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命八针”
是杨朝升从系统金手指,偶然抽到的一项技能。
今儿,总算派上了用场。
“干嘛嘞!搁这~明目张胆的翻兜?”
小板儿爷轻轻拍开~陈雪茹掏他口袋的手。
大美妞拿嗔怪的眼神,白了杨朝升一眼。
“你好奇怪,明明是个板儿爷,居然给人瞧起病来。出车拉活,也不忘带着银针,这是想~用来扎谁?”
“扎谁?我第一个就想扎你。”
杨朝升隐晦的口花花了一句。
这话里头的意思,却被打小~就帮着家中打理铺子的陈雪茹,猜了个七七八八。
大美妞寻思着......
眼巴前这个男人“下手狠,能杀人;下手稳,能救人。”
宽宽的肩膀,能依靠。
有棱有角的脸庞,瞧着眼热。
很神秘,又有能耐......
还有那么点儿~那么点儿坏坏的。
对了,就是坏坏的。
是种让姑娘家心里头发烫的坏。
好看的身体,加上有趣的灵魂。
一下子,这个男人~就入了陈雪茹的眼,扎进了她的心。
杨朝升在前世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
对于男欢女爱那点儿小心思,他可不是初哥。
小板儿爷有着自个儿的想法。
也谈不上~啥一见钟情吧!
讲句实话,陈雪茹这个人他喜欢,模样长在了他的审美上。
但是,大美妞的性格~他不喜欢。
“二”,“忒二”。
纯属是个“二哈”的性格。
浅尝辄止挺美。
如果和这样的女人~在一块儿过日子。
那恐怕就是~给自个儿找罪受喽!
想到这茬……
杨朝升决定~还是得保持点儿距离。
“把老爷子的药方拿来瞧瞧。”
陈雪茹今儿早~带出去的药方子,已然弄丢了。
幸好,每次上同仁堂抓药。
坐堂的先生~都会根据问诊的情况,增减用药的分量,重新给开出个新方子。
大美妞弓着身子,拉开屋子里矮柜的抽屉,她好一顿找。
给杨朝升留下个浑圆的美妙背影。
“川芎、冰片......没错,跟国密速效救心丸的用药~差不离。”
杨朝升看完,把方子还给了陈雪茹。
“是个好方子,心脏病是慢性病,不好治,这药不能断。”
现而今~依着华夏的医疗水平,心脏疾病~何止是不好治,简直就是治不好。
不过“尽人事,安天命”多续几年的命罢了。
陈雪茹拿手~绞着自个儿的一缕青丝。
温柔地说:“以后就靠你嘞!你不会扎针嘛!”
说话这工夫,正好针灸的时间也到了。
杨朝升一边给陈老头拔针,一边解释道:“雪茹,针灸治愈不了心脏病,针灸只能改善心脏病的症状。”
“我不管,能让我爹舒坦些~就行。以后你得常来。”
得,大美妞的刁蛮劲儿~又上来了。
被陈雪茹拽住了胳膊,一个劲的摇晃。
瞅着眼巴前~一双充满期盼的美丽大眼睛。
拒绝?
最难消受美人恩,是个男人都没法子拒绝。
“中,我答应你,得空~就来给老爷子扎几针。”
“不中,你得天天来。”
大美妞准备将刁蛮~进行到底。
“保证一周来一次,中不?”
“两次,一周必须来两次。”
陈雪茹刁蛮归刁蛮,并不蠢,她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
“成交。”
杨朝升有个从后世带来的习惯。
每当~他与人达成协议的时候。
都会不自觉的,想要跟对方~来一个击掌。
“这?”
大美妞不明觉厉。
“击掌~击掌,击掌成交~懂不?”
啪!
陈雪茹小小的跳起,一掌拍到杨朝升举起的大手上。
一对天然的大食堂,晃晃悠悠,将小板儿爷晃了个眼晕。
这地儿不能再待了......
再待下去,不是变成禽兽,就是禽兽不“茹”。
“我得走了,好好看着你爹,甭送~我会帮你把门给带上......”
小板儿爷话没说完,人就逃也似的~溜了。
陈雪茹打门里~探出一张俏脸,目送着杨朝升离开。
杨朝升把黄包车推到院子外,再转身进入了院子,把后院门栓上。
不是说~要走吗?
这是......咋的~还把黄包车扔外头了?
这样的骚操作,陈雪茹直犯迷糊。
杨朝升接下来的表演,让她心乱,又大感刺激。
只见~他栓好院门后,往后退了好几大步,突然助跑,一脚踏在了墙腰上,纵身~就翻出了“雪茹丝绸铺子”的后院。
啊!
这一幕,都被陈雪茹看在了眼中。
咳咳咳~
由不得她多想......
此刻,屋子里的陈老头终于有了动静。
“爹,您醒了?”
陈雪茹风一样~扑到了床边。
其实,陈老头早就醒了。
现而今~他用睿智的老眼,注视着自个女儿。
叹息道:“是一个好小伙儿,但不适合你。”
陈老头也是个男人,也年轻过,经历过。
他最清楚男人是个啥德性。
自个女儿刚才犯花痴的样子,差点儿没让老头立马从床上~坐起。
杨朝升最后~能够保持一丝做人的底线。
陈老头其实还是满欣赏的。
这个小伙子~太优秀,太理智。
而他的女儿,却是一个恋爱脑。
用他过来人和老江湖的眼光来看。
如果两人~硬要凑成一对,注定走不到头。
“他未娶,我未嫁,怎么会不合适?”
老爹的话,让陈雪茹立马不乐意了,理直气壮的给予了反驳。
得,养了近二十年的女儿,就这么啧~被大猪蹄子给订走了。
陈老头心中不由一叹。
恨恨地说:“唉!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爹不反对你跟他处。你得先答应爹,不到洞房花烛之夜,不可以把自个儿的身子~白白便宜了这姓杨的小子。”
“吖!爹,你同意我跟他处。太好了。”
大美妞被陈老头宠的不行,心喜的没正形,扑到了老爹的身上。
咳咳咳~
陈老头差点儿被她这一扑~给送走。
他拍着女儿的背......
无奈道:“好喽~好喽,你就别折腾爹了。让爹爹多活几年,见咱茹儿穿着嫁衣~上花轿。”
响午。
大雨过后的地面~已然干透。
小板儿爷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
甄甜(丫丫)刚把一碗稀饭,一簸箩大白馒头,一碟小咸菜,摆到了炕桌上。
就听到外头徒弟耿从吉(小虱子)在喊。
“师父~师父,大师伯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