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哥,对不起!我们现在去追。0”屠夫低着头,这也是他第一次带队,现在弄成这样,很有可能暴露她们的行踪。
“嗯!没什么的,跑了正常的,以后记住这样的行动一定要细心,一个小的失误就会葬送你们所有人的。这次让他跑了正好。好了别自责了,一会再说这些吧!先把这里的东西带走,我们这就离开。”土匪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催促大家快一点。
“赵老太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们已经来了三次,你似乎并不在意我们抢了你家的东西。你不恨我们吗?总归这可都是你们家的啊!”土匪疑惑的看着赵老太爷。
“呵呵呵,好汉说笑了,这些都是那两个逆子的,不是赵家的,赵家就到我这里就没有了。”
“哦!赵老太爷还是个有故事的人啊!看来老太爷对这两个儿子还是有很大意见的吗!”
“哎!家门不幸啊!对不起列祖列宗啊!让好汉见笑了。”赵老爷子的脸上不喜不忧的。土匪看他没有再说什么,就也没有再问。很快众人把赵家的都系全都拉了出来,动作很快,全过程没有人出声。
“好汉,看你们的样子应该不是一般的部队吧?”
“嗯?赵老太爷为什么这么说呢?”
“军阀我也没少见,但是像你们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他们不是一般的军人。”
“是啊!我们不是一般的军人,我们不是军人,我们是土匪。”
“呵呵呵,好汉说笑了。”说着赵老太爷在身上拿出了一把勃朗宁,这可把其他人吓坏了,他们谁都没想到在这个老头身上竟然藏着一把枪,四周的人全都把枪举了起来。
“没事儿,你们继续吧!”土匪砖头“老爷子这是什么意思啊!”
“好汉不怕吗?这枪里有子弹的。”赵老太爷还是没什么表情,那样子好像是已经死了一样。
“怕?老爷子说笑了,我是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怕什么?”土匪也还是笑呵呵的。
“嗯!好啊!这枪是头几年我的一个朋友给我的,让我用来防身的,子弹不多,我一直放在身边也没用过。现在这枪送给你吧!希望他以后能帮上你的忙,或者用它杀几个敌人,也算对得起这枪的上一个主人了。”
“老爷子,这可是世界名枪,在国内都不好找的。你就这么送给一个抢了你们家好机会的土匪?”
“宝刀赠英雄吗!希望他还能有用武之地,子弹在我屋里,你们去去吧!就在床头的柜子里。”
说完老爷子就闭上了眼睛。
所有的东西都清理完之后,土匪不解的看着这个老头,“撤,我们离开这里。”所有人转身离开。
“好汉,希望你杀他们兄弟俩的时候,用我刚才给你的枪,算是一个将死之人的恳求吧!”
“嗯!我会做的。”土匪点了点头“老爷子保重吧!”
老人静静的看着园区的土匪他们久久没有离开,就在土匪他们离开十几分钟后,赵家老二带着一群警察跑了回来,等进了院子,看着被绑着的家丁和站在那里的发呆的老人,整个人都不好了,又被抢了一回,家里的那些军火还是他大哥在警察局那里偷偷调来的。城里的账还好没有都拿回来。
“他们人呢?”赵家老二对这家丁喊道。
“二少爷,那群土匪已经走了,就在你们回来之前他们就走了。”一个家丁说道。
“气死我了,这帮混蛋,怎么过以一段时间就来一次,把我们当成什么了。给我追,一定要找到他们。我要把他们挫骨扬灰。”
赵老太爷看着自己的二儿子并没有说话,转身就回屋了。
“二少爷,真的追啊!他们有一百多人呢!刚才我偷偷的看了一下,只多不少。”
“嗯?你说什么?他们有一百多人,怎么回事,他们不是东北军的溃兵吗?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呢?”赵家老二已活得看着其他人,看他们都没什么反应,更是气的不行,让人家给绑了也就算了,还给吓成这样,这以后还怎么看家护院啊!
“二爷,还是回去问问局长吧!那么多人,就咱们这几个人这几支枪,就是追上了也干不了什么的。”一个跟着回来的警察在赵家老二身边说道。
“哎!怎么样了这么一群废物啊!”显然这位二少爷听到对方有一百多人时就怂了。“走吧!先回城里找我大哥,多找些人手回来灭了这群混蛋。”
土匪他们离开后就一直向东面走,“猛哥,那个老头儿为什么给你一把枪啊?”大勇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这是个有故事的老人,这个赵家应该除了那个被咱们打死的老管家是这个老头的人,其他的都是这赵家兄弟的,这老人的心已经死了。”
“心已经死了?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应该跟她这把枪有关吧!不过这些都不关咱们的事儿,咱们现在得使劲跑了,那个老二要是给鬼子通风报信,鬼子很快就会追过来的。”
听到土匪的话,众人开始招呼各自的人员继续向前跑,就在众人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一段山林,“让兄弟们进林子休息,时间来看应该差不多了,蛮子,屠夫咱们三个先去警戒,大勇,铁子你们组织兄弟们喝点水吃点干粮,记着水要小口儿的喝,制作润喉,别大口的喝,会死人的。”
“猛哥,你休息吧!我们去警戒。”
“服从命令,快去。”土匪直接严肃的命令道。
几人敬了个军礼就跑去安排自己的事情去了,土匪带着他们俩转身就向相反的方向跑去,“隐蔽,蛮子你去南面,屠夫你去背面,注意隐蔽,就地补充能量,记着把自己用过的东西清理干净,别留下把柄。”
“是!”利郎人转身向各自的方向去了,土匪也在自己的地方用树叶等东西披在了自己身上,找了个凹地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