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伸手直接打翻了面前酒杯里的酒带着一股怒气。
小丫鬟敢怒不敢言,也只能够乖乖的站在一旁,任由他发泄。
“各位,难不成打算在这里坐到天黑吗?都不愿意说些什么吗?”李沐然皱眉。
“李老板。不是我等不与你说些什么事,到如今你怎么还看不清形势?”
“是啊,咱们虽然都是老字号的久了,可是在创新上面的确是缺乏这一些。
洛家酒庄,他们酿出来的酒要比咱们的更加纯正,甚至还没有厚味的苦涩。
最关键他们每一种酒分类实在是太多了,咱们想要模仿也模仿不出来,而且咱们之前又不是没有模仿过。那酿出来的酒简直和这种酒大相径庭!”
“他们酿酒肯定有自己的一套手法,若是我们能够掌握到他们的手法,说不定也可以在这上面走出一条新的道路来!”
“对啊,原本咱们的酒已经卖得非常不错了,现在他们住到这县城来,咱们的酒恐怕就很难办了……”
“哎,我等实在是没那个头脑以及办法,毕竟对方的实力实在是太过强大了,今年出了这么多的新品,明年说不定又有很多新品出现,他们更新换代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咱们是无法追上的呀……”
一群人,几乎都有点颓丧,每说出来的一句话都带着不知所措。
李沐然紧皱眉头。
“李老板,我见过那洛家酒庄的老板,似乎他的相貌与洛家大小姐有几分相似呢……”
不知道谁在人群之中说了一句,说完之后他们一个个都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转过头来看着李沐然。
虽然,洛家大小姐消失了,可是曾经洛家大小姐追着李沐然的事情可是历历在目。
那可是闹得整个县城的老百姓们几乎都知道这件事情了。
而且,洛家酒庄的老板也叫洛云禾,说不定他们就是同一个人,如果真是洛家大小姐的话,那么李沐然再施展一下自己的美人计,是不是依然可以将这件事情拿下?
“李老板,虽然你现在和洛家二小姐已经成亲了,可是万一真是洛家大小姐,李老板应该能想到办法的,对吧?”
李沐然听着他们每说出来的一句话,他都是紧紧的皱起眉头,这些老家伙心里面在想些什么,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各位,李某尚未见过洛家酒庄的老板,并不知那是否内人的姐姐。
既然大家都这般说起了,那我必然肯定是要去见一见对方,如果真的是内人的姐姐,那也就。相当于是我的姐姐。
既然是一家人,那么,一定有突破的地方。大家静观其变……”
他们听到了自己想要听到的话,一个个都高兴的不得了,又纷纷的说了一些恭维的话之后就起身离开了。
看着他们都离开了,李沐然伸手就打碎了面前的酒杯。
“哼,一群老狐狸!”李沐然咒骂着。
“老爷,他们明白想要你……用美人计……”
李沐然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跟随在自己身边的侍从之后,不过很快就将目光收了起来。
虽然这个办法犹如他一世英名,但是不得不说的确是一个好办法。
当初,洛云禾空有一副美貌,其他的地方全部都是一个草包。
当时他也只不过是看上了洛家的家世并没有看上洛云禾。这才和洛家二小姐搅和在一起坑害了洛家家主,贩卖了洛云禾。
最后与洛娇娇成亲,两个人稳稳当当的将洛家的一切全部都掌握在了手中。
这种有钱有权又有事业的日子过得别提有多么的潇洒了。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洛云禾竟然回来了。
还带着洛家酒庄,还有那么多新口味的酒,甚至比洛家老字号酿出来的酒,味道更加的纯正。
她不是一个草包吗?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一直以来被众人认定为只会挥霍钱财、一无是处的草包,竟然摇身一变学会了酿酒,而且所酿之酒还是大家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全新品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李沐然陷入了深深的困惑和烦恼之中。
李沐然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这个洛云禾到底是如何做到的?难道她一直在隐藏自己的真实能力?”
随着思绪的蔓延,他越发觉得事情变得棘手起来。因为如果不能及时想出应对之策来解决掉洛云禾,那么自家经营多年的洛卿酒坊恐怕就要在这场竞争中败下阵来,甚至有可能从此销声匿迹,成为人们口中的一段历史回忆。
想到这里,李沐然不禁感到一阵焦虑涌上心头。
然而,此时此刻摆在他面前的似乎只有一条路可走——再次施展阴谋诡计。
只是,如今的洛云禾已经失去了过往的记忆,对于曾经欺骗过她的自己,是否还能像以前那样轻易上当呢?
李沐然心里也没底,但事已至此,他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去试一试了……
洛云禾为了让县城这家店铺快速地步上正轨,他每日的在店铺里也不停地忙碌着,因为生意实在是太好了,这么多人都几乎忙不过来。
运来的100缸酒,白酒红酒以及其他的酒掺和在一起,仅仅几天的时间就已经卖出去了一大半。
不得已,洛云禾只能让小花回去,继续运酒过来。
他这几天也将整个县城里的卖酒速度,快速的记在了脑海里面,县城的人要比镇上的人喝酒的更加猛烈。
每个人对酒有种执着的变态。
短短几天下来,他就将整个县城的那些人的习性全部摸了一个遍,同时也知道一个月下来究竟能够卖出多少酒。
所幸,酒坊还能供应的过来。
这才开了第2家店铺,如果再开第3家第4家,那么酒坊的酒恐怕就供应不过来了。
这让洛云禾有些头疼。
他正在盘算着自己日后要在哪里再一次建立一个大酒坊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一道身影。
那道身影,身着月牙色的衣袍,头发也是打理的干干净净,甚至头上的钗子也被拿下了,换成了一条白色的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