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璟你放开!”
一处幽静的别墅内,南宫璟把禾时宜狠狠壁咚在墙面上,深邃的双眸暗暗涌动的皆是柔情蜜语和浓烈的爱意。
“说!”
“怎么认识的?”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低沉且沙哑的声音从女人头顶缓缓落下。
禾时宜气喘吁吁盯着他满是醋意的神情,心口隐隐作痛。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四周沉静许久,她才转过头撂下了这么一句。
那轻描淡写又淡漠的语气看在南宫璟眼中就好似在跟他撇清关系般陌生。
“看着我!”
忍受不了她的沉默,南宫璟突然雷霆大怒,“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跟厉霆洲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死死握住女人的下巴,双眼猩红地盯着她淡漠的脸庞,情绪根本不受控制,好似随时都有爆发的冲动。
“你想知道吗?”
“以什么身份?”禾时宜抬头看向他问,眼中皆是不满。
就像是在提醒眼前的男人,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更是在提醒他,根本没有质问此事身份的资格。
“以什么身份?”南宫璟蹙眉,下意识加重握紧她下巴的力度。
沉思了片刻后立马压低了音量。
“我问你,苏知言是不是在你手上,你是不是跟厉霆洲做了交易,才让他帮你把苏知言带到了祝国?”
“看起来你很担心她的生死?”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担心又为什么要跑来祝国质问我此事?”
“禾时宜!”
在她面前,他总是那么无可奈何,不知所措,尤其是听到她口口声声把自己推给其他女人时,那颗紧绷的心就像被针扎了般阵阵刺痛。
他沙哑着声音说:“你明明知道我在担心我,明明知道我来祝国是为了你,可你为什么总要把我推给其他人,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是非不明的人吗?”
“是!”
禾时宜大怒:“你就是这么是非不明的人,仗着权势地位对我步步紧逼,说是保护,可如果当初不是你跟顾星辰怀疑我,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现在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你们却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劝我收手。”
“就算我变成嗜血的恶魔那也是被你们逼的。”
“你们所有人都没有资格指责我,评判我,因为我遭受的所有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也是我自己识人不清,爱错了人造成的。”
“我恨你,恨你们所有人!”
“······”话音刚落,南宫璟双手立马捧住她脸庞,俯身低头而下,一颗滚烫且热烈的吻就那样落在了女人的唇上。
禾时宜眼角泛红,静静注视着眼前男人亲吻自己的画面。
迷茫的双眸也早已渐渐泛起了道道泪光。
直到南宫璟的目光落在禾时宜那只布满淤青又分外红肿的手臂之上。
“谁弄的?”
他抬起禾时宜的手问,眼中布满了杀气:“是不是厉霆洲?”
“······”四周安静了片刻。
禾时宜始终沉默着注视着他焦急又慌乱的模样。
回想着以往他对自己的暴虐,又看着他如今对自己的担心,再一次觉得讽刺至极。
于是冷冷嗤笑,带着不屑地语气淡淡地说了句:
“与你无关!”
······
“沈少,你没事吧?”
回酒店的路上,周奇一直盯着副驾的沈煜寒观察了许久,不知为何,总觉得他有些奇怪,可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奇怪。
“咳咳咳——”他轻咳了几声。
抬头看向窗外早已泛黄枯落的树叶,长叹了一口大气。
“马上入冬了,也不知道少爷那边到底怎么样了。”
“······”沈煜寒没有接话。
神情凝重得就像在思考着什么。
周奇:“这次国际比赛,吴小姐应该也会参加吧?”
提起比赛两个字。
沈煜寒才恢复正常的思绪,目光也从神游的状态看向了身旁的周奇。
“是!”
他点了点头:“婷婷会参加。”
周奇:“所以这次你也要以家属的身份,作为观众陪同参加?”
“嗯。”
“难怪刚刚厉小姐提到了比赛,看来她联姻的事是真的了,就是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我还真挺好奇的,你说到底是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和厉小姐订婚,他就不怕结婚后活成短命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