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情和江尘舟预料的都没什么区别。
主角现在估摸着已经滚到一起了。
其实如果按照正常常理来说,就算主角是有着天道羁绊也不会一见面就像发春了似的。
江尘舟只是稍微用灵力推波助澜了一下而已,那抹灵力不会让人违背原本的想法,只是把人的本质更突出的作用而已。
所以说主角攻受从源头上来说就是时时刻刻发情的人渣。
江尘舟完全忘记了自己昨天把老婆凿的快要无法下床的事情。
大概确定了一下主角攻受的位置。
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嫌弃的表情。
怎么会有人在楼道里就随地大小不要脸啊。
他也没打算亲自过去戳穿两个人,毕竟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还是会不舒服的。
而且以老婆对自己的占有欲来看,自己看了别人的脏东西,老婆心理肯定也会不开心。
所以他在里面扫视一圈,找到一个最为合格的倒霉蛋。
王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像是不受控制了一般,看着旁边冒着悠悠绿光的安全出口,像是有一种魔力促使他走过去看看似的。
黑黢黢的没有光亮的楼梯口,此刻却像是一个极其能够吸引他的潘多拉魔盒,抬起脚步就要朝里走。
刚进去,就听到了一阵阵压抑着的不太正常的呼吸声。
久经战场的他瞬间就意识到了那声音是什么。
身体下意识的排斥,可脚步就是不停。
直到看到两具交缠的身体,他呼吸陡然加重。
明明捂住了嘴巴,可他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许多人都被吸引,无论是多么有钱的人,对于八卦的敏锐程度还是令人惊叹。
瞬间楼梯口就被围堵住。
司岚玉站在远处,对于这些事情是丝毫都不在意。
他更在意的是江尘舟为什么刚才盯着闵质泽那么久。
后面操控着轮椅走过来的当事人瞬间被所有人的视线包裹。
里面的嘲讽,可怜,看戏...都不加遮掩。
而里面莫卜野用衣服遮盖住重点部位,含着泪嚷嚷,“你们都给我滚!”
秋骞裕的头像是被钝器敲打一般,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
只有莫卜野是清晰的,同时也是赤裸的。
人群发出的嘲讽声让他渐渐的意识到现在处于一个什么样子的状态。
楼梯间的灯被打开,并不明亮,像是疲惫不堪的守夜人。门外,闵质泽静静地坐在轮椅上,身形单薄却挺得很直。
视线尽头,是那令人作呕的场景,他名义上的男朋友正衣衫不整。慌乱的神情在众人惊呼和指指点点中无所遁形。然而,闵质泽的眼神却冷冽如冰潭,没有泛起一丝波澜,仿佛眼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近乎嘲讽的弧度,那对慌乱的人,那些窃窃私语的看客,在他眼中都是一滩死水。他双手轻轻搭在轮椅扶手上,指尖时不时的敲打着扶手。
轮椅缓缓转动,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他从容地靠近,无论是语气和眼神,都让莫卜野觉得对方像是在施舍一般。
“这就是你说的,会让我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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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出好戏的江尘舟也没必要在外面多待了。
亲眼见证着闵质泽淡淡的提出了分手,漂亮的受害者身份被稳稳的戴在了他的头上。
而秋骞裕和莫卜野也彻底名声扫地,一时间成为所有人的饭后谈资。
江尘舟乖巧的坐在老婆身旁。
自从回到别墅后,司岚玉的表情一直淡淡的,谈不上多好。
江尘舟自觉哄人,压着对方故意将他的衣服弄乱。
司岚玉也不恼,只是伸手轻轻握住江尘舟的脖颈,光是语气根本听不出来什么情绪,“以后想要什么,告诉我便是了。”
江尘舟听懂了言外之意。
久违的小黑屋虽迟但到。
想到刚进门喝的那杯水,头皮一阵发麻。
他很想对老婆说,其实不用迷晕,他也会乖乖的自己进去的。
安眠药也是老朋友了。
失去意识前,他还在想等以后回了仙界,一定要好好的改改老婆动不动就把他迷晕的这个坏习惯!
... ...
在那扇紧闭的厚重雕花门之后,是一方被禁锢的奢华空间。天鹅绒的窗帘严严实实地拉着,一丝光线也透不进来,却也难掩屋内陈设的华贵。墙壁上挂着的大幅油画,出自名家之手,价值连城;地上铺着的厚实波斯地毯,每一寸都织就着繁复精美的图案;角落里摆放着的古董摆件,在幽暗中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江尘舟就坐在那张柔软的欧式大床上,丝绸的被褥随意地堆叠在一旁。看到老婆进来,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恐惧与愤怒,反而满是宠溺与笑意。
可这一切都没有被司岚玉看到。
“先生。”江尘舟声音轻柔,像是在安抚一只暴躁的小兽,“我是哪里惹您不开心了吗。”
司岚玉斜靠在门口,内心极度不安,视线在触及到江尘舟手腕处的链子时,微微有些松动痕迹。
江尘舟站起身,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向前走了两步,身上的白色衬衫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他伸出手,做出一副要抱抱的姿态。
司岚玉这才有勇气缓缓靠近。
明明将人囚禁起来的是他,可现在害怕到不敢触及对方眸子的人也是他。
江尘舟环住老婆,一只手环着对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拍着老婆的后背,安抚意味十足。
这副场景怎么看都有些诡异。
被囚禁的人反而在安抚那个将他关起来的始作俑者。
在这华贵却又幽闭的空间里,两人紧紧相拥,病态的纠缠。
司岚玉声音故作淡然,难以窥探其中的不安,“就这样,永远待在我身边,好吗?”
视线落在江尘舟身后的链子上,满足感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