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这还怎么玩?玩个屁,林东之前还想着等何大清回来怎么保住易忠海呢!
毕竟林东还需要易忠海做竹笛,总不能让他丢了工作吧!
看来是他林东多想了,这种老狐狸做事怎么可能不留后手。
看到何雨柱跟许大茂竟然是一块走进的中院,手里还提着酒肉。
“傻柱不是去送他亲爱的岚姐了吗?”——林东心中带着疑惑说,“小雨水,你哥啥时候出去的?”
“哦……,我放学回来就没看到他。”
林东了然,何雨柱应该是刚回来,和许大茂遇上只是巧合。
许大茂路过棒梗身边的时候,手一翻,几颗水果糖就塞进了这个小胖子的衣兜里。
看到他和秦淮茹之间的暧昧眼神,林东胃里直犯恶心,想着要不要揍这小子一顿,实在太嚣张了。
小爷可是有金手指的人,是有洞天的人,到底谁才是主角?林东这会心里很是不平衡。
——“柱子,今天让程师傅帮忙组织这次全院大会,是我跟你们兄妹之间的事。”
——“我想当着全院人的面把事情说清楚,省的以后有人嚼舌根,让咱们之间有了隔阂。”
何雨柱听到易忠海的话,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也没有拒绝,就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许大茂,站在了易忠海身边。
许大茂把酒肉放到林东屋里,走出门说,“东哥,这是什么情况?总觉得易忠海要搞事。”
林东当然知道什么情况,只是他不能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只能摇头说,“看戏就行,有咱们在,还怕柱子吃亏不成。”
“就是,咱们听东哥的就好。——吴胜利走过来说。
许大茂也是直接点头说,“有东哥在,易忠海算个球。”
“不管是动手,还是动嘴,有东哥在,谁是对手?”——吴胜利表示认可许大茂的话,一脸自豪的表情让旁边几个小姑娘还有方正直翻白眼,暗叹两人无耻。
林东这会真的没脸,他觉得自己的人设已经崩塌,只怕长期下去,他林东就是南锣鼓巷一霸。
看到程师傅和阎埠贵走过来,林东带头让出了何雨柱家门口台阶的位置。
程金秤和阎埠贵低声交谈了两句,让林东意外的是,阎埠贵竟然主动后退了半步。
林东只能感慨阎埠贵这是准备把老六属性一直隐藏到底。
“各位邻居下午好,请大家安静一下。”——程金秤挥手和大家打招呼。
待到没了议论声,程师傅才再次开口说,“今天应易师傅之请,组织这次全院大会,只有一件事,就是让大家做个见证。因为不涉及国家政策,是否参与,全凭自愿。”
程师傅话音落下,邻居们觉得很是稀奇,什么时候开全院大会,还凭自愿了。
以前全院大会虽然开的不多,可易忠海向来都是说,“都是一个院的邻居,全院大会,邻居们都必须要参加,要不然就是不团结。”
看到没人说话,也没人离开。程师傅再次开口说,今天这件事呢!涉及到一件陈年往事。”
——“易师傅只跟我说了一个大概,我希望邻居们只做一个听众,至少我这里是不接受发表意见的。”
——“因为这件事不涉及国家的法律法规,只是邻居之间的沟通问题。”
——“再次提醒一下,我和你们一样,都只是一个见证者,不签字,不画押,只带耳朵,不带嘴巴。”
程师傅话音落下,林东看到很多邻居眉宇间都带上了笑容。
很显然他们对程金秤的说话方式很是认同,好感度绝对是蹭蹭往上涨。
看着程金秤这张浓眉大眼的脸,听着他吐字清晰又能调动气氛的话语。
(人不可貌相),这五个字,被林东深深的记在了心里。
看着身前的程春喜,林东下意识就揉了下这个小丫头毛茸茸的小脑袋。
“啊呜,啊呜,林东哥哥小心我咬你哦!程春喜这小丫头扭过头,两个小手指撑着嘴巴。给林东做了一个鬼脸。”
林东对小孩子向来没有抵抗力,一颗带包装纸的奶糖,直接塞进了程春喜的小嘴巴里。
看到程家人都在外面,对程金秤好奇的林东,把神识探进了程师傅的卧室里。
“咚咚”,林东的心脏猛然跳了两下,因为他看到程金秤卧室的地砖下面有一个大木箱。
木箱里是一支钢笔,一瓶墨水,一个笔记本,一本三国志,一个证件,两把51式手枪。
证件上面写的是国家安全局,九队三组,程岭山。
笔记本上面只有一些阿拉伯数字,林东自然认识,只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林东心里冷汗直冒,已经蔓延到了额头。
还好,林东知道程师傅一家是1949年之前就搬进了这个院里。
不然,说不得,他现在就吓得跑路了。
林东把手按在狂跳的心脏上,在心里告诉自己,稳住,稳住。
仔细回忆在这个四合院的点点滴滴,感觉没出什么纰漏,这才安心不少。
跟程师傅错了半个身位的阎埠贵,这个时候心里何尝不是五味杂陈。
阎家50年住进这个四合院的,也就是说,他阎埠贵认识程金秤五年了。
他真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汉子,说起话来,他这个老师都自认不如。
“现在请易忠海易师傅上来说话,”——程金秤再次说话,只是此时没有掌声,邻居们只是默默的看着。
易忠海也不介意,稳稳走到台阶上,微笑着说,“柱子,雨水,好孩子,你们俩过来。”
林东叹气,推了下愣住的何雨水。
“柱子,雨水这是你爸何大清51年那会儿寄的一封信,你们是先是自己看,还是读出来,大家一块听。”
兄妹俩相对无言,真的不知道易忠海到底卖的什么药,此时有些手足无措。
何雨水率先反应过来,从易忠海手中接过信,仔细看了起来,邻居们也没有打扰。
何雨柱反应过来,也是凑到妹妹旁边,也想知道这封信到底写的什么。
这封信不足200字,兄妹俩不到五分钟就看完了,只是心里都有些茫然。
易忠海没有耽误时间,从雨水手中直接拿过信递给了阎埠贵。
“麻烦老阎读给邻居们听一下,柱子,雨水,你们看行吗?”
兄妹俩都没有说话,而是都把目光看向了林东。
林东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想到兄妹俩受的苦,觉得还是读的好。
无论易忠海的理由有多充分,兄妹俩吃的苦,总归不是假的。
还有易忠海手里的账本,林东怀疑它的真实性,想来易忠海也是要在邻居们面前验证这些账目。
阎埠贵看到没人说话,何雨柱兄妹也没什么意见,就假咳两声,开口读信:
——“忠海吾兄,弟因特殊情况,不得不前往保定定居,家中儿女年幼,着实放心不下。”
——“现托付于兄长,望兄长善加教导,打骂皆可。
——“另外柱子脾气执拗,没有主见,恐误入歧途。望兄长控制他的生活开销,培养其勤俭持家习惯。”
——“幼女雨水,乃吾心中珍宝,还请嫂子多加照顾,大清感激不尽。”
——“1951年12月10日,何大清敬吾兄忠海安康。”
(1930年民国的婚姻法是男18岁女16岁,何大清生活在四九城。这个年龄段结婚的概率最大,也间接证明了何雨柱母亲去世的原因。)
(何大清1951年跑路的时候,何雨柱大概16岁,按这个推断,何大清至少要比易忠海小三四岁,不要去看演员的长相,这属于抬杠。)
作者以婚姻法杜撰了何大清的年龄,望读者大大们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