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可是加了不少菌子,提鲜效果更好,而且营养好。”
陆霜笑眯眯地解释着,心中暗自咋舌,盛汤的时候就在饭盒里加了半滴,这一点点区别都喝出来了,舌头真厉害。
得到江正柏的允许,陆霜便开始了愉快的陪护生活。
晚上在病房中陪着,早上一大早便起床去外面买早饭,国营饭店的小米粥,肉包子,油条,云吞,饺子面条轮着给他准备着。
陪着江正柏用完早餐,把开水壶灌满开水,给他换下脏的衣服,便骑着自行车回邮局上班。
午饭是邮局解决的,每天十一点左右,她便把早上带来的腊肉腊肠和青菜和大米做砂锅饭,刚好可以盛满一个饭盒。
空间预存的骨头汤或鸡汤取出,适当加点食材加水再炖半个小时,便是一个全新的炖汤,正好解决掉午餐和晚餐。
晚上回到家中洗澡换衣服,又再回到医院陪护过夜。
江正柏在县城人民医院待一个星期也出院了。
每天有陆霜加了料的好汤好饭养着,只用半个月,他的骨折部位基本愈合了,这个速度,连医院里的医生都觉得惊奇。
当然,表面愈合了,但覃维也叮嘱了众人,两三个月内还是要养着,不能用力做粗重的活。
背上严重烫伤也慢慢恢复,长出了白色的新肉,留下了浅浅的疤痕。
这些伤疤倒不影响什么,只有左脸颊那道伤疤较明显,留下一道清晰的缝合疤,给他的脸增加了几分凶狠。
陆霜看习惯了,反而觉得有这伤疤似乎更有男人味一些,最后也放弃给他祛疤的想法了。
毕竟,在脸上这般明显的位置,这么严重的伤都完全恢复的话,谁知最后会不会惹出什么麻烦来?
一个星期后的周末,医院的院长终于松口,让江正柏办出院手续。
陆霜一大早便到了医院给他办出院手续,谢爱军借了一台公家车过来接他,帮他提行李,送他回江家。
江家一大早也打扫院子,在门口准备了一把柚子叶扎成的火把,在江正柏下车进家门的时候,孙婶抓着柚子叶火把在他身前身后扫来扫去,嘴里念念有辞的。
陆霜看到火把,抓着江正柏的手指都捏紧了,半个月前才被烤了一把,现在又来吗?
江正柏回头对她微微一笑,用眼神安抚:“不用怕,孙婶不会灼着我的,这是去晦气的意思!”
陆霜不禁挑眉,这行为不是封建迷信吗?
晚上,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后,陆霜提着半桶热水回到房间,帮江正柏全身擦洗身子。
江正柏大马金刀坐在阳台旁空置的小房间里,脱掉了上身的衣服,露出了宽阔的背部与虬结的肌肉,躺在病床半个月,两臂依然肌肉鼓鼓的。
身上大部分的灼伤都好了,长出了一块块新肉,颜色也变浅了,但肩背那一块深度烫伤,比巴掌大的面积长着厚厚的血痂,只能轻轻擦洗,不能淋浴。
平时动作幅度大了,还容易导致血痂崩裂出血,所以现在动作也比较小心。
即使身上带伤,他端坐在那里,依然给人像小山一般稳重可靠的感觉。
尤其那虬结的肌肉与充满力量的手臂,看得人脸红心跳的。
靠近一点,便能闻到男人身上一种很好闻的荷尔蒙的味道,就像陈年老酒,令人有点上头。
这视觉冲击有点大,男人高大而健硕的身材,优美的线条与轮廓,似能令人心跳加速,尤其是近距离接触。
陆霜感觉心跳有点快,看到他健硕的身材,有种腿软的感觉,情不自禁用手指按了按,硬梆梆的。
江正柏低低地闷哼了一声,声音夹着隐忍与压抑,似是十分难受。
他伸手按住了陆霜使坏的手指,用沉闷低哑的声音警告她:“别乱动!”
“什么叫乱动?我在给你擦身子,难道还不给碰一下吗?”
她坏笑着,心情愉快地冲着江正柏的耳尖呵了呵气,满意地看到他耳尖泛起了红晕,眼神飘忽,气息似乎也粗重了几分。
半晌,江正柏磨了磨牙,危险的眸光回头对上她坏笑的杏眸:“你再这样,小心我收拾你。”
“你想怎么收拾我?我好怕哦!”
陆霜坏坏一笑,满脸狡黠之色,眉眼弯弯给他抛了一个媚眼。
江正柏从冯老中医带回的半个月的中药还没吃呢,谅他也不敢现在对她做些什么?
其实,就算做了什么,她也不带怕的,不就是男人吗?还是属于自己的男人,有证的。
陆霜用湿毛巾轻轻给他擦掉血痂周围的血污,擦洗背部其他的皮肤,便坏心眼地用尾指轻轻地勾画着圈圈,满意地听到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反正嘛,他现在还不能动她,这个时候不撩拨,什么撩拨?
等他功能恢复了,再撩拨就要付出代价的。
陆霜露出得意洋洋地轻笑,手指不自觉从肩膀慢慢向鼓起的胸肌划过,忽觉手腕一痛,江正柏死死扣住了她的手腕。
江正柏回过头来,额头冒起了大颗大颗的汁珠,眼神幽深而隐忍,似火山爆发前最后的平静。
半晌,沙哑而压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可以了,你出去吧,余下的我自己来。”
他说完便把她推出了房间,自己擦洗全身。
陆霜在外面不甘心地嘟囔着:“把我推出来干嘛?你小心点动作幅度大了,血痂位置会崩开出血,妈特意让我照顾你的。”
“我自己小心点好了。”
江正柏压下心头躁火,低头看了看腰下的雄纠纠的长枪,长长吐了口气。
不行,他要尽快把冯老医生开的药让孙婶尽快炖了吃了,尽快恢复雄风。
不过,冯老医生不是说他至少还要喝半个月的药才能恢复吗?为什么现在火气 那么大?
就凭着小媳妇随便撩拨几下,就难受得要爆炸一般,因为他小媳妇长得太勾人吗?
媳妇千娇百媚还勾人,可惜能看不能动,那简直比满清十大酷刑还残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