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匆匆跑过来,站在陈凡面前,先是对着他一番感谢,随后将袋子里装得一块表拿了出来,递给陈凡。
但陈凡只是看了一眼,便将它推了回去,“不行,我不能收,这个礼物太珍贵了。”
俗话说的好,穷玩车、富玩表。
身份、地位到了一定程度,光是豪车已经不足以随时随地显露出他们与众不同的身份地位了。
这个时候,一块做工精致,由着名品牌贴牌,穷人一辈子也买不起的小小一块表就很重要了。
魏恒所送的这块表,就是这样的。
陈凡虽然对奢侈品没有太多研究,但得益于这块确实很出名,所以他一眼便看出了那块表价值几何。
牧羊人,是牧羊人品牌方成立两百周年发布的全世界限量纪念款,一块就要上千万的价格,属于是手表界的劳斯莱斯。
“陈先生,这块表您就收下吧。一块表的钱对于我们来说确实不多,再说了,您可是救了五弟、小业、小琳,总不能让我们没有一点表示吧?”
魏恒坚持要送出那块表。
而这个时候,柳安然也凑了过来,开口道:“陈凡,你就收下这块表吧。我觉得你戴着应该会很好看。”
“那就多谢了。”
魏恒一再坚持,柳安然也希望他收下这块表,陈凡也就将之收了下来。
“陈先生,您要离开了吗?要不要在我们魏家吃个饭再走?”送出那块手表后,魏恒由热情的邀请道。
“对啊,陈大哥,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吃顿晚饭?”
“吃个饭吧?”
魏业、魏琳也开口邀请道。
“不了。”
陈凡与柳安然先前已经在西餐厅吃过了晚饭,又考虑到天色已经晚了,他们也不打算在魏家留宿,便离开了魏家。
“陈凡,你把那块表戴上给我看看吧?”魏家外面,柳安然停下,眼睛亮晶晶的朝陈凡开口道。
“好。”
陈凡一口答应,随后便将那块手表取出来戴在了手腕上。
“你站好。”
柳安然帮陈凡摆出一个姿势,然后理了理他的头发,最后退后好几步,仔细看陈凡。
“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很帅哎。这块手表真的很适合你,要是再理一下头发,换上西装,就更帅了。”
陈凡笑道:“好,都依你。等解决鹏城的事,我们就去买一套西装,你来帮我挑,我再理个头发,跟你回老家。”
“嗯......回老家啊。”
提及跟她一起回老家见她家人的事,柳安然心中一突,略微有些紧张。紧张过后,她又打量着陈凡,很是高兴。
因为她听到,陈凡要让她帮他选西装哎,哪有女孩子不喜欢买衣服的?打扮一个英俊帅气的男朋友,更是女孩子最喜欢做的事了。
事情就这么被定下了。
接下来,两人又讨论了一下该去那里。
最终,由柳安然做主,现在天色已晚,先在柳安然和蕊姐在鹏城落脚的地方休息一晚后,明天早上就去找钟家。
叮铃铃......
就在这时,柳安然的电话声音响了起来,接通电话,对面传来的是蕊姐的声音。
“小姐,我先前发现雾隐会和唐家之人秘密会面了。我本打算跟踪他们,但现在遇到了几个醉酒的人,被他们拦住了。”
“这个时候,几个人醉酒拦住一个女人,能是什么好人?你直接对他们动手就是了,一群普通人不是你的对手。”
“不行啊小姐,他们是阴阳社的人,不是普通人。我现在怀疑阴阳社、雾隐会、唐家三方是一伙的。他们找到我了,小姐快来救我......”
话音落下,蕊姐迅速报了一个地名,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时间紧迫,我们快走。”
没有任何废话,陈凡、柳安然两人对视一眼后,便由陈凡抓住柳安然,快速向蕊姐报出的地址赶过去。
......
另一边。
蕊姐已经被阴阳社的几个大汉包围了。
“桀桀桀......”
其中一人阴笑一声,开口道:“小美妞,你还想跑哪去啊?怪怪从了我们吧。要是你把我们兄弟伺候爽了,还能饶你一命。”
蕊姐扫视了一眼围住她的六个男人,眼中尽是阴沉。
刚刚她已经与这些人交过手了,对面是阴阳设的人,其中还有一人还是阴阳社的许姓堂主,天阶修为。
以她地阶武者的实力,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但......
她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疼的手腕,语气冰冷道:“休想,你们这群登徒子。老娘就算是死,也不会给你们玷污。”
一般而言,这般刚烈的表现都会激怒对方,但这群阴阳社的人听到这话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异常高兴。
甚至是,有些兴奋?
“死了好啊,死了好啊!死了更好玩,懂不懂什么叫阴阳社?我们有的是办法玩弄死人。”
“对对,死了好啊!老子最喜欢玩死掉的美女,冰冰凉凉的,又干又紧,则刺激。”
“妙啊!这个女人长得漂亮,性格还这么刚烈。咱们不管死活,都给她好好玩一遍。”
“没错,没错。待会咱们分几个人按住她的手脚,轮流完,玩到死为止。等她死了,咱们再收起来,整理整理,以后慢慢玩。”
“桀桀桀......”
阴阳社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听得蕊姐心中惊恐,表情也不像先前那么坚定了。
她着实无法想象,自己死了尸体都要被这群人玷污。
“那我便把自己的脸划花,我就不信,我脸都花了,他们还能对我的尸体下得去手。”
蕊姐暗暗下定了决心,猛然将剑尖指向了自己,准备在最后一搏之前,先将自己的面容划花掉。
唰!
就在这时,一把剑忽然飞来。长剑掠过阴阳社许姓堂主的脖子,直接插在他身前。
嗡嗡嗡......
长剑插在地上,巨大的力量仍旧没有泄完,剑柄颤动不断。
噗通!
紧接着,阴阳社许姓堂主的头颅便掉了下来。
至死,他的脸上仍旧满是嚣张。
“堂主!”
“许堂主!”
众人惊呼一声,随后所有目光向飞剑射来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