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霜抱着抱枕斜靠在沙发上睡得正香,精致的五官,眉眼弯弯,羽睫又长又翘,樱唇微微嘟起,水润柔软。
江正柏蹲在旁边心情愉悦地打量着她妩媚的脸,眼神落在嫣红的小嘴上,眸色便染上了暗色。
看起来很好亲,他心里想着,低下头便亲了下去。
缠绵辗侧,把陆霜的唇色吻得又红又肿,她终于睁开了眼睛。
“你干嘛?”她发出无意识的呢喃,也许因为气息不稳 ,连声音也变成了夹子音。
江正柏素了几天,今晚终于可以放松下来,早在刚才看到她甜美的睡颜时便有些蠢蠢欲动。
听到这软绵绵的夹子音,顿时起了反应,伸手便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新家弄好了,浴室弄好了,房间的大沙发也装好了,今晚,我们试下鸳鸯戏水。”
江正柏哈哈一笑,随手扯开身上的衣衫往旁边一抛,把她按在腿上狠狠亲了个够。
陆霜被弄得气喘吁吁的,浑身软绵无力,开始还半推半就的,很快便沉沦其中。
当晚,二楼各个地方都打了卡,客厅的沙发上,房间的沙发与大床,浴室的大浴缸,连书房的书桌也没放过。
陆霜简直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等他终于心满意足停下时,她软绵绵地瘫在浴缸中,昏昏欲睡。
是不是喂他喝空间灵乳喝得太多了,弄得像个饿狼一样,陆霜心中叫苦不迭,绝对不可以再给他吃了。
不过,鱼和鸡都是空间出的,以后鸡蛋也是空间的母鸡产的,就算不给乳液,他一样等于进补。
迷糊中,有人把她抱在怀里,细心地用软毛巾帮她把全身清理了一遍。
清理到小腹的时候,他勾起她的膝盖低头看了一眼,陆霜顿时羞涩起来,下意识夹起双腿,却被他固定住了。
江正柏下意识滚了滚喉结,微微喘了喘气,看着她的眼神却多了几分兴味。
他在耳珠轻轻啄了口,低声在耳边说了句荤话,顿时把陆霜臊得满脸绯红。
陆霜咬着下唇白了他一眼,秋波婉转,顾盼生辉,半晌没忍住道:“累死了,受不了了,下回再说。”
“下回?下回什么时候?明晚他们走之后吗?”
“不行,明天要干活呢,你当我是超人?后天又要上班了。”
陆霜故意板着脸,俏脸却是满脸娇羞:“至少等我缓过来,一个星期至多一次给你闹。”
“一次怎么够?至少四次。”
“不干,至多两次,两次都不满意,我就不干了。”
看到她似是恼羞成怒,江正柏意犹未尽地啧啧几声,终于松了口。
用一块大大的浴巾把她裹起,抱到了床上。
陆霜几乎累瘫了,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随手扯了扯身上的浴巾,把自己身上裹紧一点。
浴巾有点短,从胸口到大腿中间,线条优美流畅的小腿依然露在外面,皮肤吹弹得破。
她半眯着眼睛抱怨道:“腿有点冷,给我拿张毯子,我要睡了。”
江正柏从柜子中取出新做的一床薄被子给她盖上,陆霜果然睡了。
他含笑在她唇上轻轻亲了口,神清气爽地下了楼,今晚的感觉比上个星期还要舒爽,这房子果然买对了。
想到两人以后的二人世界,江正柏笑容更深了几分。
检查了下后院的情况,又看了看后院鹅舍两只鹅,已经趴在鹅舍中休息了。
倒是橘猫依然精神振奋,趴在水缸边沿虎视眈眈地看着水里自由自在游动的几条大鱼。
听到脚步声,神情高冷地回头瞥了他一眼,又别过了脑袋。
江正柏露出了一抹会心的微笑,这小表情,还有点像陆霜偶尔的表情,果然是肖其主。
这日子温馨而幸福,他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精神振奋,他在前院的空地打了半个小时的军体拳,回头一看,橘猫不知何时跑到了前院,趴在前院桃树下的石桌上看得出神。
回到房间,陆霜已经沉沉睡去,不过,她身上裹着那层浴巾不知何时松脱开来,只紧紧抱着被子,一双纤细的玉臂与圆润的肩膀露出被子外面。
虽然已经是初夏,不过这几天早晚的气温还是有点凉,江正柏躺到她的身边,把一双玉臂弄回被子里,把被子扯到她的脖子上。
刚眯上双眸,陆霜忽然翻了个身,便抱住了他的手臂,一条大长腿也张开压倒在他的双腿上。
两团细腻柔软紧紧挤压他的手臂,还无意识地磨蹭了两下,江正柏顿觉有些心猿意马。
小娇妻长得太漂亮,太诱人,就很考验男人的意志力,令人无时不感到煎熬。
就像此刻,感受到她细腻嫩滑的肌肤紧紧贴在他身上,那迷人的长腿与他紧密相接,江正柏发觉小弟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回头打量她甜美的睡颜,黑暗中,她的皮肤似乎在发光,就像一尊上好的美玉。
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把她扯进怀里,低头在红唇浅浅亲了几下,才意犹未尽地搂着她睡觉。
如果不是明天有大把的活干,他高低也让她感受下,睡觉也要撩拨男人,那可是要负责到底。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纱窗,天空也泛起了橘红的朝霞,几缕淡而幽香的兰香随风飘进了房间。
陆霜觉得有点痒痒的,从胸口到小腹,似乎有人抓着挠痒痒捉弄她。
她费劲在睁开眼睛,却发现是江正柏,两人身体紧紧相缠,而她的长腿,居然搭在他的腰间。
陆霜杏眸圆瞪,满脸绯红地瞪着他:“你过分——”
话音刚落,便被翻了个身,娇滴滴的夹子声也碎在晨风之中。
几分钟后,江正柏长长地舒了口气,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好姑娘,是你缠着我要的。”
“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昨晚你衣服都没穿,睡觉时拼命往我怀里钻……”
江正柏笑眯眯地把她昨夜至今天早上的骚操作一一叙述出来,把陆霜羞得,脸红得几乎像滴血一般。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这般色?陆霜捂着耳朵拼命摇头:“我不信,反正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