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适?”
赵祥眼皮开始止不住的狂跳:
西岐大将军,历经武王,文王,成王的三朝元老,与周王室是宗亲,也可称作为姬适。
这个,可真的是古史中,货真价实的强者。
“南宫叔叔来的好快!”
姬琰目光幽幽:
“不过,您这个身体,这个修为,应该不是本体吧?”
“回殿下,这只是个分身。”
南宫适施了一礼道:
“这里是孔圣的封印之地,诸皇的实验之地,里面波诡异常,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
“而且,孔圣还在我大周做客,我等行动不得不慎重!”
孔圣!!!
听到这个名字,赵祥瞪大了眼睛:
这位大佬,竟然还活着?这么猛?
“好!既然叔叔来接我了,那就走吧。”
姬琰点了点头道。
“是!”
南宫适抬起了头,可看到姬琰的第一眼,神情就严肃了起来:
“公主殿下,您破了身?”
这下,姬琰沉默了。
过了好久,她咬着嘴唇,缓缓的道:
“是!没错!”
“在神魂觉醒前出现了变故,被人不小心,夺了身子。”
“可恶!可恶!可恶!”
南宫适开始变得愤怒了起来,他咆哮着:
“数千年的积累毁于一旦,真是可恶啊!”
他扭曲着脸庞,强压着怒气:
“谁?是谁?”
“公主殿下,还请告诉我!”
“我去杀了他,以解心头之恨!”
赵祥见情况不对,给汪直打着眼色,偷偷的往后退去。
“不用了,他,已经死了。”
姬琰摇了摇头,平静的回答道。
“呼,呼,呼,”
南宫适被气的双目通红,大口的喘着粗气:
“该死的家伙!真是太便宜他了!”
说着,大袖一挥,就要带着姬琰离去。
可是,当他转身时,就看到不远处的赵祥。
瞬间,他警惕了起来:
“这个气息,这个命格?不对啊!”
“南宫叔叔,还不走么?这里可是孔圣的地盘,要是被发现了,可就走不了了。”
姬琰强压着内心的不安,装作淡然的催促道。
“公主殿下,你不用骗我了。”
南宫适抽出了自己的武器,冷冷的看着赵祥:
“我在他身上,察觉到了你的气息,所以,是他,玷污了你!”
姬琰有些变了脸色,厉声道:
“南宫将军,你感觉错了,玷污我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还不快快带我回朝!”
可南宫适却并不理他,手持着兵器,缓缓的靠近着赵祥:
“小子,你知道你犯下了怎样的大错吗?”
“公主殿下,可是我帝朝培养千年的神使,是要保留着最为纯洁的身体,去侍奉那些伟大的神明的。”
“而你,而你却污染了她的身体,破坏了我等近千年的培养!”
说着,他的眼神阴鹜了起来:
”我出发前,周公曾有过叮嘱,莫要杀人,莫要惹事,要速去速回。”
“可如今看来,是要不得不杀上一回了。”
他将宝剑握在手中,寒声道:
“去死吧!小鬼!”
长剑呼啸而至,危机感犹如一根根倒扎而来的针,让赵祥毛直立寒:
“不好!这人的实力起码高出我两个层次!”
“天涯咫尺!帝拳!”
赵祥用出了身上所有的技能,可还是没有丝毫的作用,空间被人给封锁了!
“主子,小心!!”
汪直催动着体内的罡气,急忙挡在了前面。
可是,这个从上古活下来的老怪物实力实在是太强了,仅仅是拳风的余劲,就直接将汪直打成了重伤。
顷刻间,赵祥亡魂大冒,一股死亡的气息在他心头浮现,他迅速道:
“以我大离太子太傅之名,燃烧气运加持己身。”
“以我南域之主之名,燃烧气运加持己身。”
“黄帝后土体,加持我的修为!”
话音还没落下,他的修为就已经完成了几连跳。
三花聚鼎巅峰,他达到了一种巅峰的境界。
然而,可惜的是。
南宫适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即使是一道分身,那也是身经百战的古修士。
噗一声。
赵祥被打飞了出去,刚刚借助气运提升而来的境界,也被直接给打回了过去。
咔咔咔。
赵祥瘫倒在了地上,无比的疼痛,他甚至听到了自己骨裂的声音,忍不住暗骂道:
“咳!玛德,这家伙究竟是什么实力?这么强?”
要知道,他的修为可不是一般的三花聚顶鼎境,可没想到,竟然连此人的一击都扛不住!
大地潜藏的能量在不停的涌入着他的身体。
黄帝后土体,在此刻,发挥出了它的作用!
“黄帝厚土体,你是新的天命者!”
南宫适眼中神光一闪,止不住的惊讶:
“那看来,就更留不得你了!”
“今日,你必须死!”
“不!南宫……!”
身后长公主刚想说话,南宫适随手一指,就将她封在了原地,冷冷的道:
“公主殿下,你要记清楚你自己的立场!”
“我们,和他,终究不是一条路的!”
“若是他活下去,早晚有一天,和我们会有一战!”
“既然如此,那就不如在今日,将其彻底铲除!”
他缓缓的伸上高空,气势在不停的升腾着,破镜破镜再破镜,转瞬之间就高出了赵祥两个大境界,古修炼法,元婴!
他伸手一招,方圆数十公里的灵气都被他掌控在了手中:
“金锐,木缠,火灼,土压,水浸。”
“五行相杀!杀!”
一声轻喝,五种能量体就汇聚了在了一起,重重的砸了下来。
虚空开始了战栗。
此地封印的阵法也被惊动了起来,整个世界都缠绕着一根根黑色的锁链。
“九天应元府,无上玉清王。化形而满十方,谈道而趺九凤。三十六天之上,阅宝笈,考琼书。千五百劫之先………”
然而,就在这时,洪亮厚重的声音响起了。
“这是………九天应雷普化天尊的道文?他,不是已经死了么?”
南宫适面色大变,惶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