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酷呆愣几秒,眼中露出惊讶,“老板,会不会太超前了啊?”
张震缓缓起身,从窗户里望着南边的群山道,“你看,这里离着南边山区好几公里,中间连超过五层的建筑都屈指可数。
这一大片仿佛一块空白画布,由着咱们尽情挥洒笔墨,那么岂能浪费了这天赐良机。”
钱酷自从走出阴霾,一心就想做出大事业,听闻此话心痒难耐。
他急道,“老板打算投资多少?”
张震伸出一根手指轻声说“一个亿!嗯,一个亿是第一期投资,主要用于买地,等工程规划图纸出来,再考虑分批追加建设资金。”
一个亿竟然只是买地,钱酷觉得脑袋有点晕,如果对面不是张震,他肯定啐对方一脸。
现在钱酷虽说是公司核心,但他也不知道前段时间张震狠狠赚了十亿美刀。
张震此刻又追加了一句,“前期投资是港纸,算是咱们和香江合资。”
如果是合资的话,将能争取到更多的优惠政策。
钱酷知道张震和林家关系不一般,如此就想通了,顿时大喜过望。
“老板,现在泺南这边,有三大繁华地带,一是咱们外面的泉诚路,二是西边的人民商厦,三就是商埠区附近的东方红商厦。
这三块地方都非常成熟,目前是商业密集区,怕是征不来土地啊。
由于为了保护泉水、泉脉,南部又有规定不许盖高楼,咱们只能向西或者是东郊发展了,您有没有中意的地方?”
张震笑道,“不用太偏远,泉诚路南边,不是有一大片平房,还有一座药厂吗?”
钱酷惊讶道,“那座厂可是省城的摇钱树,难道他们能搬迁?那些民房非常密集,如果拆迁的话,付出的代价怕是不少。”
张震笑道,“药厂是赚钱,可是你看那边的护城河都被污染成啥样了!
还有那些平房里的居民,冬天挨冻,夏天受热还淋雨,苦不堪言啊,他们早就盼着能住高楼了。
现在市里不是不想改变,而是因为......”
钱酷抢先道,“而是没钱,如果有了这一个亿,肯定早就拆迁了。”
张震点头道,“这两片区域中间是护城河,又能通过河流和咱们片区连接起来,中间还有几个着名景点。
我打算建设一座集旅游、商贸、商务、中心广场为一体的cbd中心。”
这可真是大手笔,钱酷心中波涛翻滚,激动得无可复加。
张震拍着他肩膀道,“很快京城那边过来一些螺丝国人,你安置好了他们,其中如果有建筑方面的人才就挑出来,然后你开始组建筹备组,咱们说动就动。”
钱酷惊喜道,“那么土地呢?”
张震道,“别急,包在我身上。”
姜绍业不是老唠叨他老爷子要来吗,作为晚辈怎么也得尽地主之谊吧,到时候张震打算跟姜绍志提出此事。
晚饭的时候,张震宣布了明天起程去海边玩几天,家里的女孩子们高兴得差点疯了。
由于要等着姜镇国来泺南,张震也只好改变了行程计划。
取消了原来的褡裢之行的安排,改成先带着家人们去最近的琴岛玩两天,等有机会再去远处。
吃过晚饭,张震回到卧室,刚一进门,就嗅到一股熟悉的香味。
此时他虽说还没有完全打通任督二脉,但五感灵敏了许多,瞬间就做出了反应,伸手向后抓去。
只听到一声女子的娇呼,张震抓着一条粉嫩的胳膊,将人扯到了面前。
果真是徐珍贞,张震清咳道,“你怎么偷跑进来?”
徐珍贞娇媚地嗔怪道,“什么叫偷,人家是潜伏好吗,再说还是你让来的呀。”
张震推她坐在沙发上,沉声道,“说罢,要见我什么事?”
徐珍贞慵懒地歪在沙发上,仿佛浑身没有骨骼似的,声音也娇柔无比。
“人家来找你,还能有什么事,自然是像以前一样伺候你啦,还不坐过来。”
张震想起那次她的按摩手法,不由得有些心动,但他没动地方,只是冲着对面勾了勾手指。
徐珍贞美眸一亮,嘴角笑得如同弯月,娇媚呻吟一声,扑在了张震后背上。
她轻轻点、拿、按、压,一番精巧手法,让张震如入云端,浑身舒泰。
这些天因为各种破事造成的坏心情也一扫而光。
徐珍贞娇媚声音从耳畔响起,“我的老板,舒服吗?”
张震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徐珍贞仿佛得到了鼓励,胆子瞬间大了,一双小手从肩颈绕到了前面,开始缓缓下滑。
张震突然睁开眼,按住她双手,“够了,这次让你们来泺南,是有任务安排!”
徐珍贞撅起嘴,绕在前面,盯着张震眼睛道,“你就不能等人家伺候完了再说正事,人家日盼夜盼好不容易才见到你嘛。”
张震瞪眼道,“别乱我道心!”
徐珍贞惊诧道,“这才一个多月没见,您修道了?”
张震虽说没修道,但现在练的可是道家至高秘籍,也跟修道差不多了。
他咳嗽一声道,“这次叫你们过来,一是有一部分人要加入公司,另外那几个身手很好的姐妹,让她们好好保护我的家人,能做到么?”
徐珍贞道,“其实我建议,我们这些人还是单独放出去的好,辰龙岛作为基地,也是我们的家,在外面不管如何,我们都会心里有那个根。
你让我们加入公司,成了走上了明面,这很不方便,我建议还是独立出来的好,至于保护你家人,这没问题,我会安排几个最好的姐妹,贴身跟着她们。”
张震道,“我也考虑了,当时打算让人挑选几个姐妹当教官,再派几个人去欧洲布局,剩下的加入公司。
你这样一说,我就稍微改改,让剩下的人暂时在这边探听消息吧,就归你指挥。
明天一个叫钱酷的人去见你,你把我的新安排说一下就好,行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徐珍贞道,“你有危机感吗?”
张震道,“当然有,有时候如箭悬顶,有时候如履薄冰!”
徐珍贞表情非常认真,“我是说,那种非常明确的危机感,比如你刚才进门的时候,有没有意识到门后有人偷袭?”
张震皱眉道,“我是嗅到你身上的栀子花香,才知道有人,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