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正柏情不自禁身形一颤,一只大手紧紧按住了她的手,神情茫然地低语道:“阿霜,你怎么在这里——”
“我想你了,所以我来了。”
冯璐娇声笑着,一只手紧紧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狂乱的心跳,另一只手则抱上了他的手臂,整个人也贴了上去,让他坚实的手臂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前。
两人靠近几分,江正柏便发现了不对,香味不对,这手型也不对,小娇妻的十指纤细小巧,冰肌玉骨,滑腻如羊脂,柔若无骨,手感极好。
每回握着小娇妻的玉手,他把玩着舍不得放手。
但眼前这只手骨节粗糙,硬梆梆,与他的阿霜的手相差极远。
至于体香,阿霜的体香是喝多了空间乳液而生成的天然体香,带着空间淡淡的花木果香,淡雅宜人,静时闻之令人心旷神怡,动情时则可令人血脉贲张,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的香味却带着一种劣质刺鼻的工业香精味道,闻之令人作呕,也不知哪来的假冒伪劣商品。
江正柏狠狠一咬舌尖,脑子顿时清醒了几分。
把胸口上的手用力一甩,手臂也从肉弹般的地方扯了出来,他定睛一看,冯璐?顿时火冒三丈!
这女人,果然对他不死心,死缠烂打?
不用说, 那下药的人是谁?
一看便明白了。
不待冯璐再度靠近,江正柏毫不客气地一脚踹了过去,刚好踹中了冯璐的心口,直接把她踹出了一丈远,转身大步出去了。
冯璐惨叫一声,惨白着脸捂着胸口,只觉心脏一阵剧痛,几乎要吐出一口老血来。
待她回过神来,江正柏早出了洗手台。
费了这么多心思也没得逞,这狗男人当真忍得,中了药后还能清醒地认出她是谁,冯璐气得想吐血。
江正柏出去也没乱逛,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看到自己的酒杯还在位置上,便抓起了酒杯,一边对骆学文招了招手。
骆学文发觉不对,主要是江正柏头发上,身上的衬衫湿了一大半,形容狼狈,不少人惊讶地抬头望了过来。
新郎在那边也惊疑不定地望了过来,犹豫着要不要过来问问怎么回事?
江正柏已经让骆学文过去跟他解释一番,两人道歉先走一步,新郎自然答应了。
两人出了酒席,江正柏便把酒杯递给了他,并低声道:“先把我送回家,再拿这酒杯报案,有人给我下毒,刚才斟酒的服务员和冯璐有重大的作案嫌疑……”
骆学文当然不怀疑江正柏的话,听说是中毒,闻言不禁担心说道:“中毒?中毒送你去医院吧,先洗胃安全点。”
“不用,这毒不是一般的毒,找阿霜能解。”
江正柏又狠狠咬了一口舌尖,努力忽略某个不可言说部位的痛苦,某个部位快胀爆了的感觉。
他急促地喘了口气:“开快点,她下的是情药!”
骆学文哦哦应了一声,轿车开得飞快,半晌才会意过来,回头再看江正柏的脸红,那潮红的双颊,即使是古铜色的肌肤也看出不同来。
他恍然大悟,把车开得飞快,不到十分钟便开车到了小巷入口。
幸亏江家的位置就是小巷入口第一家,骆学文把车一停,连忙上前把大门拍得呯呯直响,一边拍门一边大叫嫂子。
此时已是晚上七八点左右,天色早已黑透,江家院子大门紧闭。
陆晓雪在二楼大客厅中逗弄着三个孩子,陆霜则在浴室洗澡。
她刚洗了头换好衣服出来,便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响起。
陆晓雪惊疑不定地从客厅探出头来:“姐,这怎么回事?”
“下面有人叫我,你不用管,陪着孩子就好了。”
陆霜摆了摆手,紧了紧身上的浴袍,穿着厚实的棉拖鞋,哒哒哒地下了楼。
打开院子的电灯,她站在大门前朝着院子外面看去,外面的骆学文马上叫了出来。
“嫂子,我把江哥给你送回来了,他喝醉了酒。”
陆霜听出了骆学文的声音,放下了心,不禁皱了皱眉头。
八点还没到呢,就喝醉了?别人的喜席上喝这么多酒干嘛?
她应了一声,紧了紧身上的浴袍小跑着出来开了门。
门锁拉开,江正柏双臂一推,大门洞开,江正柏脸色潮红,眼神朦胧地站在她面前。
骆学文讪笑道:“嫂子,江哥就交给你了,我还要回去送亲。”
“好,辛苦你了。”
陆霜应了一声,两只手便紧紧抱住了她的纤腰,耳边与脖子间便感觉到了灼热的呼吸,她不禁惊呼起来。
骆学文讪笑一声,飞快地把院门关上,一边大声道:“嫂子,江哥交给你了,我走了。”
他说着飞快地回了轿车里,飞快地开车走了。
江正柏靠在陆霜的身上,感受到掌下熟悉的肌肤,鼻端嗅到这熟悉的花木果之香,心头的躁火顿时再也压制不住,一弯腰,便把陆霜扛到了肩膀上,大步冲上了二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陆晓雪在客厅听到楼梯的脚步声,才抬起头来,便看到身形高大的江正柏扛着陆霜冲进了房间中,呯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陆晓雪虽然年纪尚小,但出来上班也大半年了,一眼便知道两人在干什么?不禁小脸涨得通红。
很快,她便听到了房门后传来阵阵的暧昧的声音,陆霜细碎而压抑不住的惊呼与娇吟,隐隐约约传来。
她躁得满脸通红,连忙抱着三个孩子跑下了一楼。
而一门之隔的房间中,陆霜被密不透风的热吻亲得双眸迷离,浑身无力。
她背贴在房门上,双足离地,整个人被紧紧贴在男人身上。
下巴被挑起,红唇被亲得肿胀,眸中很快泛起了水光,秋波婉转,双臂软软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厚实的浴袍也被扯开了一大半,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与精致的锁骨。
这朦胧中透着无限媚色的春景,把男人心中的浴火完全挑了起来,他的眸光幽深而危险,似择人而噬的野兽。
大手紧紧托住柔若无骨的纤腰,江正柏一边低声用充满渴望的声音叫唤着,一边用力扯掉碍事的浴袍。
“阿霜,我好想你,好想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