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护士抓住床下面的床单。
然后神密兮兮的说道:“姐姐要来咯。”
唰。
床单被掀开。
可结果什么都没有。
“没有?”小张护士睁大眼睛。
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
小张护士不信邪的,还拿手往床板下面摸。
但伸进去什么都没摸到。
天,居然真的什么都没有。
小张护士确定自己刚刚眼睛根本就没有花。
他看着整个病房,突然感觉一股寒凉嗖的一声从脚底冒了出来。
“人不见了...
病人不见了。”
小张护士立刻的在房间展开搜索,可结果只有一个躺在床上的大聪明。
“我明明看见他们两个人坐在这边的。”
“所有的护士,现在开始找林白玉、张雪颜!”
小张护士动员了所有再人员。
开始在医院里面寻找。
第一个就是食堂,可结果没人。
再接着从一楼走到了五楼。
一楼的大门被锁的好好的,没有医生看见过有病人来过。
但是将整个医院都给翻个底朝天都没找到林白玉。
“要不请陈主任找一下。”
“他在休假。”
“去一楼的院子找找看。”
……
此刻。
林白玉正和张雪颜在一处地方。
张雪颜看着面前的两根大柱子,一脸不敢相信的捏了捏林白玉的脸。
“疼吗。”
“不疼。”
“这一下呢。”
“好疼。”
张雪颜的手上力气加重,疼的林白玉脸颊都红了,留下一个小小的印记。
林白玉看着周围的一切。
这里对于他来说很陌生。
但是对于张雪颜来说,却是很熟悉。
因为她看过。
而张雪颜抬起头来,终于的看见了之前石柱上,没有看清楚的两个字了。
南天。
“我们,难不成到天上来了。”
“这里应该是大弥天的地盘了。
而你刚刚拼成的,就是天庭的入口。”
周围的灵气很密集。
林白玉突然一拍脑门。
突然想起来,自己的身上还有最后一滴天露没送出去呢。
现在给张雪颜不是最好的时机吗。
林白玉说着,将自己三花上的最后一滴天露给拿了出来。
手掌心上,浮着一颗透明的露珠。
张雪颜接过天露。
身体得到天露的洗礼。
这里的灵气十分的充裕。
张雪颜的体内三花,染上了一道纯白之色。
这南天门外,大量的灵气朝着张雪颜流入过去。
直到这里的灵气再也没有办法流入,张雪颜的吸收才停止下来。
“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林白玉和张雪颜的面前,就是南天门。
传说走进这里,里面就是三道长生桥。
左是武将,右是文官,而中间的那一道,则是身份显赫的人才能走的。
林白玉和张雪颜两个人来到南天门下。
这石柱中间看上去是一条大道。
但可惜。
有一道巨大的空气墙样的阻隔,他们只能站在外头,无法再更前进一步。
林白玉在这片地方寻找很久,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再无其他的人了。
林白玉突然有些难为情的挠挠头。
张雪颜道:“怎么还带我回去。”
“我...不知道怎么回去...”
