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距离他近了,镇国公才发现竟然是他的小侧室程晚。
当时他刚被皇上封为国公爷,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但并不想妻妾成群,但一来东昌伯屡次派人来游说,国公夫人也劝他,他这才娶了对方。
可仅仅只是在新婚的时候他才去过程晚的房间,平时公务繁忙,几乎将她遗忘。
偶尔在府中见到程晚的时候也是见她一副老成得如同国公夫人的样子,他也并没有多注意。
此时程晚在距离他很近的地方,一副女儿家的装扮,虽头发都挽上去了,但看起来娇俏可人,镇国公喉间动了动。
“程晚?你在这里做什么?”镇国公问道。
【当然是来散散心,府里太闷了。】
【夫人总是劝我要亲近国公爷,可我一见他就欢喜得说不出话来怎么办,国公爷简直太威严了。】
……
又是一连串的程晚的声音响起,镇国公却又发现程晚并没有说话。
程晚此时才好似惊讶又害羞的结结巴巴道:“今日秋高气爽,特来赏红。”
镇国公点点头,心中有了计较。
“那我就先离开了。”镇国公说着,一边离开,一边观察是否能够听到那些声音。
【诶,相公这就走了吗?竟这样不想看见我……】
镇国公一边走,一边听,在发现自己距离程晚有三丈远就听不到程晚的声音之后才突然站定。
程晚就这样看着镇国公慢慢的过来,心中自然娇羞。
【相公怎的又过来了?】
【莫不是要惩罚我,我不应该来这里踏青。】
看着程晚略紧张,又有些期待的神情,镇国公已经能十分确定那就是程晚的心声了。
他压下唇间的笑意,对着程晚伸出了手。
“和我一起回去吧。”
看着镇国公伸出来的手,程晚的内心活动更加激烈了。
【这是,这是相公伸出的手,还等什么。】
程晚马上眼神亮晶晶的将手放进了镇国公的手中。
镇国公手中一个用力,程晚就被他拉到了马背上,整个人窝在他怀中。
这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让镇国公有些新奇的同时,将程晚搂得更紧了。
他仿佛记起了程晚刚嫁给他的那天的情形。
那时候她也是娇娇的,窝在他怀中。
怎么那个时候没有这种悸动呢。
程晚的心声也很雀跃。
【我这是在相公怀中吗?相公怀中好温暖啊。】
【如果可以一直在相公怀中就好了。】
【相公、相公、嘿嘿。】
……
她这些心声让镇国公心中很是熨帖。
无法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但镇国公知道,他听见程晚的这些心声很高兴。
因为程晚是和镇国公一同回的府,所以晚上的时候镇国公夫人就知道了。
“你说国公爷和谁一起回来的?”镇国公夫人有些吃惊,只觉得自己听错了。
来的丫鬟便又重复了一遍,“和晚夫人。”
一下子,镇国公夫人就火冒三丈,她不能够容许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于是镇国公夫人忙起身,准备去寻镇国公。
行走间的环佩叮当却让镇国公夫人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现在是镇国公夫人了,再不是以前那个村妇了。
如何能做这种事情呢?
可她饶是这样想,胸腔间依旧是憋闷得紧。
要不是当时她娘家得罪了人,需要大笔银子打点,她也不至于让镇国公娶程晚了。
为了能够让程晚看上相公,她当时可费了好大心思,最终才引得程晚情根深种。
新婚夜那天她一晚上没有睡,好在除了新婚夜,在她的设计之下,镇国公也不去程晚的房中,甚至平日里连提都不怎么提起。
那现在相公怎么突然想起去了她院儿里呢?
他们是一起回来的,莫不是程晚勾引的相公,她就知道这不是一个安分的女人。
此时程晚正带着几分羞涩的看着镇国公,伺候镇国公吃饭。
“不用你伺候我,一起吃吧。”镇国公笑着对程晚说道。
程晚面上一喜,也不客气的说道:“好。”
心中雀跃着。
【相公现在在我房中吃饭,那等会儿吃完饭是不是要羞羞】
【新婚夜的羞羞有一点疼,今晚相公能不能轻点呢?】
程晚的这些内心活动让镇国公有些忍俊不禁。
原来新婚夜那天弄疼她了吗?是他不小心了。
此刻看着程晚温婉的面庞,镇国公心中一动。
“程晚,我以后就叫你晚晚吧。”
“好。”程晚看着他,柔声说道,心中却放起了烟花。
这些镇国公当然知道,并且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吃过饭,镇国公便陪着程晚在院子里面走了会儿,才回到房间休息。
程晚也让燕容来给她拆发髻,又伺候她更衣。
镇国公饶有兴致的看着程晚的发髻一点点被拆下。
如果说挽起发髻的程晚是一个温柔又不失娇俏的少妇的话,那么拆下发髻,任由头发披散在身后的程晚就像一个精灵。
程晚已经换了一件寝衣,燕容也退了下去让人准备热水让两位主子洗漱了。
“国公爷,我帮您更衣。”程晚红着一张脸缓缓走向镇国公。
镇国公将她拉到怀中,亲了一下程晚的脸颊,毫无意料的,程晚的脸更加红了。
“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
说着他脱掉外衣,又将上面的单衣也脱掉,露出一身腱子肉。
程晚没想到镇国公还会玩儿色诱这一套。
恰好,她就吃这一套。
【相公身材好好,不知道等会儿能不能摸摸。】
【更喜欢相公了呢。】
镇国公心中更加高兴了,没有什么能比有人夸赞自己身材好更好的奖励了。
很快,热水也打来了。
程晚便依着自己的心意擦拭着镇国公的脸颊身体,当然在擦拭的过程中也会不经意间摸摸镇国公的肌肉。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几乎摸了个遍。
镇国公也不生气,任由她动作。
待程晚让镇国公先泡上脚之后,才让燕容伺候自己洗漱。
燕容很快离开。
镇国公自己将脚擦拭了躺在床上看着程晚。
“国公爷。”程晚柔声叫道。
房间中的灯火只留了一小盏,灯火昏暗。
在这灯火之中,程晚的身上仿佛镀了一层朦胧的月光。
镇国公觉得在灯下观美人也算是一种情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