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要不你去?”
“我去?”
遇到事儿,让自个儿媳妇儿顶在前头。
这个贾东旭,特么也真格儿可以的。
秦淮茹目光望向了自个儿男人的眼睛。
贾东旭此刻竟然非常软蛋的,不敢跟媳妇儿对视。
“行,我去就我去。你将孩子看好咯!”
秦淮茹将怀里抱着的“未来盗圣”贾梗,交到了贾东旭手上。
她扭着大屁股走着,去敲二分半厅的月亮门。
这会儿,何雨柱坐在门槛上,高度将将儿好,视野正对着那道一摇一摆的浑圆……
“傻柱,鸡儿翘了没?”
不知道啥时候?
许大茂这个坏胚,凑到了何雨柱跟前。
他舔了舔嘴唇,咽下一口唾沫,不舍的将目光从秦淮茹的大腚上挪开。
转头,就撩拨起了傻柱。
啊——
这一声尖叫,不禁使人联想起劁夫阉鸡阉猪的场景。
只见何雨柱用一式小擒拿手,拿住了许大茂的一条胳膊。
擒拿手俗称:关节技。
主要通过对关节进行扭转、拉伸、压迫等手段,使对头失去抵抗能力或行动自由。
傻柱下手全然没有个轻重。
他将许大茂的一条胳膊,反关节背负在肩背之上,给大力锁住。
“别别别……断了,要断了,求,求……”
这一刻,从手肘关节处,一阵难以名状的巨疼袭来。
许大茂的脸色儿“唰”的,变成了猪肝色儿,说话已然不是烫嘴了,而是疼的根本说不出个整句来。
何雨柱凑到许大茂耳朵边,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见的声音道。
“你今儿个若不大声叫我一声‘爷爷’,信不信?我卸了你一支狗爪子。”
“爷。”
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许大茂立马服了软。
“你大点儿声,爷爷听不见。”
何雨柱得意的对许大茂一声呵斥。
“爷。”
“再大点儿声,再叫。”
许大茂这一声“爷”,叫的显然没有让傻柱满意。
何雨柱的手上,立马又增加了几分力道。
把个许大茂疼的满头虚汗,半张脸都贴到了四合院的青石地板上。
“爷,爷,何爷爷。”
许大茂豁出去了,他是啥面儿都不要了。
“柱子,大茂,你们俩又在闹嘛幺蛾子?还嫌咱们四合院不够乱咋地。”
虽然,易忠海现而今不是95号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了。
他“倒人不倒架”,貌似还时不时耍着一大爷的威风。
哼——
“许大茂,今儿个爷爷就放过你一回,下回再犯到你何爷爷手里,保准让你想吃后悔药,都没地儿买去。”
放完狠话。
傻柱猛然松手,放开了许大茂被拿住的胳膊。
啊——
许大茂的哀嚎声,却比先前还要凄厉。
四合院住户们的注意力,被尽数吸引了过来。
只见许大茂的一条胳膊被傻柱拧脱臼了,浑然归不了位。
“柱子,你闹够了没有?”
易忠海瞪了何雨柱一眼,示意他赶紧擦干净屁股。
嘿嘿嘿……
“许大茂,你个孬怂玩意儿。今儿,你何爷爷发善心,帮你治治。”
咔嚓——
傻柱几式野路子的擒拿摔跤,倒是没有白学。
他三两下工夫,就把许大茂脱臼的手肘给复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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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咱们“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转过头来,咱说一说秦淮茹这边发生的事儿。
嘭嘭嘭——
“请问窦医生在家吗?”
秦淮茹轻轻敲着二分半厅的月亮门。
她敲了一遍,小花厅里面的人却没有丁点儿反应。
嘭嘭嘭——
“请问窦医生在家吗?”
秦淮茹就是这么个性格,属牛皮糖的。
她办事有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儿,不会轻易放弃。
现而今,秦淮茹的这种性格还没那么显露。
越往后,她这种性格就特么越露骨,会像一块牛皮糖那样儿,黏着就不放手。
“朝升,敲咱们家门的,好像是一个年轻的女同志。要不,我去开门问一问,发生了什么情况?”
不断传来的敲门声。
将二分半厅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了杨朝升身上。
这年头,个人的名声很重要。
你人可以浑点儿,可以犟点儿,甚至可以损点儿……
却不能不合群。
要知道,在南锣鼓巷有很多个文明大院,都在向大院的住户们倡议,不让给房门上装锁头。
各院的管事大爷,又是为嘛才设立的?
不就是为了防范敌特分子搞破坏嘛!
如果,有哪一家跟别人家不一样,准会被人盯得死死的。
这年头,四九城的朝阳群众和老太太侦缉队,那可绝对不是盖的。
他们保准,能够将所有的嫌疑对象查个底儿掉。
杨朝升可不想自个儿一家人,被人整天盯着。
他只能随大流,融入到这个年代的生活特色中。
“媳妇儿,你来南锣鼓巷没几天,不熟悉情况。还是我去开门吧!”
杨朝升的听力被系统强化过。
将将儿……
95号四合院发生的一切,他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这会儿,敲门的女人就是秦淮茹。
穿越到这个平行世界,跟杨朝升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不少。
秦淮茹还是他在这个世界,拿下的第一个女人。
她将将儿十八岁那年(不能再小,懂得都懂),在秦家村一个废弃的砖窑里,被杨朝升拿了一血。
该来的还是来了。
有道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有些事儿总得面对。
咣当——
杨朝升抽出门栓,打开了月亮门。
两个人四目相对,竟自默默无言。
秦淮茹小嘴微张很是惊讶。
她将将儿嫁过来的那些天,就听左邻右舍说起过,在这间小花厅里,住了一户姓杨的人家。
在聊到这家人时,秦淮茹听了简直羡慕不已。
人家三口人,住着这么大一个院子。
当家人的工作岗位,还是有着“方向盘一转,给个县长也不换”的司机职业。
当时,秦淮茹根本没有往杨朝升身上想。
正如她的父母所说。
杨朝升是一个独户儿,没个父母兄弟帮衬着,独个成不了势。
独户儿?
独户儿,能够住这么大的宅子?
独户儿,能够开汽车当司机?
这一刻,秦淮茹悔不当初。
她后悔自个儿没有坚持到四九城来找杨朝升。
诗云: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这首诗虽然用的不算恰当,却能用来表达秦淮茹此时的心境。
杨朝升淡淡一笑。
“秦淮茹,咱们好久不见。”
男人的嗓音清快,余音仿佛在女人的耳畔经久不散。
试问……
顷刻之间,触动了谁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