡在少年膝盖上一点,她将人抱起,等林知温洗漱完,她又将粥递给少年,“要我喂你吗?”
林知温伸手去抓勺子,被时礼躲了过去,“还是我喂你吧,万一烫着你就不好了。”
林知温:“……”将手收了回来,她爱喂就让她喂好了。
只是某人喂着喂着,就想亲上来,林知温捂住她凑上来的脸:“不许亲了。”
时礼弯起眸子,在少年的视线下眨巴几下眼睛,表示自己知道了。
林知温警惕的将手松下,时礼果然没再有动作,还算听话。
“你的药膏哪里来的?都没看见标签。”林知温身子爽利了,肚子也饱了,心情自然就跟着好了。
时礼将东西放到一边:“苏姨给的。”
“???”
“苏姨说,怕你会痛,所以给了这个药膏。”她忽视少年震惊羞愤的表情打量着他,“看来确实好用。”
用完了可以找苏姨再要点……时礼心里盘算着。
死了算了……林知温倒在床上,有些生无可恋想着。
时礼压在他身上同他对视:“这没什么的,苏姨还说了这个药膏是之前给林叔用的。”
alpha在易感期的时候,很容易失控,下手自然是没轻没重的,在易感期过后照顾omega的身体和情绪是她们应该做的。
“别说了。”他木着一张脸,都是经历过的人。
“还要继续睡吗?”时礼将人抱入怀中,手臂揽在他腰上。
“睡素的。”林知温后背紧贴着时礼,淡淡出声。
时礼愣了片刻,轻笑几声:“知道了。”
在床上又待了一天,林知温身子才彻底爽利,刚下楼就和两个家长对上。
他爸和时姨,两个omega视线锁在他身上。
林知温硬着头皮和他们打了声招呼,时礼不知道去哪了。
时萦先一步上前将人带过来,一开口就是王炸:“做安全措施了吗?”
林知温被她这个问题直接惊懵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两人。
他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说出个音节,大脑一片空白,那几天他都昏昏沉沉的,哪里还会记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