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给你戴上好吗?”佐助的声音依旧是暖暖的,没有平时的冰冷。
“嗯。”香磷乖乖点了点头,却是早已泪眼婆娑。
“我不是在做梦吗?”
看着香磷的样子,佐助也没了多少做戏的成分,目光中带着虔诚的为香磷戴上了项链。
不知怎么,看到对方满足的样子,佐助的心里同样很满足,暖洋洋的。
这大概就是那些人疯狂追求爱情的原因吧?
两个人开了瓶准备好的红酒,简单吃了点东西。
佐助也许是醉了,脸色有些酡红,有些生硬的说道;“那个,你先去洗澡吧?”
香磷不知哪来的勇气,好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竟一脚踩在桌子上,抬起了做佐助的下巴。
佐助的醉意散了几分,不解道:“你在干嘛,你知不知道......”
佐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轻易攻破防备,感觉着舌尖的软滑湿腻,再强的情绪也在一瞬间失守,双手忍不住抱紧香磷。
两人激烈的吻着,根本不用人教,佐助出于本能的回应着,那种奇妙的感觉难以用言语形容,似乎连灵魂都得到了升华。
动作越来越大,桌椅因为承受不住压力倒在了地上,两人滚落在地,继续忘情的求索,想要在尽情沉溺在这绯色的梦里,直到不能呼吸。
酒水洒落在两人身上,打湿了的衣服。
正自忘情时,香磷猛地提起佐助的衣领,径直把对方推倒在了布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
随着布帛撕裂的声音,佐助的衣服被粗暴的扯下,露出男子挺拔完美的身材。
她像是欣赏事物一样,用贪婪的目光扫过佐助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只是那暗中的柔情似水,只恨不能把佐助融进身体。
佐助突然觉得全身一阵苏麻,像是触电一样,只见那只丁香小舌竟然在他的胸膛上作怪。
“来啊。”
抬起头,却迎上了香磷那欲望中略带挑逗的眼神,佐助一时间再难自抑,同样去扯香磷身上的衣服。
佐助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烦恼苦闷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嘴巴被堵住了,被缠住了,那股巨力让连呼吸都不无法做到。
两人笨拙的迎合着对方,但却演绎着最原始的悸动。
一阵阵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让他们就快要窒息,这一刻的对方像是化身风暴,成为了彼此命运的主宰。
在狂风暴雨间,他们就像是一条溺水的鱼儿,拼尽全力只为活下去。
疾风骤雨毫不怜惜,片刻不停,风越刮越大,雨越下越狠,感受着那来自灵魂深处的震颤,香磷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却又仿佛迈入云端,让她渴望继续。
等到天蒙蒙亮时,才风雨渐息。
两人走出旅馆已经是下午了,一战过后的香磷神采奕奕,目光生辉,看向佐助的眼神中充满魅意。
只不过佐助却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脚步发虚,令香磷看着十分心疼。
香磷因为体质的特殊,表现出的战斗力极为惊人,像是怎么也填不满的无底洞。
可怜佐助只是一个初哥,毫无技巧可言,整晚下来全凭自己的身体硬实力直接刚,结果可想而知。
对佐助来讲,前半程妙不可言,但是后半程就堪称折磨了,为了给香磷一个魅力难忘的夜晚,他咬牙坚持下来了,不过对于那种事却有了阴影,香磷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某座实验室内, 药师兜与大蛇丸正因为一些事产生分歧。
药师兜疑惑道:“为什么不现在就做呢?大蛇丸大人,我的改良已经很成功了,以您的才智,只要发动这个术,整个忍界就都是您的囊中之物了。”
药师兜一直在做有关秽土转生的研究,因为秽土转生虽然强大,但转生出来的转生者往往发挥不出原有的实力,算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而他认为,只要能赋予转生者原本的意志,那么转生着就应该能发挥出生前的大部分实力,但他们的操纵权还是紧握在施术者手里。
大蛇丸略微由于了一下,还是开口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让转生者着有自己的意志,这样做风险太大了。”
“可是我对于一统忍界,并没有什么兴趣。”
药师兜推了推眼镜,继续劝解道:“大蛇丸大人,这些年木叶寻找您的脚步从来没停过,你和漩涡鸣人之间更早已是不死不休的地步,如今再次跟晓决裂,有些事不得不防啊。”
在药师兜看来,从大蛇丸对几名晓成员下手时,就已经成了对方的死敌。
对方虽然一直没找上来,未必就真的找不到他们,一旦对方找上门时,那必然是必杀之局。
“就算有蝎、迪达拉和飞段,但我们的实力还是有些单薄了,只有用改良过的方法使用那个术,才能拥有真正强大的助力,才能.......”
“好了,兜。”
药师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大蛇丸打断了。
“你去准备下明天实验的资料吧。”
药师兜一惊,道:“明天实验的资料,您是准备要换另一具身体了?”
大蛇丸舔了舔嘴唇,露出充满阴霾的笑容,道:“没错,或许在老旧的身体内呆得太久,让失去了进取之心,因此我需要一具更年轻的身体。”
“迪达拉?”药师兜脱口而出。
大蛇丸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
在他已知的晓成员中,潜力上真正入他眼的除了鼬,就只有十九岁的迪达拉了。
得不到佐助和鸣人,那么迪达拉或许会是个不错的选择,重要的是迪达拉目前已经被他完全控制。并不需要承担什么风险。
大蛇丸觉得,迪达拉的天赋同样无可挑剔,如果不是脑子不太好。实力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若是他拥有这副身体,不仅能完美发挥其实力,甚至完全有可能在短期内更进一步。
“下去准备吧。”
“是的,大蛇丸大人。”
对嘛,这才是大蛇丸大人该有的样子啊,药师兜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身影逐渐消失在廊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