林白玉说完这句话之后,身体上带出一片光芒。
再下一瞬间,张雪颜和他一起的消失在了原地。
666号病间内。
张雪颜和林白玉回到了刚刚的位置,站在床边就像是从来都没离开过一样。
然而整个精神病院里的人,却都是找疯了。
食堂里,大聪明正在经历一场严刑逼供。
小张护士脸色严肃的坐在大聪明的面前:“说,他们人去哪了,告诉我。”
大聪明抹着眼泪,“平板小阿姨,我真不知道,我就是睡了一觉,昨天晚上在的。”
大聪明此刻心中彻底慌乱了。
这两个人难道昨天晚上又出去了,这都白天了,居然还不回来吗。
大聪明一直都在实话实说。
他真的是不带任何一点的谎话。
小张护士整个人气的不轻。
怎么样都从大聪明的嘴里套不出实话来。
而且又不能将这人怎么样,甚至因为是精神病患者,小张护士连发火都不行,必须好好的哄着。
大聪明哭的这一招十分的管用,小张护士只能坐在凳子上干生气。
终于,从666号病房里,林白玉、张雪颜走了出来。
急疯了的护士医生门全部的都松了一口气。
你们去哪了。
林白玉坦白道:“一直都在病房里。”
食堂里。
小张护士听见了同事的汇报,终于的松了口气。
人回来就好,人回来就好。
只要病患不出去,那么都没事。
上午。
一楼的小院子里。
林白玉坐在凳子上,体内的三花徐徐的运转着。
在精神病院的外面,车子停下十分钟之后,就直接的离开。
然后离开的位置又会有别的车子再开进来。
一粒粒福缘金光,向着林白玉飞了过来。
林白玉的体内三花,变的越来越金色。
直到半个小时之后,道路外面的车流才少了下来。
林白玉感觉最近这两天医院外面的车好像越来越多了。
车流小下来之后,林白玉体内的三朵花,停下了两朵,只剩下一朵勉强的维持着雷法。
体内的雷光继续的在传播着雷电。
林白玉在继续的做着善事。
林白玉翻开自己的初高中必背古诗词。
林白玉的蓝白条纹的病号服里,藏着一把小剑。
林白玉有一个想法,既然第二篇古诗中藏了一把剑,那么第一篇呢。
林白玉再次念出了困龙。
他的面前有一道气息。
但这气息却是死的。
林白玉抖了抖衣袖。
从自己的袖子中掉落出来一柄袖珍的小飞剑。
不过现在人多,林白玉不允许它表现出不凡。
而且这剑还是开锋过的,被护士看见了一定是要收走的。
林白玉回忆着之前出现的事情,先是自己的手指被割伤到了,所以才会出现了一系列的事情。
林白玉决定再尝试一次当时的情况。
小剑在自己的食指上碰了一下。
随后口中吟诗。
“十年运道龙困井,一朝得势入青云。青龙出海势难挡,拨云见日定乾坤。”
林白玉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在自己的面前,有一条长长的生物。
林白玉伸出了手。
摸到了龙鳞,然后闭着眼睛,开始寻找龙头的位置。
三楼、医生办公室。
方医生的办公室内,小张护士道:“方医生,陈主任这两天都不在,麻烦你看着林白玉了。”
方医生顿时感觉头大,“他的情况,好复杂的,我没那份能耐的。”
“没关系,就两天就好了。”
方医生站在办公桌子后面,推开了窗户,然后朝下面看去。
看见在一楼的小院子里面,林白玉正在闭着眼睛,在草坪上摸着空气散步。
看样子,就是个很普通的精神病患者。
方医生感觉有些头大,但还是道:“我观察观察吧,但我没陈主任的能力。”
“多谢了。”
林白玉在一楼的草坪上。
突然走到了一个垃圾桶的面前,他闭着眼睛,手掌摸上了绿色的垃圾桶,不停的点头道:“呀,脖子嘛,前面应该就是你的脑袋了吧。”
林白玉将这个绿色的垃圾桶,用双手给举了起来,然后再放下来。
林白玉闭着眼睛,在大白天里摸瞎子。
穿过了龙的脖子后。
林白玉再一抓。
精准的抓到了小护士的胸部。
林白玉闭着眼睛,一脸的认真,他正在感受这一片龙鳞。
“你今天的龙鳞怎么如此肿胀。”
“捏起来不硬啊。”
林白玉闭着咽眉头皱着,托了两下这片古怪的龙鳞,林白玉继续摸着空气往前走。
那位猥亵了的护士,被三个同事抓住手脚,还有一个同事捂住了她的嘴巴。
直到林白玉闭着眼睛,在小院子里走开了,她们三才放开了自己的同事。
心有余悸的说道:“你刚刚如果叫了,这病人的情况会变的恐怖的,只会惹起更大的乱子。”
“那凭什么,我...我上个班至于吗。”
“他就一神精病,别生气了。”
林白玉闭着眼走远了。
他在这小院子里,闭着眼睛走了这么长时间,居然都没摔一下跟头。
在三楼全程观察着的方医生,不断的挠着自己的头发。
他在称赞林白玉闭着眼睛走路居然能不摔倒,还有一个就是感觉恐怖。
“陈主任啊,你到底是怎么治这家伙的...”
