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杏花!你等等!等等,快等等啊!”
她在后边追,姜杏花在前面跑着。
刚刚的她有多嚣张,这会的她,就有多狼狈。
姜杏花也不瘦,但是她是整体那种有点壮实的感觉,就跟后世经常在健身房撸铁的女生一样,肌肉线条满满的,很健美的感觉。
她打不打得过,这个满嘴喷粪的老娘们还真不好说,但是,就像是她说的那样,她跑得快啊!
这不,立马就把那个老娘们狠狠的甩在了身后。
后面的老娘们,追的那叫一个火热啊,生怕追不上,让姜杏花真的找上姜早去告状。
因为就像她刚刚说的,姜早要是知道了,是真的会把她的嘴巴给撕烂的啊。
你要问她怎么知道的,那说来就有点话长了。
不过,也不是不可以长话短说,简单点来讲,就是之前姜早来喊村子里面的婶娘们,去工厂上工的时候,不是有几个娘们聚集在地里说姜早的坏话吗?
那个时候,也是姜杏花告的状,第二天姜早就找了过去,一人赏了一个大逼兜,甚至还有一个说话不咋中听的,当场就被姜早撕叉了嘴。
是的,你没有看错,就是被撕叉了嘴巴。
两边的嘴角处,被姜早用力的扯开了,鲜血哗哗的流,送到隔壁村兽医那里,拿着大针头,穿着线,一边缝了好几针呢。
一想到对方的下场,这个老娘们更害怕了,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嘴巴,也被姜早撕叉啊。
疼死人就不说了,顶着一张那样的嘴巴,以后还咋见人啊。
她跟在姜杏花的后面,追的那叫一个气喘吁吁的啊,一边追,一边伸出自己的尔康手,企图把她前面的姜杏花给喊停。
“姜杏花,你个妮子,快别跑了,你要害死我啊!”
原本她还真没指望自己这随便一喊,就能把前面的人给喊停下来呢。
所以当前面的姜杏花真的停下来之后,她一下子就愣住了,好半天才缓过来呢,紧接着就是面上大喜,急忙气喘吁吁的追了过去。
“哎呀,杏花啊,你可不跑了,你说说,我这纯属就是说秃噜瓢了,没过大脑啊。
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算了吧,可不敢告诉姜早啊。”
姜杏花站在那里,愣了她一眼,“你刚刚满嘴喷粪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的嘛,你现在怕什么啊。”
老娘们心想,那碰上姜早,有不害怕的吗?
整个村子估计也就你们这几家,平时和姜早家关系好的不怕了,搁谁谁不怕啊。
再说了,要不是你们关系好,姜早会给你们家安排工作?
一安排还安排俩,可把她给嫉妒坏了!
姜杏花他们家十几口,世代都是老农民,诶嘿,到了姜杏花这一辈,突然就多了两个工人,这可是天大的进步啊。
一下子就成了,他们村子里面除了姜家之外,最牛批的存在了。
最近一段时间,村子里面谁家,提起姜杏花家,不得感叹一句他们是真的走了狗屎运啊。
早知道跟在姜早的屁股后面混,会捞到这么大的好处,他们早就上了好吗,岂会让别人占到便宜。
她看着姜杏花,一脸的讨好,“杏花啊,你看看,你就行行好,全当我就是在放屁,放了我吧。”
“切~”姜杏花白了她一眼,“你等着求姜早吧。”
老娘们:“......”
姜早要是那种能求得动的人,就好了!
“杏花啊,我.....”话虽如此,老娘们还是想为自己争取一下滴,毕竟,姜早的打,可是真的不好挨!
却不想,她这边话都还没有说出来呢,那边姜杏花撒丫子就跑了。
那不然呢,你以为呢,你以为姜杏花是什么好说话的人吗?
她之所以停下来,和对方扯淡了这么几句,那纯粹是因为她跑的太累了,需要停下来歇歇。
不然呢,你以为她停下来干嘛,是真的要和对方聊天扯淡的吗?
一看姜杏花这边跟个兔子一样一溜烟跑了,后边的老娘们奋起而追,但是很快就卸力了。
毕竟,一来耐力不行,二来吃的有点怕胖了,一跑就喘得厉害啊。
她弯腰站在地头,双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不住的喘着气,朝着前面的身影骂着,“你个死鳖妮子,跑那么快干啥?”
“姜早,姜早,你就会给姜早告状!呸!除了巴结人家姜早还能干啥!”
骂完之后,这边也不敢在这里待着了,待着干嘛,等着挨姜早的大逼兜呢吗?
还是赶紧逃命吧,这样想着,老娘们浑身打了一个哆嗦之后,撒丫子赶紧逃跑去了。
当天下午哪里也不敢去了,就藏在自家的茅厕里,不管谁来上厕所,她都不出去。
也没人撵她,毕竟她得罪的可是姜早啊,藏起来是正常的,不藏等着姜早来揍的,才叫脑子有问题呢。
虽然她都藏在茅坑里了,然而姜早还是找来了。
扛着大木头来了,一下子怼塌了他们家里的茅厕,砖头瓦片啥的,顿时间稀里哗啦的盖了她一头,一脸。
一家子站在屋檐下,从老头子到老太婆,再到她男人和家里的大伯哥、小叔子。
妯娌们、自己的闺女儿子、侄女侄子们。反正屋檐下站了满满的一大排,但是,不管站了有多少的人,愣是没有一个敢站出来的。
姜早把木头一扔,看着脚面的一堆砖头瓦片,“知道你爹为啥打你不?”
那边从废墟中伸出来一只肥腻的手,缓缓的扒拉出来了一个洞,把自己的脑袋给露了出来。
脸上应该是被砖头或者是瓦片给割伤了,烂了好几道,额头上还被一块砖头给砸了一下。
一个老大的包在她的脑门中央鼓着,乍一看,跟特么一个寿星佬似的。
即便如此,她还是很害怕的,战战兢兢的看着姜早,“姜早,我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
你看姜早会是那种听话逼逼的人吗?显然不是的啊。
姜早一个大逼兜甩了过去,“我不听。”
她往常的大逼兜,都是一巴掌下去,能把对方打成猪头,外加断了半嘴牙的那种。
但是现在的她,改变打法了,她不扇脸了,改扇嘴巴了。
嘴巴臭就得扇嘴巴。
一个大逼兜甩在了对方的嘴巴上,顿时一张嘴就肿成了香肠,再一张嘴。
“噗——”
吐出来一口红色的吐沫,外加上下四颗门牙。
姜早斜眼看着她,“下次还敢瞎逼逼不?”
老娘们的头,瞬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姜早这才点了点头,弯腰扛着一根大木头又走了。
直到姜早走出大门,少了四颗门牙的老娘们,这才敢张嘴放声的大哭了起来。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