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来自妹妹的亲切招呼
作者:滑稽的兔先生   盗墓:只想考编的我破防了!最新章节     
    “对呀,发生什么了吗?”
    面对无二白的疑惑,无三省一时摸不着头脑,他的记忆总不能出错了吧!
    “应该是我多想了。”
    无二白推了推眼镜,呐呐的回了一句。
    而此时,功成身退的齐月月和无邪买了机票直奔京城去了。
    他们得去找小花聊聊。
    时隔多年的第一次见面,无邪拘谨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目光灼灼的盯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
    他不知道解语臣的电话,所以他打算带月月在解家门口堵人。
    但解雨臣实在是太忙了,蹲了一下午都没蹲到人,眼瞅着天都要暗下去了,齐月月同志已经炫了一袋子冰棍了,这样也不是办法。
    “无邪,或许我们可以去敲门,就算解家家主不在,总会有人通知他吧,我们在这蹲守看起来像个变态。”
    齐月月嗦了完最后一根冰棍嫌弃的说着。
    她搁这待了一下午,已经有不少的大爷大妈找她说道了。
    再待下去她怕这儿会变成八卦人员聚集地。
    连八卦内容都想好了。
    “俩长相清秀的社会小青年不务正业,在解家门口蹲守,是道德的沦丧还是社会的扭曲……”
    “好吧,我去问问。”
    无邪瞧着旁边越来越多的大爷大妈也有些头皮发麻,快步朝解家走去。
    趁着无邪去敲门的功夫,齐月月就近找了家水果店买了点东西,也就无邪这大傻子一头扎进来,哪有空手上门的。
    “请问你是?”
    “我叫无邪,来找解语臣。”
    无邪说了姓名跟目的,跟门口的伙计说了些之后便回去找齐月月了。
    他可是知道齐月月自从回国之后不是跟他到处跑就是在杭城待着,别的地方也没怎么去过,万一不小心孩子丢了,他会被他家二叔扫地出门的。
    不多时,解家门口来了一辆车,解语臣匆匆下车一打眼就看见两个极为相似的人躲在树荫里分糖吃。
    尤其是那姑娘似乎因为一根棒棒糖跟对面的男人争得面红耳赤。
    看起来幼稚的很。
    “无邪!”
    闻言,拿着糖正往嘴里塞得无邪下意识朝声源望去,就见一个穿粉色西服的青年朝他走来。
    懵逼的无小狗眼巴巴的望着那青年,似乎想要在他脸上找到熟悉的痕迹。
    “啪——”
    “喊人啊,那不就是花爷嘛。”
    齐月月抬手就给了这货一个大鼻兜子,实在无法直视他的蠢样。
    “小花!你是小花!小花不是……”
    还未等他说完,巴掌接踵而来。
    齐月月已经预测到这货想要说些什么呢,无邪曾跟他说过他有一发小是个女孩子,叫小花,长得甚是漂亮,他甚至想过长大要娶她。
    但,齐月月当时听到那小花的全名的时候,就觉得事情有点子不对。
    这名字听着也不像个女孩子,虽然秀气了点,但确实是个男孩子啊。
    这不一打听真相自然而然的就出现了,人家明明就是男孩子。
    不过,在无邪的认知里估计还认为人家是女孩子呢。
    “小花,这是我妹妹,我二叔的亲闺女,齐月月。”
    无邪憨憨的摸了摸脑袋,觉得他刚刚想说的话确实有些不过脑子,被揍也是应该的,小花看起来明明就是男孩子嘛。
    但……确实长得很好看嘛。
    “你好,我是解语臣。走,进去说,你来直接让人通知我就是了,结果这么热的天还让月月跟你在外面晒着。”
    解语臣温和的说着,一行人快步进了解家。
    书房。
    解语臣看着无邪给他的资料脸色越来越黑。
    尤其是看到解连环三个字的时候,整个人僵在了原地,粗重的呼吸在幽暗的房间内响起,本来笑眯眯的青年眼眶微红,鼻翼收缩,一看就气的不轻。
    “所以,你们怎么查到的这些?”
    解语臣对无邪有天然的好感,但也不会相信无邪的一面之词。
    “我们给扮成无三省的解连环喂了吐真剂,就是那种能让人说真话的药剂,还录了像。”
    说着,拿出录像机递给解语臣。
    他俩来之前就准备齐全,听他们的一面之词倒没有录像来的更直观。
    “不是……”
    被塞了录像机解语臣只觉得脑子嗡嗡的,所以他们到底从哪里搞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吐真剂他听说过,像他们这种生意做到一定程度的人,对于政府所隐藏起来的东西也是知道一些的,而吐真剂这种用于审讯的东西更是极受欢迎。
    他曾经也买过一小瓶,只不过是用来收藏的而已,毕竟不是所有人嘴都是严的,用些小手段就能让他们把知道的都吐出来。
    但那玩意不是有副作用嘛!
    这么想的,解语臣也是这么用的,而且他们是怎么在无三省清醒的时候给他喂下去的。
    “咳咳,我们还给他喂了生死水迷幻剂和负面消除剂,等他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顶多就是觉得脑袋比较沉。”
    无邪摸了摸鼻头,尴尬的搓搓手。
    虽然不道德,但他们确实知道了想要知道的事情。
    闻言,解语臣一言难尽的看向无邪,也不再多说什么,便看起了手里的录像机。
    没有比亲耳听到更直观的了。
    解语臣不知道用什么心情看完了这一切,只觉得心里酸涩得紧。
    他八岁当家,群狼环伺,解家的长辈一个个死的莫名其妙,只有一个自家爷爷当年留给他的黑瞎子,但也仅仅到他十八岁,他便也消失了。
    道上都说南瞎北哑,但在他心里黑瞎子是特别的,在他年幼时那就是他避祸的唯二去处。
    “他还真是为了所谓的局,连家都不要了呢。”
    解语臣缓缓地吐出一句,声音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颤抖。
    “要不来点糖果,心情会好点。”
    齐月月不会安慰人,但还是学着邓布利多的方式安慰起来这个灿烂的像海棠花一样的青年,她不会承认是因为他长得好看。
    “谢谢。”
    解语臣没有拂了她的好意,但这酸涩的牙疼甚至在嘴里乱蹦的的糖果到底是从哪买的?
    所以他俩刚刚在树底下就为了抢这玩意!
    瞧着解语臣面容扭曲,齐月月下意识看了眼手里的糖袋,一时间哽住了。
    酸味爆爆糖!