方医生感觉是个烫手山芋。
林白玉闭着眼睛,继续感受这条龙。
突然,他摸到了龙首的龙鬣。
三楼,方医生手掌颤抖的,将自己的眼镜给取了下来,在白大褂上擦干净后,颤抖着送上了鼻子。
这一次看的更看清楚了。
从镜片里,看见一楼。
林白玉走到了正在下象棋的两个病友的旁边。
其中一个病友的脑袋上,顶着一束黄花,蹲在凳子上吃马。
嘴巴里在嘎吱嘎吱的响着。
而另一位则是头发白白的,头顶几乎没有头发,从侧边留长然后用手顺到另一边,勉勉强强的挡住自己的头顶。
林白玉走到这位秃头病人的背后,脸色惊喜的摸上的他秃头,然后一把将那盖着头顶黄皮的白法给撸了起来。
“哈哈,我终于摸到龙鬣了!”
林白玉闭着眼睛,口气兴奋。
然后将脑袋低了下来,脸一下又一下的蹭在这秃顶老头的头皮上。
“哇,我终于找到你了。”
“哇、哇、哇。”
原本就不多的几根毛,被林白玉这么折腾下,又蹭断了几根。
林白玉单脚踩上象棋石凳上,然后站在这上头,脸色肃静。
“我终于找到你了!”
“龙眼!”
林白玉闭着眼睛,低着头,对上了正蹲在凳子上吃马的老头。
刚吃完一只马,这老头打了个嗝,就要继续的吃兵。
但林白玉却是并指如剑。
唰的一声。
食指、中指插进了这头定黄花的老头鼻孔力。
林白玉闭着眼睛。
此刻他看不见任何的东西。
但他能感觉到。
自己的面前吹出一口龙息。
这龙息炽热,并且伴随着龙吼声。
在林白玉的面前。
一条金龙,双眼内不再是虚无。
而是多出了一滴血。
这一滴血渲染了出去,化出了一只龙瞳。
而后两个原本黑黑的眼窟窿里,长出了眼睛。
眼睛眨了眨。
虚空中的这一条龙,彻底活过来了。
它仰头长吟。
三楼的方医生原本是在认真的观察林白玉的。
但结果。
天空不知怎么的刮起了大风。
天空中的云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飞转着。
这些云彩在精神病院的上空旋转着,两着互相运转形成了阴阳图。
再然后大风的速度越来越高。
就算是在地面上的方医生,又或者是那些护士、病人都感觉到了天气的异常。
天空中的云形成了一道云龙卷凝聚在天上。
接着。
天上像是下雨一样,掉下来数不清的禽类。
有一只麻雀张开翅膀,扑着翅膀,飞到了方医生的窗槛上。
翅膀没有受伤,但更像是受惊了。
息落在那,身体在抖个不停。
“天上...有什么东西吗?”
方医生明显的感觉到,这鸟不是在害怕自己,而是在害怕更高级,更恐怖的生命。
云从龙、风从虎。
天中云海肆虐着,大风卷起千层云海。
又最种汇聚在了江海市精神病院的上空。
江海市跑滴滴的师傅、在写字楼里打电话的客服、又或者办公室里的白领。
还是街上散步的人,都被这眼前的奇特景象震惊道。
天上的云,卷的像是大地上的海浪一样。
“台风吗?
可没感觉到风大呀...”
“天,活了这么大岁数,第一次见到这种天象。”
“哇,大天象,莫非有奇兽出世?老道算上一卦。”
“同学们,知道天上的气象在科学界叫什么吗?”
“教授,我们不知道。”
“不知道就对了,因为我也不知道,没见过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