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吃一堑长一堑,堑堑不重样
作者:奶嗝儿   那咋了!整死我?最新章节     
    去刃宗的几人确实倒霉,但最倒霉的应属金灿灿。
    金灿灿有些忧伤地攥着身份牌,四十五度望天,沉重地叹息了一声。
    都说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块会是什么味道,但起码别人还能开开命运盲盒,但金灿灿不一样,吃一堑长一堑,堑堑不重样。
    面对五个手握大砍刀的破梦宗五人组,金灿灿连逃跑的心思都升不起来。
    爹的,什么狗屎运。
    秘境就这么大点,遇到对手很正常,但一下遇到五个......
    哈哈,鼠鼠我啊,洗定了捏。
    “你干嘛不跑?”叶舒静狐疑地盯着金灿灿。
    金灿灿盯着叶舒静看了半天,要不是她想近距离观察一下叶舒静,早就自己捏碎身份牌了。
    叶舒静看金灿灿盯着自己,有些恶寒,往唐西洲那儿靠了靠,低声道:“多半有诈,金灿灿这人心思多得很。”
    尤其是不说话的时候,指不定心里直冒坏水儿呢。
    唐西洲也是这样觉得,他摇了摇扇子,按住了宴今的胳膊,以防他像刚刚那样,追杀起人来没完没了,轻声道:“比赛的第一天马上要过去了,我不信她到现在都没碰上一个队友。”
    宴今有些不解地盯着唐西洲按着自己的那只手,又看了眼金灿灿,直球发问:“你队友呢?藏起来了?”
    天凭剑宗几人:“......”
    不愧是宴今,就这样水灵灵地直接问了。
    金灿灿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回答道:“没碰到他们。”
    “骗谁呢?”时今蹙眉道,“要打就打,别鬼鬼祟祟地玩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金灿灿无语:“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叶舒静和时今两个阵修已经观察半天了,确实没有发现任何阵法的迹象,对着自家队友微微摇了摇头。
    唐西洲合上扇子,心中疑窦丛生,难道她真的会乖乖站在这,等着他们将她淘汰?
    金灿灿则观察叶舒静老半天了,她身体里的堕行种似乎跟叶舒静的身体融合的很好,神态举止几乎无可挑剔,就是不知道继承了叶舒静几分本事。
    宴今不知道双方在僵持些什么,也当真问了出来:“我们,在干嘛?不打吗?”
    他可以立马把金灿灿送出秘境休息。
    金灿灿也亮出了破伤风,抬了抬下巴:“来!”
    在积分赛中,除了宴今这样的莽夫,谁也不敢轻易打遭遇战。
    谁知道那些看似平静的角落隐藏着什么致命陷阱?
    现在无法确定周围有没有其他宗门在等待着坐收渔翁之利,或许已经有人隐藏在暗处,静静等待着最佳的时机,随时都会准备出手。
    宴今不知道他们在顾虑什么,但他早已手痒:“我先上。”
    话落,宴今已然消失在原地!
    唐西洲正思索着当前的局势,倒是没有再阻拦宴今。
    这么僵持着不是办法,时间拖得越久,对他们就越不利,不如让宴今先试试水。
    若金灿灿只是扮猪吃老虎,宴今一人解决她足矣,若宴今触发了金灿灿提前布下的阵法,他们尚有两个阵修可以解围。
    宴今速度极快,瞬间便出现在金灿灿背后!
    空间似乎都尚未反应过来,出现了片刻割裂,宴今手中长剑一抖,一道寒光乍现,直刺金灿灿后心!
    金灿灿寒毛直竖,她本能地侧身一闪,却仍被凌厉的剑气划破衣衫。
    宴今丝毫不给她喘息之机,身形如影随形,剑势如狂风暴雨般再度袭来。
    剑影交错,寒光闪烁,金灿灿左支右绌,有些疲于应对,额头上汗珠滚落,身上已有数道血痕。
    唐西洲微微挑眉,心中有些讶异。
    宴今是他们这一辈里的剑道第一人,同境界中无人能敌,金灿灿虽然也算半个剑修,但速度和力量都比不上宴今,按理来说早该出局,竟能避开这么多招,倒也让他刮目相看。
    金灿灿浑身紧绷,全身机能几乎拉到了极限,紧紧盯着宴今的一招一式,不敢有丝毫松懈。
    她之所以能够躲开宴今的攻击,完全靠着她那开挂般的对危险的感应。
    她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空气中每一丝细微的波动,从而判断出宴今攻击的方向和力度。
    虽然她的速度和力量比不上宴今,但凭借着这种独特的感应,她硬是在这场看似毫无胜算的战斗中坚持了下来!
    然而,仅仅依靠感应是无法脱身的,她必须想办法反击,才能有一线生机。
    宴今的攻击袭来,剑势凶猛无比,金灿灿迅速转身,身力量汇聚于双臂,手中长剑在刹那间横于身前,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剑身之上,灵力涌动,散发着凛冽的寒光!
    剑与剑相交,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霎时火花四溅!
    金灿灿手中破伤风生生挡住这一剑,如一道铁壁横亘在前,宴今的剑则带着汹涌的剑意直直竖起,两剑瞬间交错,形成一个森然的十字!
    两人此刻离得无比之近,近到能清晰看见对方脸上近乎透明的细小绒毛。
    强大的气场在两人之间激荡碰撞,火花在剑刃相交处不断迸射!
    宴今如寒潭般深不见底的眼眸中,一抹疑惑悄然浮现,瞬间冲散了他外貌原本具有的强烈攻击性。
    原本冷硬的面庞因这丝疑惑而多了几分柔和,如剑般锋利的眉眼也微微软化,好似春风拂过坚冰,绕化了一角晶莹。
    “你......学我?”
    他向来是有什么问什么的,感到疑惑,便立刻向金灿灿求证。
    金灿灿生生忍住喉间的痒意,一双黑沉的眼珠一瞬不瞬地盯着宴今,毫无偷师的羞愧:“谁学你?”
    宴今笃定道:“这是我刚刚使的招数。”
    金灿灿搞不懂怎么会有人在紧张的对决时还有闲心聊天,她的余光始终瞄着宴今身后的人,极限一换一的心思愈发强烈。
    她脑海中快速闪过各种可能的行动方案,已然有了清晰的思路,面上不显,她无赖地回应道:“噢,怎么不能是你学我呢?剑谱上写你名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