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原本坚固无比,象征着荣耀和梦想的舞台,此刻却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颠簸摇晃的小船,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它仿佛承受不住公紫滢那恐怖的力量,随时都可能分崩离析,化作一堆碎木,而他,就像船上一个被风暴无情摧残的可怜虫,只能无力地趴在上面,感受着死亡的临近。
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力量,在公紫滢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曾经的荣耀和梦想,此刻也变成了一个可笑的泡影。
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紧紧抓住,肆意地揉搓、翻搅,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呼吸困难。
他想要挣扎,想要站起来,想要证明自己,然而,当他试图调动体内最后一丝力量的时候,一股无法言喻的剧痛却从腰间传来,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那感觉,就像是一把烧红的铁钳,狠狠地夹住了他的脊椎,然后猛地一撕,将他生生撕裂。
剧痛让他眼前一黑,世界在扭曲、旋转,耳边充斥着各种混乱的声音,意识也开始模糊,仿佛下一秒就要坠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他痛苦地闷哼一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打湿了他的衣襟,冰冷的汗水和体内灼热的疼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他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
他颤抖着手,想要去触碰那处剧痛的根源,想要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他体内肆虐,却摸到了一片粘稠湿滑的东西,带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他心中一惊,一股强烈的不安感如毒蛇般缠绕住他的心脏,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他艰难地低下头,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如坠冰窟——原本束缚着腰身的衣带早已断裂,粗糙的布料被公紫滢那一脚撕开了一道狰狞的口子,仿佛深渊巨口一般,露出了里面血肉模糊的景象,森森的白骨赫然出现在眼前,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自不量力。
殷红的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擂台的木板,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一朵朵妖冶的彼岸花在地狱盛开,预示着死亡的临近。
他倒吸一口凉气,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耳边嗡嗡作响,世界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滴落在血泊之中,晕染出一朵朵妖异的花,诡异而美丽。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那一脚的风暴。
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而是一头来自远古洪荒的凶兽,带着毁天灭地的恐怖力量,要将他彻底撕碎,吞噬殆尽。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公紫滢,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力量,竟然一脚就差点把他给废了!
他咬紧牙关,努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疼痛如同一只只蚂蚁,在他骨骼间啃噬,但他强迫自己忽略这剧痛,一点一点,如同生锈的齿轮般,艰难地抬起头。
他的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每向上抬起一分,都像是要与千钧之力对抗。
他想要看清眼前这个如同恶魔般可怕的女子,那个将他和他的世界彻底摧毁的罪魁祸首。
然而,当他终于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他如坠冰窟。
公紫滢沐浴在一片耀眼的金光之中,那金光并非来自天上的太阳,也不像任何一种他所知的自然光线,而像是从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中喷薄而出,仿佛她本身就是一个光芒万丈的太阳。
那金光如此耀眼,如此夺目,像是要把他的眼睛灼烧殆尽。
他本能地想要闭上眼睛,逃避这刺眼的光芒,却发现自己的眼皮仿佛失去了控制,根本不听使唤。
那金光毫无阻碍地穿透了他的眼皮,直刺他的眼球,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痛,仿佛有人将烧红的钢针插入他的瞳孔,搅动着他的脑浆。
他痛苦地呻吟一声,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却在接触到那金光的一瞬间,瞬间蒸发殆尽,只留下脸上灼热的痕迹。
他感到自己的意识正在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也变得扭曲起来。
公紫滢的身影在金光中扭曲、变幻,时而像是一尊高高在上的神只,时而又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让他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他拼命地眨着眼睛,试图摆脱那金光的束缚,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那金光仿佛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牢牢地钉在原地,让他动弹不得。
他想要呼吸,却发现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连一丝空气都无法吸入。
他张大嘴巴,想要贪婪地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却发现自己的嘴巴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怎么也张不开。他越是挣扎,就越是感到窒息,仿佛溺水之人般,绝望地挥舞着手臂,却抓不住任何救命稻草。
一股灼热的气体从他的喉咙涌入,那气体中充满了刺鼻的硫磺味,像是来自地狱深处的火焰,灼烧着他的呼吸道。
他感到自己的肺部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想要咳嗽,想要把这灼热的气体咳出来,却发现自己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只能任由那灼热的气体在自己体内肆虐,将他一点一点地吞噬。
他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公紫滢究竟做了什么,却发现自己眼前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楚。
他只能隐约看到,公紫滢的身影在金光中若隐若现,如同九天之上的神女,散发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光芒。
而他,则像一只卑微的蝼蚁,只能仰望着她的光芒,感受着她的威压,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想要说话,想要向公紫滢求饶,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你…你…”的声音,如同垂死的野兽发出的最后一声哀鸣。
