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有人过来邀请沈寒酥,沈寒酥都以舞伴是我而拒绝了。
“你会跳舞吗?”沈寒酥转身向我问道。
我摇摇头:“不会,真不会。”
沈寒酥略有一丝遗憾,说着:“好吧,你饿了吧我们过去那边吃点点心。”
她说着又带我过去点心那边吃东西。
终于能吃点东西了,我下午还真是饿坏了,可又不太好说。
在这里还遇到了沈军。
“沈总好。”对于沈军,我一向很敬重。
沈寒酥也向她爸爸挥挥手。
他竟然也在这里偷偷吃东西,一般这种宴会点心就是个摆设,也很少有人过来吃东西,毕竟主要还是交涉,跳舞喝酒的比较多。
见我过来打招呼,他也十分随和:“小古啊,在外面不必见我沈总,再说了小雪不是也在吗,两个沈总你叫的哪位啊?我比你父亲大一点,叫我伯伯吧。”
“沈伯伯好。”我也没有扭捏。
“嗯,那你们玩,我过去那边看看。”
说着他还端上一份糕点走了,有种来宴会蹭吃蹭喝的感觉,这谁能想到他是一个庞大科技公司的掌门人呐…
“我外边吃就好了,你可是宴会的主角,你有事的话可以离开。”我说道。
毕竟是她的生日宴会,她自己肯定要出席在那边的。
她又摇摇头:“只要之后出面一下就好了,他们本来就是想着过来谈谈生意拓展人脉的,真正关心我生日的也没几个,倒是你,可很难得让你单独陪我一段时间。”
“注意言辞沈寒酥同学,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沈寒酥略带戏谑地说道:“你能不能跟我讲讲关于冷香是怎么挤入你的生活,让安和雪认可的?冷香又是怎么让你喜欢她的?”
我吃着点心的嘴停了下来。
冷香是怎么挤入我的生活的?
是多年前那次奶茶撞人事件吗?还是那年实习酒后和冷香发生关系?
这些我还真不太知道该怎么说,又该从哪说起,安雪就像忽然间降临到我世界的天使,冷香则从我高中第一次月考开始就听说这个名字了,长得好看,霸榜第一…
我摇摇头,没有回答沈寒酥,而是向她反问道:“你问这个干嘛?想效仿她?不行的。”
沈寒酥则是笑笑:“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个大概,你这个人责任心很重,就算冷香漂亮又优秀,你有了安和雪也不会主动地喜欢她的,所以肯定是冷香对你做了些什么,你才想要对她负起责任吧?”
我嘴角微微抽了抽,她确实猜到了个大概,一开始我对冷香也确实如她所说那样。
见我没有回答,她微微一笑,也没有再继续问,让我快点吃东西,吃完陪她去切蛋糕。
之后的宴会沈寒酥确实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只是又有人来给她敬酒,她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让我代喝,跳舞也一样。
倒也没什么,喝得也并不多,她一直都没喝酒,只有最后要结束的时候和我碰了一杯。
直到宴会结束,我独自回到酒店都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奇怪的是第二天我晕晕乎乎地醒来,感觉冰冰凉凉的,迷迷糊糊地摸了摸身上,发现我什么都没穿,我立即惊醒,睡意全无。
掀开被子一看,没人…
什么情况?
我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昨晚回来之后发生了什么,回来有些晕晕乎乎,随便洗漱一下,想要睡觉,睡前甚至还和安雪她们打了个视频。
我有光着身子睡觉吗?床上也有点乱。
而且还有种被掏空的疲惫感,甚至还有些隐隐作痛…
我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后面我打电话向酒店问了一下,可得到的答复是我昨晚一个人回来的,期间也没人进我的房间,而且这也是高端酒店,客户安全问题肯定是有保障的。
难道是我自从安雪冷香怀孕后就没做过,然后做梦了?
一些奇怪的想法从我脑子里窜过溜走…
缓得差不多以后,我起床穿衣服洗漱。
到早餐层吃了早餐,又来到测试基地。
沈寒酥这次没有来,听说临时有些事情,要下午开会的时候才会过来,她忙点也正常,毕竟又是研究生在读又是企业高管的。
“古总,今天气色不太好啊,没事吧?”
团队中的秘书看我有些发呆问了一下我。
气色不好?我苦笑着摇摇头:“没事,数据我看过了,没什么问题,拿下去整理一下给冷总发过去。”
下午开会的时候我也再次看到了沈寒酥。
她工作的时候依然雷厉风行,认真清冷,一点都没有昨晚宴会上低头难过时的小女孩样子。
她的团队讲完一些合作上的问题以后,我抬眼看了一下她,她也扭头看了一眼我,这次她居然主动躲开了我的目光,以往都是我先挪开视线的。
不过我也没有多想,毕竟这里是会议室,还在开会。
这次会议开了很久,也是这次杭州之旅的最后一个会议,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会议结束之后,沈寒酥并没有来找我,或许是她想通了吧。
团队在西湖湖畔望湖楼聚餐,吃完饭后沈寒酥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
“西湖,望湖楼,和同事聚餐呢。”
“我也正想去西湖逛逛,一起?”沈寒酥恢复了之前的语气。
这莫名地让我安心了一些…
我还是拒绝了她:“不了,我和我的团队呢。”
“哎呀,陪朋友散散步也不行吗?再说了我还带着朋友呢。”
“又是带有朋友,昨晚去宴会你也这么说。”我抱怨了一下。
她那边尴尬地笑了一下:“嘿嘿,这次真带了朋友,韦芊羽,我们大学的心理委员还记得吧?”
我说道:“记得,你和她还成朋友了啊?”
沈寒酥在电话那头抱怨了一下:“什么话?大学同学,加上她本来就是杭州人啊,我老乡,我还不能和她交朋友了吗?”
“好吧好吧,给我发个定位,我过去找你们。”
我顺着沈寒酥发的位置找到了她们。
春末夏初的西湖湖畔是真的很凉爽轻柔。沈寒酥也褪去了工作时的正装,一袭简单清纯的白色碎花裙,走在西湖湖畔,还真应了那句: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好久不见,古浩。”韦芊羽率先对我挥手打招呼。
从日本回来之后我对好久不见这四个字似乎有些抵触,不过也理智,微笑着对韦芊羽挥挥手:“好久不见,心理委员。”
“早就不是你心理委员了,叫我韦芊羽,或者芊羽小羽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