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非寒和伊森都一脸八卦,异常安静。
“嗯,我刚打开。”
“没有点很多,怕你中午没肚子吃饭。”
余景说了句好的,心里期盼着易宗游赶紧挂电话。
“想一下要吃什么,回去给你做。”
“好,我知道。”
余景心不在焉地咬了口蛋挞,胡乱回应。
易宗游以为余景是哪里不开心了,这小东西一天天心里想的多,很敏感。
“哪里不开心了吗,我给你带了礼物。”
余景的脸忽地晕染开红,他咬唇看了眼一旁幸灾乐祸的二人,声音很小的说:
“你有两个朋友来家里了。”
“…”易宗游短暂地沉默了两秒,“把他们轰出去。”
“哎呀,宗游。”薛非寒嘻嘻笑着,“不要这么凶嘛。”
“你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了吗!”薛非寒愤愤不平,“我和伊森大老远跑来,你竟然要把我们轰出去。”
易宗游十分冷漠,“大老远跑来偷听我打电话。”
“真没有。”伊森在一旁搭腔,“总不能让我俩把耳朵割了吧。”
易宗游并不想多听他们两个讲话,只吩咐余景不要搭理这两个怪人,还说中午回去之前不希望到他俩还在家里赖着。
然后电话一挂,薛非寒笑嘻嘻地搂住余景的肩膀。
“小景,你不会真的要赶我走吧,我会伤心的。”
余景摇摇头,“不会的。”
又不是他的房子,他怎么会赶人。
“就知道你最好。”薛非寒戳戳他的脸,“宗游平时跟你讲话这么温柔的吗。”
“还好吧。”余景认真思考着,“他讲话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薛非寒和伊森夸张地摇着头:“反正对我们不这样。”
“我刚认识他的时候,还以为他是面瘫患者呢。”伊森评价道。
余景没忍住笑了下,感觉他说的有些夸张。
“小景,你住在这里多久啦?”薛非寒开始套话。
“我昨天刚来。”余景很诚恳,“真的。”
薛非寒:“我信。”
伊森:“我也信。”
但是余景总感觉他俩不是很信,但也没管那么多,自顾自吃着饭。
“宗游说,你们很早之前就认识了?”伊森也开始八卦。
余景愣了下,印象里他是知道易家的,也知道易宗游,但两个人从来没有任何交集。
见他不说话,伊森又接着问:“是在瑞士认识的吗。”
这下余景更疑惑了,“瑞士?他也在瑞士待过吗?”
“对啊。”薛非寒拿了个蛋挞咬在嘴里,“宗游才回国不到半年吧,之前一直在瑞士照看那边的产业。”
余景点点头,“好吧。”
伊森:“你呢,听你这意思也是在瑞士生活过一段时间。”
“嗯,我大学在瑞士。”余景声如温玉,“也才回来一年。”
“哇,小景你居然还是留学生,我更爱你了。”薛非寒一脸崇拜。
伊森嘴角抽了下,他怎么记得,自己和薛非寒就是对方在美国留学的时候认识的。
吃过饭后余景又被两个人拉去了游戏室,带着他玩游戏。
他操作十分菜,只能跟在队友屁股后面丢药瓶,替队友疗伤,但薛非寒和伊森很会提供情绪价值。
“靠,小景你太棒了,这把全靠你。”
“真的哎,要不是有你我这波已经被对面搞死了。”
“小景太有操作了...”
他被两个人夸得很开心,不知不觉也就投入到游戏里面。
易宗游到家的时候,客厅空荡荡,游戏室里已经闹翻天了。
他皱着眉打开门,看见余景坐在两个人中间,手里拿着手柄,一脸认真地在玩游戏。
手在门上叩了两下,三个人回头。
“玩够了么?”
易宗游抱手靠在门框上,一身纯黑色西装,说话时盯着余景。
“宗游你终于回来了。”薛非寒笑着,“我们三个都很想你呢。”
余景呆呆地眨了下眼,然后把游戏手柄给放下,那表情好像在说:我没在玩游戏,只是短暂地握了下手柄。
“你俩怎么还不走?”易宗游说。
伊森:“小景说要留我们在这里吃午饭。”
“?”余景看了眼伊森,又看了眼易宗游,“我,我好像没说。”
“你绝对说啦。”薛非寒给他使眼色,“是不是?”
余景总不能赶两个人走吧,他只好点点头,看向易宗游温声道:
“我有点饿了。”
易宗游睨了薛非寒一眼,然后冲余景勾了下手。
“过来。”
余景跟着他出去了,留下两个人在游戏室内面面相觑。
易宗游进了卧室,余景也就跟着进了卧室。
“门关上。”
余景又返回两步去关门,门一关他就站在门口,有些局促。
易宗游就这样当着他的面开始换衣服,余景赶紧脸红着转过身去,盯着自己的脚尖神游。
约莫半分钟后,余景忽地被人从身后抱住,男人铺天盖地的气息包裹住他。
易宗游下巴埋在他颈窝处,声音低沉。
“为什么和别人靠那么近。”
余景耳垂很红,他呼吸都乱了,有些害羞,“没有。”
“有。”易宗游把他的身体转过来,“以后不可以,知道了吗?”
余景听话的点点头,他说有就有吧,反正自己对“靠的近”这个词没有具体定义。
易宗游捧着他的脸,低头在他柔软的嘴上亲了亲,又亲了亲,最后没忍住加深了这个吻。
“可以了。”余景脸红着推他的肩膀,上气不接下气,“他们还在外面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