他想要后退,想要逃离这个让他感到无比恐惧的地方,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无比,根本不听使唤了。
公紫滢并没有回答,她只是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着张铁牛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巨锤砸地,震得张铁牛的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
他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公紫滢身上散发出来,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想要后退,想要逃离这片令人窒息的空间,可是他的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比,根本不听使唤。
他绝望地想要挪动自己的脚,哪怕只是一小步,可是他的身体却像一座石像一样,纹丝不动。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他的胸膛。
他想要张口说话,想要解释,想要求饶,可是他的嘴巴却像是被缝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公紫滢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尖上,让他原本就惊惧的内心更加慌乱。
随着公紫滢的逼近,她周身的气势也随之攀升,仿佛一头沉睡的巨龙正在苏醒,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那威压如山岳般沉重,如海啸般汹涌,几乎要将张铁牛整个人都吞噬。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面对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只能瑟瑟发抖。
他想要开口求饶,想要祈求公紫滢的原谅,可是他的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只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公紫滢,希望她能够明白自己的恐惧和绝望。
他想象着各种可怕的后果,想象着自己被雷电击中,身体瞬间化为灰烬的场景,想象着自己被公紫滢无情地踩在脚下,像一只蚂蚁一样被碾碎的场景。
他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各种可怕的念头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崩溃。
他想要闭上眼睛,不去看,不去想,可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公紫滢一步步逼近,感受着死亡的气息越来越近。
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一点一点地流逝,他的身体越来越冷,越来越僵硬,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你……你想干什么?”
终于,在巨大的恐惧之下,张铁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字。
他的声音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无力地等待着命运的降临。
公紫滢没有理会张铁牛的恐惧,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抹笑容在张铁牛看来,却比恶魔的狞笑还要可怕。
她缓缓抬起右手,白皙纤细的手指上,竟然凝聚出一团耀眼的雷光,雷光闪烁,照亮了她冰冷的面容,也照亮了张铁牛绝望的眼神。
刺啦一声,雷光与地面接触,坚硬的地面瞬间被切割出一道焦黑的裂缝,可见这雷光的威力是何等的恐怖。
张铁牛甚至不敢想象,如果这雷光击中自己的身体,将会是怎样一副惨状,那后果,不用看都知道,绝对是灰飞烟灭的下场。
公紫滢纤细的手指微微跳动,指尖跳跃的雷光,如同一条条细小的银蛇,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游走,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芒。
那雷光时而明亮,时而黯淡,映照着张铁牛惨白如纸的脸,让他仿佛置身于无间地狱,感受着死亡的逼近。
他感到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每一次跳动都变得异常艰难,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困难,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他的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从他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牙齿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打起架来,发出”咯咯咯”的声响。
他看到那雷光中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仿佛能将世间万物化作齑粉,将一切存在都彻底抹除。
他毫不怀疑,只要公紫滢轻轻一挥手指,这股力量就会将他彻底吞噬,让他尸骨无存。
张铁牛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仿佛变成了两根摇摇欲坠的枯木,膝盖仿佛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一点点弯曲,眼看着就要跪倒在地。
他努力想要站直身体,想要保持住最后一丝尊严,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抗拒那股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那是一种面对死亡时的本能反应,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顺着他的裤管流淌下来,在擂台上形成一小滩刺眼的痕迹,那是他身体的本能反应,也是他内心恐惧的真实写照。
他感到脸上火辣辣的,那是羞耻和恐惧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绪,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也不要出来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别,别过来!我认输,我认输!”张铁牛的声音颤抖着,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响。
他曾经的嚣张和狂妄,在死亡的阴影下,被碾压得粉碎,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曾经以为自己身经百战,见过无数大风大浪,可是面对这股毁灭性的力量,他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瑟瑟发抖,祈求着对方的怜悯。
台下的议论声如同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在一片嘈杂之中,让他无法思考,无法呼吸。
那些嘲笑、讽刺、鄙夷的声音,如同尖锐的针刺,狠狠地扎在他的自尊心上,让他感到无地自容。
“真是个废物,这么快就怂了!”一个粗犷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像一记重锤砸在他的心口,让他感到一阵窒息,仿佛要将他彻底压垮。
“就是,我还以为他多厉害呢,原来只是个银样镴枪头!”另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紧随其后,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将他最后的尊严撕得粉碎,让他彻底沦为一个笑话,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