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厂里食堂熙熙攘攘,工人们排着队打饭。何雨柱站在打饭窗口,眼睛时不时地往门口瞟,心里打着小算盘,就等着赵天来。他想着今天一定要好好整整赵天,等他来打饭的时候,狠狠地抖勺,让他只能吃到一点点饭菜。
可左等右等,都没见赵天的身影。这时,有个工人问:“傻柱,你瞅啥呢?魂不守舍的。”何雨柱没好气地说:“没你事儿,吃你的饭去。”
就在何雨柱纳闷的时候,赵天正坐在厂里的一个角落,美滋滋地吃着自己带的饭。原来,赵天早就料到何雨柱会在打饭的时候刁难他,所以今天特意自己带了饭。他知道何雨柱一直被易中海等人当枪使,对自己有偏见,但他也不想和何雨柱一般见识,只是无奈地摇摇头,继续吃自己的。
何雨柱终于忍不住了,问旁边的人:“看见赵天没?这小子今天咋没来打饭?”那人耸耸肩表示不知道。等食堂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何雨柱才反应过来,赵天肯定是猜到了他的想法,不来打饭了。何雨柱气得直跺脚:“哼,这小子,太狡猾了!”他把勺子一扔,心里别提多懊恼了,本想给赵天一个下马威,结果却扑了个空。
晚上,贾张氏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大街上扫完回来。她心情本来就不好,一进院子就看到秦淮茹在哄孩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走过去,对着秦淮茹就是一顿骂:“你个没用的东西,整天就知道在家闲着,我在外面累死累活的,你也不知道去帮我分担分担。”
秦淮茹委屈极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妈,我在家也没闲着啊,要照顾孩子,还要做饭洗衣呢。”
“你还敢顶嘴?”贾张氏说着就扬起了手,作势要打秦淮茹。
秦淮茹抱着孩子往后退了几步,不敢再吭声,眼泪止不住地流。她心里满是委屈,自己在家里任劳任怨,却总是得不到婆婆的理解。
这时,何雨柱正好路过,看到秦淮茹被贾张氏骂,他立马心疼了。他可是一直喜欢秦淮茹呢,在他眼里,秦淮茹就是全院最漂亮、最善良的女人。他走过去,对着贾张氏说:“贾张氏,你别太过分了啊,秦淮茹也不容易,你干嘛老骂她?”
贾张氏哼了一声:“傻柱,这是我们贾家的事,你少管。”
何雨柱没理她,转头对秦淮茹说:“秦淮茹,你别委屈了,我这儿有吃的,你拿去吃。”说着,就把手里拿着的几个馒头和一些咸菜递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有些犹豫,她知道要是接了,婆婆和丈夫又该说她了。可她实在是饿了,而且何雨柱一片好心,她不好意思拒绝,就小声地说:“傻柱,谢谢你。”然后接过了食物。
秦淮茹拿着食物回到屋里,贾东旭看到了,顿时火冒三丈:“秦淮茹,你这是干啥?你要傻柱的东西干啥?你是不是和他有一腿?”
秦淮茹急忙解释:“东旭,我没有,我是看妈骂我,心里委屈,傻柱也是好心,我就……”
“好心?他能有什么好心?他就是惦记你呢。”贾东旭越说越生气,“你是我贾家的媳妇,你就得守妇道,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
秦淮茹哭着说:“我知道了,东旭,我以后不会了。”
可贾东旭骂归骂,看着那几个馒头和咸菜,他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这年月,粮食紧张,有吃的就不错了。他哼了一声,拿起馒头就吃了起来,边吃边说:“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秦淮茹看着贾东旭,心里更加委屈了。她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一点地位都没有,做什么都是错的。她默默地坐在角落里,眼泪不停地流,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过了几天,厂里有个新的任务,需要几个工人加班完成。赵天因为表现出色,被领导点名参加。何雨柱也在加班名单里,他心里很不情愿,可又没办法。
加班的时候,何雨柱故意找赵天的茬:“赵天,你这次可别想偷懒,要是因为你耽误了任务,看我怎么收拾你。”
赵天看了他一眼:“傻柱,你别没事找事,我会做好自己的工作的。”
两人正说着,突然车间里的一台机器出了故障,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大家都围了过去,不知道该怎么办。赵天看了看,对大家说:“大家别慌,我以前修过类似的问题,我来看看。”
说着,他就开始检查机器。何雨柱在旁边冷嘲热讽:“就你?你能修好?别到时候把机器弄得更坏了。”
赵天没有理他,专心地检查着机器。不一会儿,他就找到了问题所在,原来是一个零件松动了。他用工具把零件固定好,然后重新启动了机器,机器又正常运转了起来。
大家都对赵天竖起了大拇指:“赵天,你真行啊!”
何雨柱有些尴尬,但他还是嘴硬地说:“哼,这次算你运气好。”
下班后,何雨柱回到院子里,看到秦淮茹在院子里洗衣服。他走过去,想和秦淮茹搭话:“秦淮茹,你在洗衣服呢?这水这么凉,你别冻着了。”
秦淮茹笑了笑:“没事儿,傻柱,习惯了。”
这时,贾东旭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何雨柱和秦淮茹在说话,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傻柱,你又来缠着我媳妇干啥?”
何雨柱也不客气:“贾东旭,我和秦淮茹说句话怎么了?你别没事找事。”
两人说着就吵了起来,院子里的人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贾张氏也出来了,她指着何雨柱骂道:“傻柱,你个不要脸的,整天缠着我们家秦淮茹,你安的什么心?”
何雨柱气得满脸通红:“我就是看秦淮茹可怜,你们贾家不懂得珍惜,还老欺负她。”
秦淮茹在中间劝道:“别吵了,都是邻居,大家别伤了和气。”
就在大家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易中海走了过来:“都别吵了,像什么样子?大家在一个院子里生活,要团结,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就闹矛盾。”
大家听了易中海的话,都安静了下来。但贾东旭和何雨柱还是互相瞪着对方,心里都憋着一股气。
过了几天,院子里传来一个消息,说厂里有一批福利房要分配,但数量有限,只有表现优秀的工人才有资格申请。这个消息在院子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大家都希望自己能有机会分到房子。
赵天、何雨柱和贾东旭都符合申请条件。何雨柱心想,这次一定要争取到房子,这样就能离秦淮茹更近了,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呢。贾东旭则是为了自己的家庭,他觉得现在住的房子太挤了,如果能分到福利房,一家人就能住得舒服些。赵天只是希望能有一个更好的居住环境,他也知道这次竞争会很激烈。
厂里成立了一个评审小组,对申请的工人进行评估。评估内容包括工作表现、家庭情况、对厂里的贡献等。
在评审过程中,何雨柱到处找人说好话,希望能增加自己的机会。贾东旭则是向评审小组强调自己家庭的困难,说自己有老人有孩子,需要更大的空间。赵天则是默默地整理自己的资料,把自己在厂里的成绩和对院子里的贡献都详细地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